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年前的湖北黄州东坡,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人在东坡雪堂里饮酒读诗。

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少年成名的一代文豪,人到中年之时却要被贬到遥远的湖北城,开始了种地生涯。



土地教会了苏轼,怎么辨别禾苗和杂草;土地也教会了苏轼,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土地还教会了苏轼,要顺应时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有足够的时间开启新的生活。

也正是在这一段时间,苏轼开始了他的蜕变。

《念奴娇·赤壁怀古》名扬天下,《赤壁赋》更是凸显其带有哲理的思考,温暖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



今天的我们,再没有退路,至少还有老家的那片土地可以依赖吧?苏轼松弛感,给今天的我们焦虑开了第一副药:无用之事养心神 学过《老子》我们都知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无用才有大用。

苏轼遭遇人生的至暗时刻,也终于有时间做了不少无用之事,也得以慰藉那颗心灵。



贬官黄州的第三年,苏轼迷上了半夜逛菜园。他在《记承天寺夜游》里写道:“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两位中年人在寺院庭院中散步,看竹柏影子如水中藻荇。

此等无用之事,却抚慰了那一颗孤独的心。后来在给友人的信中,他认真写道:“日常须是闲处立根基,忙处受用。”苏轼松弛感,给今天的我们焦虑开了第二副药:烟火气里藏解药 我们都了解苏轼,他可是一个美食家。东坡肉、东坡饼,甚至岭南的荔枝,都是他的拿手好戏。



初到惠州时,苏轼发现集市上竟有卖羊脊骨。这种京城富贵人家不屑一顾的“边角料”,在他手里却成了美味:先煮熟,再抹酒盐烤至微焦。啃骨头时还要特意留些碎肉,“如食蟹螯,率数日辄一食”。

他在信中向弟弟炫耀此法,末了补上一句:“然此说行,则众狗不悦矣。”——连路边的野狗都要抱怨抢不到骨头了。会吃,才是对抗焦虑的终极法宝。



苏轼松弛感,给今天的我们焦虑开了第三副药:借天地以愈人心 在宋代,海南还是未开化之地。被贬儋州,当年已经花甲,却依然保持一颗乐观之心。

被贬海南时,苏轼的茅屋常被台风掀翻屋顶。有次暴雨倾盆,他带着小儿子躲到床底,却在摇晃的床板下笑出声:“岂知俯仰之间,有方轨八达之路乎?”



后来在《儋耳夜书》中,他把这种狼狈经历写成奇幻游记:“已而叹曰:天地在积水之中,九州在大瀛海中,中国在四海中——有生孰不在岛者?”这般豁达、随时随地与天地对话的能力,让荒岛成了他的桃花源。

苏轼曾经有宋词:“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这三个流放之地,恰恰成了他治愈众生的“医馆”。



正如苏轼在《观潮》中写道:“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这大概是最古老的反内耗心法——当我们不再与焦虑对抗,月光自会填满生命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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