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靶向EOS的治疗将带来哪些获益?

哮喘是临床常见的异质性慢性气道炎症性疾病[1]。重度哮喘的气道炎症水平通常较轻中度哮喘更严重,与多种炎症细胞和炎症因子的异常产生和释放有关[2]。近年来,随着对哮喘炎症机制的深入研究,嗜酸性粒细胞(EOS)在哮喘发生发展中的关键作用逐渐被揭示。以此同时,靶向EOS的治疗策略,也逐渐成为备受关注的重点。

那么,EOS究竟如何参与哮喘的发生与发展?靶向EOS的治疗又将为患者带来哪些具体获益?接下来,让我们一探究竟。

机制探索:过敏性及非过敏性炎症通路均介导EOS激活

哮喘的炎症机制复杂,涉及多种炎症细胞和不同的炎症通路。其中,EOS是哮喘炎症的关键效应细胞,过敏性和非过敏性炎症通路均可介导EOS的激活,进而引发一系列炎症反应(图1)[1,3-5]。


IL:白细胞介素;Th:辅助性T细胞;IgE:免疫球蛋白E;TSLP:胸腺基质淋巴细胞生成素;ILC2:2型固有淋巴样细胞

图1 过敏和非过敏炎症通路均介导EOS激活[1,3-5]

过敏性炎症通路:当过敏原进入气道与免疫细胞接触,活化的2型辅助性T淋巴细胞会释放IL-5、IL-4、IL-13等细胞因子,进而介导EOS的分化、激活、募集和浸润[3,4]。

非过敏性炎症通路:微生物、污染物等其他刺激物接触气道后,可激活ILC2,使其释放IL-5、IL-13等细胞因子,同样可促进EOS的分化、激活、募集和浸润[4]。

当EOS激活并聚集在气道,便会持续释放多种细胞因子和毒性蛋白,最终导致气道高反应性、黏液过度分泌、上皮组织损伤、气道重塑等一系列病理改变[1,5]。

疾病负担:EOS水平升高与哮喘不良结局相关

鉴于EOS在哮喘发生发展中的关键作用,高EOS水平往往与急性发作、肺功能恶化、死亡等不良结局风险增加密切相关。

急性发作:一项英国的真实世界观察性研究显示,与外周血EOS水平从未升高的哮喘患者相比,外周血EOS水平间歇性升高和持续升高哮喘患者,其重度急性发作风险分别增加24%(RR:1.24,95%CI:1.21-1.27,P<0.001)和28%(RR:1.28,95%CI:1.24-1.33,P<0.001)[6]。

➤肺功能恶化:一项研究纳入39位职业性哮喘患者,旨在探索第一秒用力呼气容积(FEV1)下降的潜在决定因素,其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痰EOS≥3%的患者FEV1下降风险是痰EOS<3%患者的7倍以上(OR:7.6,95%CI:1.1-41.7,P=0.042)[7]。另一研究也表明,即便处于哮喘缓解期,EOS水平升高也与FEV1下降较快相关[8]。

➤死亡:一项纳入1075例哮喘患者的25年随访研究发现,相较于外周血EOS计数<450个/μL的患者,外周血EOS计数≥450个/μL的患者死亡风险增加3.3倍(RR:4.3,95%CI:2.5-6.6,P<0.0001)[9]。

此外,持续性的气道EOS炎症极易促使哮喘进展为重度[1],进一步增加疾病负担。事实上,以EOS水平升高为特征的EOS性哮喘是重度哮喘中最为常见的临床表型,占比超过80%[10]。这提示临床中应积极探索针对EOS的靶向治疗策略,以改善患者的临床获益。

靶点锁定:聚焦EOS炎症的核心细胞因子

在气道EOS炎症中,IL-5、IL-4和IL-13是关键的细胞因子,它们参与了多种重要病理改变,也因此成为探索靶向EOS精准治疗策略的“突破口”。

IL-5及其受体IL-5R的作用

IL-5是诱导EOS在骨髓中成熟、活化、增殖并维持其存活的关键细胞因子。这一过程主要通过IL-5与其受体IL-5R(由IL-5Rα链和IL-5Rβc链组成)的结合来实现,且这一反应不仅仅发生在骨髓,也发生于存在EOS的外周组织中[11-12]。值得关注的是,EOS表面存在大量IL-5R,数量可达数千个,显著影响EOS的存活[13]。

➤IL-4和IL-13的作用

与IL-5直接作用于EOS不同,IL-4和IL-13主要通过间接机制影响EOS。它们在将EOS从血液循环募集至气道黏膜中起重要作用,可通过以下两种方式实现:①直接增强内皮细胞上黏附分子的表达;②诱导上皮细胞产生EOS趋化因子[14]。

鉴于IL-5R及IL-5在EOS成熟、活化、增殖等关键环节发挥重要作用,它们已成为精准靶向EOS治疗的重要靶点,为开发针对性的治疗策略提供了清晰且具有潜力的方向。

小结

EOS在哮喘发生发展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其激活涉及过敏与非过敏炎症通路,并与哮喘急性发作、肺功能恶化等不良结局密切相关。靶向治疗通过阻断关键信号通路,为重度哮喘患者带来了显著的临床获益。期待随着这些创新药物的广泛应用,能够惠及更多重度哮喘患者。

参考文献

1.林慧敏, 等. 结核与肺部疾病杂志, 2022, 3(4): 328-333.

2.中国医药教育协会慢性气道疾病专业委员会,等. 中华医学杂志,2024,104(20):1759-1789.

3.Jackson DJ, et al. Eur Respir Rev. 2022; 31: 210150.

4.Chau-Etchepare F, et al. J Investig Med. 2019;67(7):1029-1041.

5.McBrien CN, et al. Front Med (Lausanne). 2017;4:93.

6.Tran TN, et al. J Asthma Allergy. 2021;14:727-742.

7.Talini D, et al. BMJ Open. 2015;5(1):e005748.

8.Broekema M, et al. Respir Med. 2010;104(9):1254-1262.

9.Ali Z, et al. Chest. 2013;143(6):1649-1655.

10.Heaney LG, et al. Chest. 2021;160(3):814-830.

11.中华医学会变态反应学分会. 中华医学杂志,2022,102(42):3349-3373.

12.钱雪娇, 等. 中华临床免疫和变态反应杂志,2022,16(06):629-635.

13.Wilson TM, et al. J Allergy Clin Immunol. 2011; 128(5):1086–1092.

14.Brusselle GG, et al. N Engl J Med. 2022;386(2):157-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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