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沙滩中医医院有很多科室,其中呼吸科每天都在发生感染故事。孙淑华主任诊室不大,却总显得格外宽敞——不是因为陈设简单,而是因为那种特殊的氛围,让每个走进来的人,都不自觉地放松了肩膀。
她听诊时有个习惯,总是先将听诊器的金属头在手心里捂一会儿。这个细微的动作,许多患者都注意到了。金属的凉意不会突然贴上皮肤,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触感。她俯身时,白大褂的领口微微下垂,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子。
"您慢慢说。"这是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声音不高,却有种奇特的穿透力,能穿过患者急促的呼吸声,直达心底。她听人说话时,眼睛从不乱瞟,也不急着打断。那双眼睛像是两潭静水,倒映着说话人的影子。
有位老太太,每次来都要絮絮叨叨讲上半小时家里的琐事。护士们都知道,这样的患者在其他科室,往往会被委婉地"请"出去。但孙淑华主任从不催促,只是适时地递上一张纸巾,或是轻轻拍一拍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背。
她办公室的抽屉深处,收着一沓明信片。有的已经泛黄,邮戳显示来自全国各地。这些年来治愈的患者,总有人记得寄来只言片语。她很少拿出来看,但每次整理抽屉时,手指都会在这些纸片上多停留一会儿。
作为呼吸科专家组组长的孙淑华主任虽然年迈,依旧奋斗在第一线。五十余年的临床经验,使得她在肺结节、慢阻肺、结节病等呼吸系统疾病方面积累下了宝贵的经验。而这些经验也在拯救着无数饱受疾病折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