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有这么个人,活埋了几千红军,把姑娘们抓去做丫鬟小妾,逃到国外享清福。按理说,历史早就该给他盖棺定论。
可偏偏国内有些地方,还拿着他的老宅子当景点,吹得比西北风还响。真让人咂舌——这年头,连刽子手都能混个“纪念牌”?
手上滴血,脚下埋人
1936年10月,河西走廊的风比刀子还狠。红军西路军,为了打通国际通道,背着血肉之躯强渡黄河,踏上西征路。马步芳接到蒋介石电令后,立刻凑起了三万人马,誓要把红军困死在祁连山下。
高台城破,是血战开始的冰点。红五军董振堂带着三千红军,死守八昼夜,每支枪只剩五发子弹。城破那天,董振堂壮烈牺牲,头颅被马家军割下送到西宁邀功。活着的战士被集中,马刀一挥,肠穿肚烂,血流成渠。
倪家营子、三道柳沟、梨园堡,一地地雪,一地地血。西路军在零下二十度的荒野,手脚冻僵,仍死死扣着扳机,与数倍敌军硬拼。孤军无援,粮尽弹绝,倒下去的红军,将整个祁连山脉浸透成了红色。
最惨烈的,是张掖的万人坑。那里,几千多名红军被活埋,连翻身挣扎的余地都没给。西宁南门外,后来挖出的一千八百具骸骨,每一副,都带着刀斧砍砸的痕迹。马步芳手下,笑着蘸人血吃馍,绑着活人的肠子在马尾上飞奔,踩着烈士的血肉邀功请赏。
7000红军战死沙场,5600被俘后屠杀。西路军的鲜血,把河西走廊每一寸冻土都染成深红。马步芳,用手里的马刀,在这片土地上刻下了无法抹去的血债。
他切断了红军远征北上的路,也亲手铸成了自己背负终生的罪孽。
跑得快的,不只兔子
1949年8月,解放军第一野战军横扫西北。兰州城外炮声连天,马步芳的马家军崩溃如土墙。他没敢恋战,当晚搭乘军机逃回西宁,连夜打包金银细软。
九架陈纳德航运公司的飞机,在西宁秘密起飞,把马步芳的家眷和黄金一箱箱送走。他自己一边和重庆、广州打电报,一边用两千两黄金贿赂国民党高层,换取一张安全离开的通行证。
从西宁到重庆,再从重庆到香港,马步芳带着全家两百多人,在九龙英皇大道上租下临时公寓。港岛的风很咸,可救不了他越来越紧的危机感。他安排三架英航飞机,分批转运核心亲属,目标是中东。
10月末,他抵达沙特阿拉伯的利雅得。沙漠的热风迎面刮来,他卸下了军装,换上白袍,成了远离祖国的流亡者。
在利雅得短暂停留,他又转至塔伊夫,再迁往吉达,最终在埃及开罗定居。新家周围是葱茏的棕榈,宽敞的花园,却留不住夜里回荡的噩梦。金银珠宝换来的安稳,只能遮住白天,遮不住午夜的冷汗。
1957年,他捧着台湾当局塞给的“驻沙特大使”空头头衔,在异国他乡继续苟活。没有故土,没有同胞,只有流亡者落寞的影子,和背后数不清的骂声与血债。
1975年夏,他在吉达郊区病死。临终前,身边连一个亲信都没能留到最后。他用从红军鲜血里攫取来的财富度过晚年,最终,却孤零零地埋进异乡黄沙。
血债累累的刽子手,走得再远,也抹不掉历史刻下的罪状。
美化罪人,谁的脸红?
2016年春天,一则新闻炸开了锅。西宁马步芳公馆——馨庐,被曝出展览中存在严重问题。导游讲解时,把马步芳包装成地方治理有功的能臣,对他屠杀红军的滔天罪行闭口不提。
当地迅速反应,承认存在解说不当,承诺专项整改。但此事一石激起千层浪。网友质问:一个手上沾满红军鲜血的刽子手,凭什么还能在今天被人颂扬?
历史早已盖棺定论。马步芳,是红军西路军血海深仇的制造者,是抵抗解放事业的顽固分子,是带着国民党败局逃往海外的逃兵。他指挥下的马家军,用机枪扫射、马刀砍杀、火烧活埋的红军战士,数以千计。西路军血洒祁连,每一滴血,都是他双手捏出的。
有人试图粉饰,有人想要抹平。可西宁南门万人坑里叠压的白骨不会忘记,高台血战城墙上的弹痕不会忘记。红军女兵被捕后遭受的非人待遇,三道柳沟的雪地中染红的尸身,倪家营子死战到最后一兵一卒的孤勇,都在沉默中控诉。
历史,是人民写下的。不是几块展板,几段讲解词,就能涂抹的。也不是几个歪曲的声音,几句假模假式的吹捧,就能改变的。
谁给刽子手披上了外衣,谁就该对着烈士的墓碑,低头认错。
那片在1937年染红祁连山的热血,今天仍然在每一片清晨的雪地里燃烧着。他们没有等来马步芳的忏悔,但他们等来了后人的铭记。
而那些试图美化刽子手的人,迟早会在人民的正义面前,无地自容。
参考资料
萨沙谈民国屠杀战俘历史:马家军之凶残令人发指-四川新闻网-2016-12-22
马步芳是谁,展览解说取代不了定论-环球时报-2016-04-26
马步芳-抗日战争纪念网-2023-09-26
西路军:信仰凝军魂,热血铸祁连-环球网-2021-0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