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高巴岭、掩护步兵撤军，法卡山保卫战，靠矛山炮战，战果辉煌

——炮兵第一师自卫还击、保卫边疆全景（4）

接上集：炮兵第52团、26团支援55军攻克同登、谅山，威逼河内

第四节东兴、峒中边境作战

1979年2月16日，炮兵第25团奉命配属给广西军区独立师在广西防城县东兴至峒中边境一线向越军攻击，牵制越军第325B师，配合军区主力在高平、谅山方向行动。该团受领任务后，即按预定的方案组织部队从扶绥大塘向预定地域开进，经11个小时的行军，行程250公里，到达指定地点准备战斗。

保肯地区位于中越边界东端越南芒街县大波附近，与我广西防城县滩散公社隔界河相对。界河北侧地势较低凹，界河中有的地段可以徒涉。在距界河两公里地幅内，有楠西、大波、桥头、江坎潭、鬼屯等村庄，保肯公安屯位于大波东侧高地。其南侧为斗梅岭，东侧为马头山，两山山背在楠西南侧相接，形成一个山垭口，其间有一条简易公路，从公安屯通向越方纵深。保肯地区守敌为越武装公安和武装民兵各1个连，共200余人，部署在大波东侧3、4、5、6、7、8、9、10、11、12号高地和楠西、大波、鬼屯地域组织防御，其防御正面约2公里、纵深约1公里在其以东的下隆和以西的北峰生，还驻有武装公安1个加强排。

2月17日6时40分战斗打响后，炮兵第25团1营以四发急促射对保肯公安屯进行了火力急袭，消耗弹药48发，弹群全部覆盖目标。随后，步兵向保肯之敌发起攻击，1营前观随独立3团尖刀连向敌纵深穿插。

步兵3营越过界河，于7时10分攻占鬼屯，毙敌10余名，俘敌36名，并以火力消灭了由鬼屯向7号高地逃窜的敌人。8连在7连向鬼屯进攻的同时，以勇猛的动作，向4号、8号高地方向攻击前进。7时30分，该连进至3号、4号高地西侧时，遭敌火力拦阻。以此同时，8连左侧的2连在我炮火的掩护下，迅速通过鬼屯岭北侧的稻田地，于7时10分攻占了6号高地，歼敌1个班，随后向5号高地发起进攻，于8时10分进至3号高地西北土坎一线，以火力压制3号高地西北侧，支援8连战斗。

边防营2连在我炮兵掩护下，向桥头发起冲击，于7时占领界河桥南侧关口。接着，摧毁敌桥头工事，由东西两侧向桥头据点围攻，占领了桥头一线阵地，并以火力从正面牵制敌人，支援3营战斗。2营4连越过界河后，迅速通过公路两侧开阔地，徒涉两条小河沟，一举攻占了楠西东侧的长形高地。该连以长形高地为依托，由东向楠西攻击，7时30分占领了楠西，歼敌1个班，于8时14分占领9号高地，又歼敌1个班。至此，我步兵全部攻占了保肯以东地区，并控制了附近各制高点，由东面对2、3、4号高地形成了包围。

8时20分，步兵2营向2号高地之敌，3营向3号、4号高地之敌，边防2连从正面向保肯公安屯发起攻击。9时48分，步兵攻占保肯，全歼保肯之敌200余人，12时，保肯战斗结束。尔后，炮兵第25团1营转隶独立师2团参加滩奔进攻战。

2月17日凌晨，保肯、滩奔战斗打响后，敌人为了阻止我军向纵深发展，在高巴岭凭借有利地形，对我进行偷袭和骚扰，并封锁边防一侧桥马洞至板兴的一段公路。为粉碎敌人的企图，独立师3团奉命在比劳一线查明敌情，炮兵第25团2营奉命支援3团行动，摸清敌在高巴岭的兵力部署和火力配置，为歼灭高巴岭之敌做好准备。2月18日20时，炮兵第25团2营5连副连长曾凡斌带领前观小组连夜出发，克服重重困难，迅速占领了553.1高地，但是，由于阴雨连绵，只能看出大雾笼罩着整个山头，200米远，无法观察战场。这时，敌人不断用各种武器向我步兵猛烈射击，我步兵前进受阻，要求炮火支援，在这个情况下，曾凡斌主动和步兵前沿取得联系，用地图、指北针和敌人火力发射的声音，分析判断出敌火力点的准确位置，及时指挥火力给予压制，先后压制敌122榴弹炮和85加农炮阵地各1个，无后座力炮阵地2个，火力群2个，及时有力地支援了步兵战斗。

