1945年8月19日,黑龙江龙江县的头江公社团结大队里,人们正在庆祝日本战败投降。长达十四年的苦熬日子终于结束了,人们张灯结彩,庆祝着幸福日子的来临。

可是有日本兵不服,100多个荷枪实弹的鬼子逃入深山里,绕过监视窜到了这里。凶残成性的鬼子,在失败后心态崩溃,从山上看到欢欣鼓舞的村民后,怒火中烧地扑向了村子,举起了残忍的屠刀。



日军进村时是下午三点,青年陶友富如往常一样去地里干活,收工回家时刚走到村口就觉得不对劲,村口冲出来了两个扛枪的人。陶友富还没来得及分辩,两个日本兵就冲到了他的跟前,用锋利的刺刀抵住了他的胸口。

陶友富被日军押着进了村,关进一间大房子中,全村80多口人都被关在这间大房子里。日本军官是个又瘦又高的家伙,留着很长的络腮胡子,这种有胡子的日本兵一般都更凶残,他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后,日本兵开始从屋里拉人。



陶友富和村民刘老三、张大民最先被拉了出去。陶友富走在最前面,刚走到巷子里就听见“咔嚓”一声, 刘老三的脑袋就掉在了地上,滚出去好远。张大民见情况不妙,冲开人墙往前跑,只听见“啪!”的一声枪响,张大民身子一歪,死在了石板路上。

眨眼之间,两个村民就被残忍杀害,陶友富知道难逃一劫,索性挺直了身体,就算是死也要死得硬气一点。日本军官拎着滴血的屠刀,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后,命令日本兵将他押在一边,让他看一出“好戏”



陶友富的母亲被拉了出来,这个46岁的小脚妇人,在日本兵的拖拽下大喊大叫,怒骂着凶残成性的鬼子。日本兵被惹怒了,一刺刀扎进她的后心窝,刺刀一抽,鲜血冒了出来,喷了日本兵一身。

母亲惨死在眼前,陶友富气得大哭,拼命挣扎着要扑过去,可是两个日本兵狠狠地摁着他。日本兵杀了陶母后,又拉出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当时妻子牵着4岁的女儿,出门看到陶友富后,女儿惊恐地看着日本,哭着喊了一声“爸爸”。

妻子刚要开口喊丈夫,日本军官一刀砍断了她的喉咙,她来不及喊出一声就倒下了。女儿看到妈妈惨死,气愤地冲上去要打日本军官,一个凶残的日本兵刺刀一扬,把孩子挑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墙上,可怜的女儿命丧当场。



暴行还在继续,日军拉出了陶友富的小舅子和小姨,日本兵一刀将小舅子挑到锅台上,小姨子也被一刀劈开了肩膀……心碎的惨叫声和哀嚎声响成一片。

日本军官见陶友富反抗激烈,拿起一把刺刀往他的身上戳来,一连戳了四刀,分别戳到了手臂、肩膀、大腿和肚子。陶友富倒了下去,砸进了屋里的破瓦缸里,日本军官走过去踢了他几脚,发现他没有了动静,便没有再补刀刺杀。

屠杀持续了一个小时,日本军官见杀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令撤退。日本兵撤出村子时,还放火烧毁了村里的房子。大约半个小时后,确定日本兵已经走远,陶友富才从破缸里爬起来,看着满地的尸体,木然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像丢了魂。



邻居于大娘还活着,她被压在尸体之下,躲过了日本兵的几次戳杀。她给陶友富解开了绑手的绳子,两个人搀扶着走到了门口。陶友富的身上中了四五刀,胳膊上的血管被挑断了,抓了一把香灰才止住血。

两个人开始在尸体堆里扒拉,寻找还活着的人。门口堆满了死尸,堆起来有1米多高。妻儿已经死了,母亲也死了,两个妹妹也死了,小舅子和小姨子也死了,一家人八九口人都死了,只剩下了他一个。

在尸体堆里寻找了半天后,终于发现一个年轻的姑娘还活着,她的肚子都被刺刀挑破了。她在喊口渴,当时陶友富不明白,失血过多的人是不能喝水的,给她喝下水后,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可怜的姑娘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第二天凌晨,陶友富饿得不行,出门去寻找吃的。他刚走到距离屯子两三里的地方,看到迎面来了一辆铁甲汽车,原来是苏军的跟踪车,他们一直在跟踪这一队日军,一路追击到了这里。

陶友富看到苏军,哭着把村里的情况告诉了苏军的翻译,苏军询问他日军从哪个方向跑了。陶友富说往江北跑了,他主动要求给苏军带路,他要亲眼看见苏军宰了这群鬼子,为村民们报仇雪恨。

苏军的跟踪车拉着陶友富一路朝江北追去,通过跟踪车上的无线电报告知,附近的苏军部队开始向江北方向靠拢。一路加足马力追到朱家坎时,发现日本兵正在那里屠村。


陶友富与苏军在一起

苏军立刻从四路奔来,封锁朱家坎四个方向的退路,一支苏军突击队冲进村子,与日本兵厮杀起来。苏军使用的枪上没有刺刀,他们就抡起枪托、工兵铲与日军战斗。

陶友富在车上看着苏军杀敌,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苏军对凶残的日本兵那是真不手软,大铁铲直接往脑袋上猛削,往脖子上猛砍。日本兵虽然也刺倒了几个苏军士兵,但更多的日本兵死在了工兵铲和枪托下。

一个女狙击手趴在高处,一连射杀了五六个凶残的鬼子,陶友富在车上看得非常解气。这一场厮杀,苏军消灭了70多个鬼子,但由于苏军援兵有一路来得慢了,导致20多个残兵逃出了包围圈。



苏军立刻追击逃跑的日军,一路追一路打,丝毫不给日本兵喘息的机会。一直追到泰康县境内,才彻底将残存的七八个日本兵围住,长着络腮胡子的日本军官拔出东洋刀拼死抵抗。

苏军根本不给他拼刺刀的机会,更不会给他投降当俘虏的机会,几十把波波沙冲锋枪和几辆装甲车对准了围在一堵墙下的日本残兵,一顿激烈的火力喷射,打得这七八个日军成了飞舞的血泥,连骨头都打得渣滓乱飞。

千余发子弹招呼七八个日本兵,每个人的身上至少有百把斤弹头。就连那堵坚硬的围墙,也在冲锋枪的集火扫射下打得只剩下了一个墙墩。苏军对日本兵是真狠,这种狠是对残忍的日寇最好的回应。



苏军为惨死的村民报了仇,陶友富跪下给他们磕头,代表被屠杀的百姓向他们致敬。几十年过去了,陶友富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他在晚年回忆这件事情时,总是这样感叹道:

“苏军对日本人最狠,我亲眼看见日军被打成了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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