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来到了民国政坛这场“老狐狸”与“铁拳”对决的舞台。
说起戴笠,人人都知道,蒋介石心腹中的心腹,军统局长,做事狠得很,连蒋介石自己都不敢随便反对。可就在这广袤的战场上,还有一位,能够与戴笠同台竞技,且坚持了十多年——这人就是李士珍。
李士珍,黄埔军校的学生,按理说,应该是那种头发浓密、气宇轩昂的“革命青少年”,结果他早早就发现了,世界上不止蒋介石能玩权谋,还有一大批更能玩的人。这家伙在警界混得风生水起,简直可以用“棋逢对手”来形容。戴笠爱玩阴谋,李士珍不甘示弱。只不过,李士珍的“暗棋”下得有点不太露声色,比戴笠还要更加低调,令人摸不着头脑。
然后有一件事儿,这事儿在民国历史上闹得沸沸扬扬。
1946年3月17日,一架飞往南京的飞机坠毁,机上的人,除了飞机的机组人员,基本全挂了。戴笠就这么“倒霉”,成了飞机上无一生还的乘客。你说巧不巧,他这一死,立刻就引发了各路大佬的联想。毕竟,戴笠可是个大人物,死得那么突然,难道真是“天公作美”掉了个雷,还是人家有意“安排”了他?
坊间传言铺天盖地,尤其是有些心机深的老江湖开始低声议论,说这背后可能有“某个不得了的人物”出手。最让人有意思的是,一些传闻开始指向李士珍,甚至有人咬定,说李士珍早就看不惯戴笠的作风,想办法“加速”了他的“超速死亡”。
问题来了:为什么李士珍跟戴笠有这么深的恩怨?为什么从一个黄埔军校的学生,到后来成为可以与戴笠分庭抗礼的警界大佬,李士珍都走得异常低调?是因为他更懂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还是他背后有着一些复杂的势力支持,能在这场权力的旋涡中游刃有余?
01
1924年的春天,李士珍——这位浙江宁海的小伙子,准备从家乡出发,踏上前往广州的轮船。他那时刚满22岁,脑袋里充满了英雄梦。你想啊,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谁不想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扛起枪、抡起大刀,冲锋陷阵,光荣地加入革命?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投笔从戎,成了黄埔军校的二期学员。
李士珍到黄埔军校后,显然不是个"平庸之辈"。那会儿,大家在操场上磨刀霍霍,李士珍却是那种"我就是站着不动,别人也得投降"的主。他的军事天赋得到了蒋介石的青睐——这不是你普通的“一个年轻人有点能力”这么简单,蒋介石得觉得他是有潜力,能成为未来的政治军人,指不定某天能为国出一把力。
于是,蒋介石当机立断,把李士珍推荐去日本深造——深造的方向是警政!你看,这样的安排可不简单,意味着李士珍从黄埔“学兵”到“警察大佬”之间,只差个破格录取的名额。
李士珍到了日本,别说是学习,光是能喝到日本的清酒,吃到寿司,也算是对这个“革命”的回报了。再说,留学的好处就是,社交圈子能快速扩展,尤其是李士珍这种想要爬得高的人,认识几个人可就不一样了。
1927年,李士珍从日本学了本领一回来,果然就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现代化警察”高手。就这样,李士珍凭借自己在日本学来的“先进经验”,成功进驻南京警察厅,成了高层。
这时候,你可以想象李士珍的得意——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竟然能坐上这种关键的职位。他可不是来凑数的。他给警察们开设了“现代化训练营”,让他们也能像军人一样接受严格训练,而不再是随便打打杀杀的江湖散兵。
不过,话说回来,李士珍这一路的表现也说明了一点:有时候人生成功,跟是否能抓住“机会”息息相关。人家说“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李士珍,显然准备好了,只是准备好了还得会抓——能在当时的历史浪潮中,不被淹没,才能“跃龙门”。
02
到了1930年代初,李士珍的仕途像是开了挂——他被调任为中将军长,带着一支部队。你看,军队这种地方,通常是“谁叫我爸厉害,谁就能当上将军”的标准配备,但李士珍嘛,不一样,他的标准配置是“谁敢不听我的,谁就得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他在部队里施展“魔法”,把那些“我爷爷是大将军”式的官兵管得死死的,简直就像在玩“军事管理模拟器”,可是游戏里的规则只有一个:不守规矩,滚出去。
特别是在剿匪行动中,李士珍得意洋洋地将警务和军事结合了——这就好比是把“公安局”升级成了“军队版超市”,打击匪徒的同时还不忘优化流程,绝对算得上是“多任务并行”的大佬。他的“战果”那叫一个显赫,一战成名,那些匪徒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一位“管理大师”,看得出李士珍是在把“反匪”当作一种职业生涯的巅峰。
然而,事情总是会来个惊天大反转。到了1935年,上海突然发生了一起震动全城的大案,这可不是那种隔壁老王偷了个鸡蛋的案子,而是国际势力搅合的“大人物级事件”。李士珍居然能用三个月的时间破了!