2月27日，炮兵第25团奉命配属步兵第2团和第1团3营进攻高巴岭。高巴岭位于峒中公社板兴南侧，海拔1,060米，地势险要，是越军横模、平辽地区的重要屏障，驻守有越军325B师第288团8营和10营一部。炮兵第25团受领任务后，迅速在茅坪、江口占领发射阵地，2月27日7时，该团对高巴岭之敌实施20分钟的炮火准备。同时，步兵在我炮火掩护下向高巴岭冲击。步兵1营3连首先向4号高地东北侧攻击前进，3营8连和2营4连分别在那急以东和以南敌障碍物中开辟通路。7时20分，3连在比劳南侧无名高地和4号高地之间与敌约1个连遭遇，随即与敌展开战斗。8时许，4、8连越过界河，4连分两路向谷离东侧敌警戒阵地发起攻击，8连迅速向3号高地前进。8时30分，4连歼敌7人并攻占谷离，余敌向南逃窜。同时，3营主力从其北侧向4号高地前进。

10时30分，3营8连向3号高地之敌发起攻击，经过半个小时的战斗，攻占了3号高地。3营7连先后两次向高巴岭主峰发起攻击，于当日17时攻占了主峰及部分高地，歼灭了敌营观察所。28日，炮兵第25团以部分火力支援步兵攻占了4号高地。当日，歌根地区之敌向6号高地发起反冲击，岸坡地区越军迫击炮向我步兵射击，炮兵第25团2营观察所发现后，立即指挥全营炮火压制了敌人。高巴岭战斗，共歼敌640余人。

3月1日，炮兵第25团配属步兵第3团攻打峒中南侧横模之敌，6时40分，该团对越军阵地实施猛烈的炮火袭击，步兵在炮火掩护下迅速攻占敌前沿阵地，尔后向其纵深发起进攻。2日4时许，炮兵第25团前观发现明蒙至横模的公路上有越军汽车三辆，随后组织火力袭击，当场全部摧毁，毙敌10人。3月3日，炮兵第25团对305号目标(越南广宁武装公安19营指挥所)进行射击，炮弹落入目标区，一举摧毁该指挥所。3月3日，步兵3团8连在进攻7号高地西南800米无名高地时，遭到敌1个连的三层交叉火力点的猛烈射击，伤亡很大，先后发起四次冲锋，由于敌依仗有利地形和坚固的工事顽抗，均未能成功，并又遭到很大伤亡。炮兵第25团2营5连副连长曾凡斌知道此情况后，主动要求带领前观小组到敌前沿抵近观察，弄清敌情。3月6日，他带领1名无线兵，爬到离敌前沿200多米处实施观察，弄清了敌人三层火力点的准确位置，立即报告群观，并建议进行破坏性射击。7日，炮兵第25团8连奉命对无名高地801号、802号目标进行破坏性射击，摧毁敌3处暗火力点、1个60迫击炮阵地、炸平2条壕沟、毙敌60余人，迫使敌人放弃了这个连支撑点，支援步兵8连无一伤亡攻占了该高地。

3月4日，敌人325B师以1个加强营的兵力，在所谓的"青年冲锋队"的配合及炮火和轻重机枪的掩护下，向广西独立师3团8连固守的7号高地发起反冲击，当时8连几经伤亡，只剩下50多人，被敌火压在堑壕里抬不起头，敌人已冲至离他们300多米处，情况十分危急。炮兵第25团接到报告后，迅速指挥2营炮火支援8连，75分钟内发射炮弹714发，毙敌110多人，摧毁敌82迫击炮4门，打垮了越军的反冲击，支援8连巩固了阵地。

