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渣了后,我怀孕了
女扮男装,为官五载,
一着不慎,被死对头渣了。
他却以为睡了个宫女,四处寻人要负责。
可是我,却怀孕了。
眼看着他执着刀剑将我逼入绝境,邪肆地挑眉:
怎么了?宋青,身手不行了啊。
眼前一阵阵发昏,胃里也上涌着恶心。
我后退了一步,吐出一口血来。
他挽了个剑花,张扬肆意:
宋大人,识相的话,把安魂珠给我。
我捂着小腹,冷冷开口:你要安魂珠做什么?
他偏过了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好像找到那个人了。
谁?
那天晚上,皇家别苑的山洞里——
听到这儿,我顿时冷下脸来。
那天晚上,这个人不知哪里中了药,拉着我好一阵发疯。
若不是我醒得早,走得快,差点暴露了隐藏十几年的女子身份。
说着他瞪向我:那天你也在,却不肯告诉我那宫女是谁,好在我自己找到了。
他还在絮叨:柳儿身体不好,夜不能眠,听说安魂珠能给她调理身体。
我闭了闭眼,不想说话。
见我不动,他沉下脸:
宋青,现在的你不是我对手,早点交出来也好少吃点苦头。
我与郑谯同时得了安魂珠的下落,本以为先人一步,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如今我对抗贼人受了内伤,又有了身孕,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他指尖微动,剑尖划破我下颌,渗出丝丝血迹。
我扯了扯嘴角,左手伸向衣袖。
谁知一个没站稳,向前一歪,长剑刺破皮肉,血哗啦啦地流。
郑谯也吓了一跳,惊得后退两步。
他黑眸闪烁,像是在询问你没事吧。
很快想到什么,脸色又暗下来,向我伸出一只手:
宋青,别耍花招,交出来!
去他妹的!
没力气跟他纠缠,我掏出一枚珠子扔向半空。
他接过珠子,临走前还不安好心地朝我挥手:
宋少卿,该去看看太医了,最近你这身子,有点虚啊。
待人走后,我脱了力,倒在地上,不停地干呕。
感觉要把胆汁吐出来,才堪堪止住。
桃儿扶住我,慌忙给我止血,语气担忧。
大人,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
郑谯这混账东西,我和他势不两立!
止完血她又给我扶脉,眉头紧蹙:
脉象不太好,这是动了胎气,大人这几日最好仔细养着。
我有些烦躁:养什么养,最好落了他。
桃儿叹气:大人又说胡话,这孩子与你命运相连,你忘了上次要流掉他,差点一尸两命。
我向来葵水不稳,等发现的时候,都快三个月了,大夫说,若是强行流掉,可能伤及根本。
现在骑虎难下,不得不将他生下来。
没有安魂珠,我又一次夜半惊醒。
不知为何,自从有孕以来,常常睡不安稳。
桃儿心疼得替我擦汗:
郑公子也真是,如今大人正是需要那那东西的时候,若是他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
话尾未尽,被我打断:
不能让他知道。
我动了动汗湿的衣袖,不甚在意:我不打算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是少些麻烦好。
桃儿咬唇看我,不再言语。
郑谯出身名门,是镇国公世子,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而我自幼被当成男儿养大,是世家子弟的佼佼者,如今更是官拜大理寺少卿。
他向来看我不顺眼,我亦不喜他做派。
若不是别苑那场荒唐,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奈何越不想扯什么,越来什么。
下人再次来禀报的时候,我正在审要犯。
安北王被绑在刑架上,一身鞭伤。
他瞪着我,双眸喷火:
宋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本王用刑?
安北王是叛乱要犯,又曾是朝中重臣,确实轻重不得。
他笃定了我不能拿他怎样,我偏偏要打破他的镇定。
下人还在等我的回复,我挥了挥手。
又走到火盆跟前,红光闪烁,照亮我双眼。
我手拿烙铁,一步步上前。
在他惊恐的目光里,毫不迟疑地对上他的胸口,剜下一块肉来。
啊——宋青,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
啊啊——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一道惨叫的女声。
我微微扬眉,回过头。
对上一张惨白的脸,女子身形细弱娇柔,面露恐惧,望着我,仿佛望着什么鬼魂罗刹。
我随意的将烙铁往火盆里一扔,看向女子身旁的男人。
世子爷光临大理寺,不知有何指教啊?
郑谯扫了眼刑架上的人,将身侧的女子揽在怀里安慰,神色复杂地嗤笑:
听闻宋少卿心狠手辣不畏权贵,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不置可否。
前厅里,郑谯亲自替女子斟了茶水,又温声安抚了一番。
我不耐烦:郑谯,本官忙得很,没时间看你哄女人。
他终于看过来,面色变幻几许,斟酌开口:
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柳儿的兄长被卷进了这桩事里,被关在大理寺,他不过是个小人物,我来看看可有什么法子周旋一二。
目光触及哭泣戛然而止的女子,我挑眉:
这就是那日别苑里的女子?
他点头。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子面容姣好,纤柔弱质,没什么印象。
文章后序
(贡)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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