这下子,他在警界的声望可真是爆棚了。你知道,有的人一成功就像火箭发射,根本不用任何拉力就飞了起来。而李士珍,明明是把国际案件当作“复习”做的,结果却硬是靠这“科学侦查法”攒了足够的名气,顺利晋升。
于是,江湖传言,李士珍这人,能办案、能当军长,简直是全能的存在,搞得全国警察都开始琢磨:如果我们也能请李士珍做个讲座,是不是能把咱们都教成“警界大师”?
到了1946年,李士珍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中央警官学校的教育长。这一步,不仅象征着他个人的历史进程,也标志着这个时代精英的“升级打怪”。从一名普通的黄埔军校学员,到能够在警界掀起风浪的“大人物”。
不过,李士珍这一生的传奇,还远没有结束。
03
1935年,南京某个看起来像是“高层会议”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政治气息和咖啡的香味。李士珍和戴笠这两位当时的“巨星”终于站到了同一个舞台上。别看这两人都是风头劲劲的人物,但你一看他们对上眼,那气氛就像锅里放了颗火药味的炸弹,随时都可能炸开。两个人那叫一个相互不对眼,尤其是当管辖权的问题一出,瞬间火花四溅。
“这事你管不管?”李士珍眉毛一挑,看着戴笠那张死气沉沉的脸。
“我管。”戴笠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仿佛他天生就应该管一切,谁敢不服?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李士珍的语气不含任何笑意,眼神犀利得能把对方劈开。
戴笠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警察可以独立运营了?做梦!”
这场针锋相对的交锋,彻底标志着两位男人的明争暗斗正式拉开序幕。谁也不服谁,他们之间的“斗法”,比起开会时的对视,简直更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接着,1936年初的那起关于日本特务的案件爆发了。局面又复杂起来——军统那边派了几个人,警察那边也派了人,双方在上海几乎是“谁先到谁占领地盘”的局面。李士珍的警察有点像《速度与激情》里的赛车手,抢先掌握了关键线索,可戴笠这时却像个“拼命三郎”,气吞山河地说:“国家安全!国家安全!你们懂不懂?!”
李士珍一听,眉头一挑:“国家安全?你别告诉我,你要用我手里的情报来做你自己的私人保龄球。”
戴笠不慌不忙:“你要知道,李士珍,‘权力’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李士珍哼了一声,“意味着你能把一堆人弄得死无葬身之地。”
最终,这场冲突里,李士珍只好先让步——毕竟你总不能在政治局势面前耍横。可他不甘心,紧接着就在南京发动了一系列政策,让警察的势力一下子扩大到几乎无所不包。这步棋,看上去像是“递进式反击”,实际上却给了戴笠一个警告:你可以先一步插手案件,但警察永远不会后退。
到了1937年抗战爆发,两个人的争斗就进入了“战时模式”。戴笠的特务体系已经渗入了各个领域,李士珍则顺水推舟把情报全权拿捏在手。仿佛两人就像两只老狐狸,彼此盯着对方,随时准备来一场“谁能先吃掉谁”的较量。
于是两位的争斗,大家看得眼花缭乱——但蒋介石的日子更不好过。
04
1940年至1942年,李士珍和戴笠的斗争变成了“谁掌握情报,谁就掌握未来”的较量。
于是,情报网的争夺就变成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报大战”。每次两人碰面,像是两只强劲的狮子,互相咆哮着,但又不敢先动手,因为他们深知,打下去的后果是大家都不好过。
到了1944年底,战局逐渐变化,李士珍的“警务帝国”面临重建,而戴笠的军统则想趁机扩展。两人开始了“最后阶段”的斗争——你争我夺,谁都不肯让步。
李士珍一个劲地给自己添砖加瓦,想把战后警务体系打理得更严密些;而戴笠嘛,他不光要扩充自己的特务网络,甚至还想把军统从特务机关升格为“国家安全局”。
这计划要成,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威胁到了李士珍的一切。于是,李士珍立马联合了其他势力,开始反击,指着戴笠的计划骂:“你就是想把特务机关变成公安部,想得倒美!”