3月8日19时，上级命令炮兵第25团2营迅速撤出峒中阵地，在24时以前赶到马路占领阵地，参加摧毁芒街公安屯战斗。当时天刚下过雨，道路泥泞，其中20公里要闭灯驾驶，困难很大。但是他们二话不说，立即组织开进，提前10分钟到达指定位置，并连夜构筑工事，大胆在敌前沿500米处开设了前观。9日10时，该营向芒街公安屯进行了猛烈炮击，发射炮弹430多发，一举摧毁了芒街公安屯。接着，又奉钦州军分区苏副司令员之命，连续摧毁敌设在瓦窑里的暗火力点1个，打死敌人40多名，摧毁82迫击炮4门，57战防炮2门，无线技术侦测站1个和春和公安屯，圆满完成了战斗任务，于当日15时撤出战斗。

第五节掩护步兵顺利回撤

1979年3月5日，中国政府发表声明：由于越南侵略者不断对我国进行武装挑衅和入侵，中国边防部队自2月17日起，被迫自卫还击，现已达到预期目的，中国政府宣布，自1979年3月5日起，中国边防部队开始全部撤回境内。

当日，新华社奉我国政府之命发表声明：

重申我们不要越南的一寸土地，也绝不容许别人侵犯我国领土。正告越南当局，不得再次对我边境进行武装挑衅和入侵活动。我国政府郑重声明，如果出现上述情况，我方保留继续自卫还击的权利。再次建议，中越双方迅速举行谈判。

就在我军开始撤军后，越军认为全面反攻的时候到了，尾随我步兵，不间断的对我回撤部队进行袭扰，并使用重炮封锁我军回撤要道。为掩护步兵安全撤军，我炮兵部队担负对尾随乱我步兵后撤之敌行集中射击和拦阻射击的任务，有效地杀伤了敌有生力量。3月11日，炮兵第27团(欠1营)奉命编入162师炮兵群，配属该师歼灭据守重庆地域越军，打通茶灵至重庆、重庆至岳圩一线公路，清剿茶灵、重庆至岳圩残敌。步兵第484团在清剿重庆至岳圩公路两侧残敌，进至班沙斗时，遇到河对岸敌机枪群和迫击炮的猛烈阻击，要求火力支援。当时，我前沿步兵距离射击目标较近，为了不误伤步兵，炮兵第27团观察所准确确定座标，计算诸元，3营阵地精心操作，全营四发急促射，摧毁了敌火力点和炮阵地，我步兵迅速冲击扫清了残敌，打开了通路，保证了后续部队顺利通过。至16日17时，炮兵第27团历时5天4小时，3次转移战斗队形，发射炮弹1,351发，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步兵第121师从高平以南地区向国内回撤时，越军第183团(欠一个营)尾随该师，并以重炮不断向该师指挥所和高平大桥等我撤军必须经过的交通要道实施炮击，由于附近没有重炮压制敌人，该师师指挥所和所属两个团回撤受阻。3月12日，炮兵第27团1营从龙川再次出国，到高平以北的安来占领阵地，压制敌重炮，掩护第121师从高平、班庄地区撤回国内。1营接到任务后，迅速赶到目的地，并做好了射击准备。13日9时，该营1连又接到第41军炮指首长的命令，要求该连单独前往高平和兄弟炮兵1个85加农炮连相配合，用敌打我打，敌停我停的方法，把敌远射程重炮火力吸引过来，并加以压制，掩护该师指挥所和所属两个团按预定计划回撤。1连受领任务后，党支部向全连提出了"宁可自己担风险，也要掩护步兵安全回撤"的战斗口号，要求大家争时间，抢速度，尽快做好射击准备，当时，阵地前面有一座工厂厂房和两根高压电线杆，影响了火炮的射击。为了充分发扬火力，军炮指首长决定派工兵帮助扫清射界。1 连考虑到，等工兵到来时间上来不及，决定自己动手。梯式电线杆高达10多米，上面有4条电线，1条电缆，下面是用钢筋水泥固定的。党员敖道孝自告奋勇，不顾敌人的冷枪射击的危险，背着七、八十斤重的拉炮绳，爬到电线杆上，把绳拴好，其他同志用大锤把电线杆底部砸开，然后全连同志齐心协力拉，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两根高压电线杆拉倒了。那间厂房，长30多米，宽约12米，高9米多，1连战士们在大梁上绑上拉炮绳，用汽车拉，很快也拉倒了，全连同志一起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提前20分钟完成了一切射击准备。下午4时30分，敌炮向我沿高平至茶灵公路撤回的步兵进行射击，1连奉命进行还击，连续发射炮弹79发。当晚，敌炮害怕暴露自己的位置，整夜都没敢开炮。下半夜，在高平以南的121师指挥所和两个步兵团，抓住这个时机，迅速安全地通过了高平大桥，回撤到高平以北。

