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中叶,大批华工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在太平洋铁路的工地上,他们用血汗筑起钢铁之路。

他们扛着沉重的木梁,在悬崖峭壁间凿石开道,手掌磨破了皮,血水混着汗水滴在铁轨上。工头站在高处,用皮鞭抽着空气,声音像是撕裂皮肉的警告:“快点!再慢一分,扣一天工钱!”



那些华工没有抱怨,他们知道,这条铁路修完,他们或许能攒够钱,带着家人过上好日子。

可梦想在1882年被彻底粉碎——《排华法案》通过,华工被禁止入境,而已经留在美国的华人,则像是被关进了看不见的牢笼。没人愿意雇他们,没人愿意租房给他们,甚至连街头的小孩都能随意向他们吐口水。

白轩龄站在听证会的大厅里,深深吸了口气。他的对手,一个白人议员,正用阴冷的目光打量着他:“你能告诉我们,这群黄种人留下来有什么价值吗?”



大厅里一片沉默,只有远处钟摆的滴答声在催促时间流逝。白轩龄慢慢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如果你们真能改变什么,我就不用到人家门口讨饭吃。”

唐人街的挣扎:在死亡的缝隙里生存

空气凝固了。阿鬼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血液在身体里狂躁地翻滚。他想问是谁做的,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那些白人工头为了省钱,直接把受伤的华工埋在了工地下面。他们连尸首都没能带回家乡。

听证会上的白轩龄,面对着台下一双双冷漠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说华工抢了你们的工作,可是谁愿意用比你们低一半的工资,在烈日下挖土?你们说华工是毒瘤,可是谁又愿意承认,没有他们,你们的铁路根本修不完?”



议员冷笑:“那又怎样?他们不过是廉价劳动力。”

白轩龄的手指紧了紧,声音越来越坚定:“廉价劳动力?他们是人!他们有名字,有家庭,有梦想!但你们给他们的,只有驱逐、迫害和死亡。”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秦福站在人群中,嘴角微微扬起。他知道,或许这一刻不会改变什么,但至少,他们不再沉默。



铭记血泪,未来才会不同

《唐探1900》不仅仅是一部探案电影,它在一桩桩悬案的背后,勾勒出一段被遗忘的历史。那些华工们,曾在异国他乡用双手和性命换取生存,却被历史的洪流无情吞没。

阿鬼站在唐人街的街头,抬头望向夜空。星光微弱,但依然闪烁。他知道,自己不能改变过去,但至少,他可以让更多人记住这段历史。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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