这时,两个人的争斗已经不单单是靠嘴炮,动起手来是真的。你看,戴笠一方面在忙着扩张自己的军统,另一方面还特意在李士珍那找麻烦。李士珍一方面忙着搞“警察王国”,另一方面想方设法防着戴笠那边的阴招。简直像是两只老鼠在一堆奶酪里抢着偷吃,结果谁也没占到便宜。
然而,历史总爱给某些人开个玩笑——1946年3月,戴笠的飞机坠毁。这事发生得比电影还要惊心动魄。你想啊,那个时候戴笠的特务网络可谓是盘根错节,突然死了个“特务之王”,整个重庆甚至都变得有些风声鹤唳。很多人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似乎终于有人把那个“特务大帝”的影子给捏灭了——尤其是李士珍,他怕是松了口气,但又怕的就是,自己这个“警察之父”成了下一个倒霉蛋。
戴笠死了,李士珍当然有一段时间如鱼得水。可是你知道的,这种胜利的喜悦通常短暂得像夏天的——咬上一口觉得还行,等到吃完就觉得不爽了。李士珍虽从表面上看控制了局面,但内部的权力斗争和派系暗潮依然汹涌。那些在背后“弹钢琴”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总的来说,这十余年的较量,几乎成了民国时期特务系统与警务系统的一场“大戏”。李士珍和戴笠这俩人,表面上像是在为国家安全、为保护人民而战,实际上,谁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拼得死去活来。戴笠死后,李士珍虽然站稳了脚跟,但他知道,政治就是这样,今天是你明天就是我,谁都无法坐得太久。
05
1941年,重庆的局势就像一个正在煮沸的锅,蒸气腾腾,连空气都能嗅到焦虑的味道。太平洋战争一爆发,整个局面瞬间紧张得就像给这锅加了速的火。蒋介石那边眼瞪得像铜铃,李士珍也没闲着——谁让他是个警务专家呢?这会儿国民政府急需一支真正的“反间谍队伍”。
于是,李士珍翻开了警官学校的人事档案,还整个训练基地就在重庆郊区搞了个“秘密基地”。
“听着,大家!我这里可不是给你们做‘替身演员’的地方。”李士珍用他那种带点沙哑但又透着点魅力的声音宣布,“我要你们不仅能干活,得能想活——记住,间谍不是打起来就能解决的事,得有眼光!”
几个月后,他们成功破获了一系列间谍案件,但这才刚开始,真正的大鱼还在后头等着。接下来,李士珍就接到一个“号称重要”的任务——“重庆码头案”。
“有个鸟东西,居然敢用码头当阵地搞间谍活动。”李士珍捏着烟斗,心里就像给这群日特开了个‘脑袋瓜’的消暑套餐,“行,这事交给我们。”
于是,李士珍的队伍开始了更加细致的调查。没有乱来,也没有先发制人,而是像老狐狸一样耐心地坐山观虎斗。别说,他们这套路用得巧,仔细盯了几天几夜,居然从细枝末节中找到了漏洞——这些日特的运作方式就像在地下玩“躲猫猫”,你不让他们乱跑,他们就忍不住显露马脚。
然后,行动开始了。李士珍干脆直接跟自己的队伍说:“我们不是去抓他们,而是去破他们。”
通过掌握的情报,他们没让敌人感到丝毫危险,而是渐渐从内部找到了突破口。最后,他们不但摧毁了日方的情报网,还收获了大批超有用的资料——这一打击,直接让日方特务的计划崩溃。
“你看,这就是破坏。”李士珍得意地笑了,“不是光靠大喊大叫,而是靠脑袋和耐心。”他回头看着他的小队,“你们这群傻小子,终于知道‘低调’的魅力了吧?”