3月14日7时30分，敌炮又向我军炮指和师指挥所进行炮击，炮兵第27团1连再次予以还击，与敌炮进行激烈的炮战，连续发射炮弹63发，以迅速、猛烈的炮火打哑了敌炮。当日10时，1连按预定计划，对敌炮阵地进行最后一次火力急袭，发射炮弹54发，掩护了步兵安全回撤，工兵顺利地炸毁了高平三座大桥，同时也迅速安全地撤出了高平阵地。步兵第121师师长、政委表扬1连是一个"占领快、打得快、打得准、撤出快"的部队，第41军炮指首长称赞一连："创造了一个在特殊情况下，把重炮用在第一线的成功战例"。

炮兵第27团1营1连，在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中，在营的编成内配属第41军，先后两次出国，转战于越南的通农、河安、茶灵、高平等地，参加122师攻打朔江的炮火急袭，跟随121师打穿插，支援160师打河安、123师打茶灵，最后掩护121师安全撤军的战斗。在连续28天的战斗中，7次转移战斗队形，行程691公里，发射炮弹941发，对44个(次)目标进行了射击，出色地完成了作战任务。经广州军区炮兵批准，全连荣立集体一等功，授予"勇战越寇，高平逞雄"锦旗一面，并被广州军区授予"英雄炮1连"荣誉称号。

第六节庆功祝捷胜利返营

1979年5月2日至4日，炮兵第1师在广西扶绥县城召开"自卫还击，保卫边疆"作战庆功大会。出席大会的正式代表350名，军区炮兵领导，扶绥县领导参加了会议。师长李庭芳同志致开幕词，政委田静同志作了总结讲话。大会表彰了在自卫还击作战中涌现出来的英雄集体和个人，其中荣立一等功的单位14个、二等功的单位8个、三等功的单位47个：荣立一等功的个人11名、二等功的119名、三等功的3,160名。

对越自卫还击作战，炮兵第1师的广大指战员在全国人民，特别是广西人民的大力支持下，怀着对越南侵略者的刻骨仇恨，继承和发扬了崇高的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不怕牺牲，英勇顽强，团结战斗，攻必克，守必固，在合成军首长正确指挥和兄弟部队的密切配合下，对越军775个目标进行了1,046次射击，共发射炮弹53,670发，据我们所能观察到的战果统计，击毁敌炮97门，车辆35台，摧毁越军军事设施和其它各种目标355个，击毙击伤大批越军有生力量，严厉惩罚了越南侵略者，保卫了祖国边疆安全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沉重打击了苏越大小霸权主义的嚣张气焰和扩张野心，彻底戳穿了越南侵略者自吹自擂的"第三军事强国","不可战胜"的神话，为祖国人民争了光，鼓舞了亚洲和世界人民反修反霸的斗志，在政治上、军事上都取得了重大胜利。

6月，根据军区前指指示，炮兵第1师胜利完成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任务，分别在广西扶绥、沙井、上石、崇左、宁明等车站铁路输送返营。6月26日，全师各部队安全抵达原驻地。

