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南说着吐槽起了厉泽枭,“枭哥,你总直接叫嫂子名字,就不能叫得亲昵一些么?”
厉泽枭没说话,在叔爷爷组织的那次家宴上,面对亲戚的夸赞,他回话时便对江安夏用的“夏夏”。




可江安夏当时表面看上去没反对,暗地里却翻了个白眼,像是十分嫌弃。
之后他便不纠结称呼了。
反正江安夏对他也是直呼其名。
陆辰南看出了厉泽枭的想法,“枭哥,这有什么好傲娇的,怎样亲昵就怎样叫,嫂子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厉泽枭淡眸扫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教。”
“是是是,枭哥第一厉害,我不敢班门弄斧。”
陆辰南揶揄完,奇怪问道,“枭哥,这个时间你不在集团日理万机、指点江山,怎么跑来我这儿啦,又在嫂子那儿碰壁啦?”



上首的皇帝楚逸霖眸光深邃而幽寒,阴沉着一张脸盯着自个的皇弟,他知道皇弟这种人绝对不是因爱痴狂的人,他这分明是自已得不到,也不想让他得到。

不过虽然心知肚明他是这样的人,却不好直接的处治他,因为皇弟背后还有一个母后,还有朝中的一些大臣,而且他要处治自已的皇弟总要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总不能因为他因爱生恨的污蔑了长平郡主一回,就治他一个重罪吧。

楚逸祺前思后想了一回,脸色严肃的望着定王楚逸霖:“定王,朕命你立刻向云王爷道歉,从此后离得长平郡主远远的,若是朕知道你还缠着长平郡主,朕定然会连今日的帐一起算,到时候可别怪朕没有提醒你。”

上书房里,楚逸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已走这一步棋走对了,他太了解自个的这位皇兄了,虽然心里阴暗鄙卑,但是偏偏表面装得完美,凡事讲究证据,还要考虑自已的形像是否受损,这样的人说得好听是做事沉稳,不好听就是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所以他这是摸准了他的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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