06
1943年,李士珍一看形势,这时候该是“升级打怪”的时候了——大环境这么乱,正是他施展拳脚的好机会。于是,他决定把自己原本的小打小闹的警务系统,变成一个覆盖全国的大网。
你看这套操作,比军统的特务系统还好用:军统那些家伙就知道炸炸炸,李士珍呢,直接用信息战来统治一切。
但最让人惊掉下巴的,是1944年的“金融风暴”。这时候重庆的物价,已经高到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经济学课本的黑洞——市场疯涨,钱不值钱,大家都在疯狂捞一把。可是,这才是李士珍最得意的时候,因为他发现了个“大戏”:有一帮敌特势力,想要让形势乱上加乱。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背后搞鬼,连个经济骗局都不会演,真丢人。”李士珍一边拿着举报材料,一边用冷笑的语气跟手下说,“反间谍,得用脑子;坑国家的,得用钱袋子。”
这次风波之后,李士珍简直就成了重庆的“经济救世主”,老百姓都跑来送他锦旗:“打倒敌特,保卫物价!”当然,他也没把这事儿太当回事,“我就是顺便搞了个破坏,做个好事,有啥稀奇的。”
1945年初,李士珍开始整治收复区的治安。
“你们这群人,没点儿脑子的话,怎么收拾这些地方?”李士珍在和手下讨论战后计划时,话语间带着几分不屑,“我告诉你们,治安是最难搞的,光靠打打杀杀不行,要靠策略!”
“那怎么办?”手下的警官们对这位大人物也挺佩服,急忙请教。
李士珍瞪了他们一眼,摊了摊手:“一,分配任务,二,立刻建立‘安抚’机制,三,帮百姓扫清恶势力,四,最重要的,记得控制市场,别让物价飞天。”他拍了拍脑袋,“这些都搞定,治安问题就迎刃而解。”
果然,李士珍的这套“安抚式治安法”一推出,简直像往社会秩序里扔了颗定心丸。解放区的居民们,见到这帮警察纷纷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个靠谱的!”
在这时,李士珍终于可以摊开手,看着他的庞大系统,心里自豪地想着:“嘿,这么多年的布局,终于开始见效了。”
07
1945年,李士珍终于迎来了“抗战胜利后的大好时光”,这时候,他不再是那个躲在幕后抓间谍的警察大佬,而是成为了一个肩负着改造未来警务体系的超级“思想家”。他很清楚,这个时代不能再继续做过去那种“玩儿票”的警察工作了,必须升级,不能再让警察沦为街头混混了。他要干的,不是找人抢劫,而是要真正把警务从“街头守夜”的角色转型为全方位的社会服务。
于是,他就提出了一个震惊社会的理论——“新警务”!这不是简单地给警察穿上新制服那么简单,而是要从根本上改变警察的职责。他想:“不能再让警察专门去抓那些酒吧里的醉汉和走丢的小猫小狗了,警察应该更有责任感,像个社会管理者,搞点‘智力型’的工作。什么破事儿都得管,居民楼漏水、市场黑市、甚至说不定还有人乱停车——我李士珍,不仅是治安管理者,还是社会秩序的守护神!”
于是,李士珍忙碌了好一阵子,搞了些“新式工作坊”。
“李局,您这是在搞社会学呢,还是在给我们上警察的哲学课?”一位警员开玩笑地问。
李士珍咳了咳,撇了撇嘴:“你懂个屁,我这是在引领潮流。你以为每个警察都只会抓坏人吗?现在,我们得学会干好邻居,谁家的水管坏了,咱就跑过去修修;谁家门前地板砖歪了,咱也去给他整整;谁家小孩打架了,警察得先去当调解员,不能再动不动就拔枪!”
大家一听,都哑口无言,心里想着:“这位李局,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不过,谁让李士珍真有两把刷子呢?他在推行新警务的过程中,利用自己建立起来的情报系统,将这个理念迅速传遍了全国。
“要啥自己解决的事儿,凭什么让警察帮你?!”他大声训斥自己手下,“咱就是要改变你们的思想,变得更有责任感,做个全面的社会工程师。”
更惊人的是,李士珍还把目光投向了国际领域,开始搞外交合作。
“李士珍,你这是真有一套啊。”美国一位警务官员笑着夸,“咱们能从你这学到很多。”
“学什么?”李士珍摆摆手,笑得像只狐狸,“你们那些都太老派了,咱中国的警务体系得创新。我这叫‘结合时事,化繁为简’,你们国外的那些倒是专业,但总感觉少点儿人情味。”
话说回来,李士珍这一套“新警务”的理论和实践,真算是开了眼界,打破了过去的警察工作的单一性。民生和警务的结合,不仅是社会管理的新尝试,也是李士珍特立独行的方式。毕竟,谁能想到,李士珍这个手段狠、头脑灵的警界大佬,竟然能在战后带领警务走上一条“全面发展”的道路?