第七节严守边界保卫南疆

1979年3月16日，中国边防部队从越南主动全部撤回国内，没占越南一寸土地。5月，遵照广州军区炮兵前指指示，炮兵第1 师抽调202名干部(预提干部70名)、1,148名战士，四个建制连、11个建制排、27个建制班，为广西边防师组建3个122mm加农炮营、1个152mm加榴炮营、3个团指挥连、1个汽车营、3个火箭炮排；所有抽调人员于4月30日由各团分别安全送达指定地点报到。

中国边防部队撤回后，中国政府一再建议中越谈判，协商解决两国争端，但越方继续推行反华政策，不断制造武装挑衅。为严守边界，保卫南疆，炮兵第1师又先后派出炮兵第25、第26、第52团和师直一部参加中越边境炮战。

法卡山位于中国广西壮族自治区宁明县上石地区边缘，海拔500米，由3个高地组成，面积为1万多平方米。越南军队侵占法卡山后，利用其有利地形，经常袭击中国边境军民。1981年5月5日凌晨6时，步兵第3师9团2营在我炮火掩护下发起收复宁明县上石南侧法卡山的战斗。在炮火掩护下，我步兵仅用55分钟就收复占领法卡山全部高地，随即转入坚守防御。

5月11日，炮兵第25团加强师气象排、工兵排，奉命配属广西军区边防第3师参加收复失地的战斗。经过一天的紧急动员和准备、三天多的铁路运输，于5月15日到达广西凭祥地区上石街，两个营在巴丘地域占领阵地，一个营在天等县上映地区隐蔽待命。此次法卡山作战，该团指战员发扬了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同仇敌忾，不怕艰难困苦，不怕流血牺牲，从5月15日起至6月20日止，历时36天，炮兵第25团与步兵协同连续打退越军连、营至团规模8次反扑，巩固了阵地。战斗中，该团共对越军17个远程炮兵阵地炮击19次，发射炮弹600余发，压制敌炮阵地12个，毁伤敌122毫米以上火炮21门、坦克1辆、汽车2辆，毙敌110名。为友邻炮群提供目标坐标、观察校正射击5次，毁伤敌122毫米火炮4门、160迫击炮2门、坦克1辆，毙伤敌60余人。以较小的代价，取得了较大的胜利。5月21日、该团3连对敌人一个122mm榴弹炮阵地射击，全连行一次齐射后，由该连1班实地破坏射击，连续命中敌炮阵地，整个战斗仅用24发炮弹就取得了毁伤敌炮4门、毙敌10余人的战果；6月1日该连又对探垄地区敌一个炮阵地进行破坏射击、耗弹59发，毁伤敌130加农炮4门，毙伤敌20余人，打出了我炮兵的神威、战后，该连荣立二等功，并被广州军区授予"法卡山英雄炮3连"荣誉称号：该连1班被边防第3师记集体一等功。

1984年4月2日至5月20日，炮兵第1师率炮兵第26、第52团开赴广西龙州地区，参加对靠矛山越军炮击作战。此次作战中，广大指战员们发扬了不怕艰难困苦，不怕流血牺牲的精神，机智灵活，英勇善战，发射炮弹3,895发，压制敌观察所12个、敌炮阵地37个，火力点37个，驻兵点9个，暴露步兵14 处，其中摧毁越军炮阵地3个、碉堡7个，击毁敌炮10门、军车4辆、高射机枪1挺，击伤敌100余人。我无一伤亡，武器装备无损，圆满完成了对越炮击作战任务。

1985年2月21日至3月22日，师率炮兵第25、第52团、广州军区炮兵仪器侦察营和友邻炮兵共651门火炮对广西边境当面之敌炮击作战，炮兵第1师负责炮击靠矛山地区之敌。此次作战，历时28天，师及友邻炮兵共发射炮弹1万余发，毙伤敌540余人，摧毁敌火炮23门、汽车1辆、弹药库2座、驻兵房67栋。战后有6个连队、21个排、41个班荣立集体三等功，198名个人荣立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