08
1946年3月17日,上海虹桥机场,那天的天像是专门为这场空难设了个预告片。天阴沉沉的,像个旧锅底儿,连个亮点都没。雨下得像是老天爷的眼泪,密得你就算拿个望远镜也看不清五米外的事儿。偏偏在这种天气,机场那帮人居然还是放行了。一架原本没啥特点的中央航空公司客机,得到了批准起飞。飞机上的17人,包括军统的头儿——戴笠,连同一堆神秘人物——统统下了地狱。
事故一发生,消息如同炸弹一样,轰炸了上海的早晨。旁边的几张报纸上,没过多久就开始打出大标题:“空难疑云:戴笠未果,天灾还是人祸?”大家议论纷纷,问题也跟着来了,谁引起了这起空难呢?到底是天气太坑,还是某些人让飞机当“空中坟墓”了?
“天气有多烂,我的天哪!”李士珍在办公室里扔下电话,拉了拉脖领,像是突然穿越到了1945年的战场。“不过,咱们得先搞清楚,这事到底是不是巧合。”
李士珍的手下开始翻资料,堆积如山的文件让人瞠目结舌。一边是天气报告:强降雨、低能见度,气象台工作人员忙着强调“不安全”。一边是军方的调查报告:飞机“突发机械故障”。最后是民航的调查,结论是“天气原因”。嗯,合起来像个拼图,拼出来的结果让人越来越糊涂。
“老李啊,”一个警员摇摇头,搓搓眼睛,“别跟我说你相信他们的结论,飞机前后连起飞都拖了半天,简直就是上天的恶作剧。”
“别急,慢慢来。”李士珍拿着一个半废的茶杯,撇了撇嘴,“调查报告再复杂,最后我们得看看这飞机到底是不是被‘砸’的。你看——检查记录本,完全涂改过,连我都能看出来,机修工不够细心。”
这时,一个机修工的名字出现在了调查文件里,没过多久,这个名字就开始引起了李士珍的兴趣。奇怪的是,这个工人,在空难发生后,不但“换了工作”,连上海都没待多久,直接跳到了别的地方。这下就有点意思了,李士珍抬起眼皮,看着文件上涂得乱七八糟的签名:“你觉得,这事能这么简单?”
“李局,”一个年轻警员挠了挠头,“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事儿太蹊跷。那天戴笠临时改了行程,还把几位要员的航班也给‘换’了,这可不一般。”
李士珍敲了敲桌子,笑了笑:“老戴今天突然不去,改变了命运的方向。而且他以为自己的命是天注定的,结果被自己那堆老部下、‘事关安全’的工作搞得灰头土脸。”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这一圈人啊,玩弄的不是天气,而是把飞机当成了火柴盒,随时都能点燃。”
而这一系列的疑云让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场空难,不像是单纯的天气不顺,似乎背后还有更深的政治阴影。毕竟,戴笠那样的“主事人”突然没了,他身后的那些暗流,没准才是引发空难的背后主谋。
但大家也明白,李士珍那样一位有深度的“警务大师”,他早就不仅仅是在处理破案的事儿了,他在看这起空难事件背后,潜藏的可能性。看着眼前这些资料,他不禁笑了笑,像个做实验的教授,开始推测着:“看似偶然的事,往往才最不偶然。”
这件事,就这么慢慢展开了。大家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飞机坠毁的案件,更多的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困住了每个人的心。不管是调查人员,还是那个总是深思熟虑的李士珍,都在细细推敲背后的每一个细节。
09
事情总是比我们能想象的更复杂,特别是在那个年代,谁知道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
李士珍端坐在办公室里,慢慢地喝着茶,看着手里的报告。他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表面上的解释,尤其是当事实像他的茶一样,浓得让人难以下咽。他扫了一眼关于戴笠行程的报告,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要是戴笠这次真是为了‘突然有急事’,那我看他的急事一定比外交还重要。”
“李局,您觉得这个电话,是不是…有问题?”一名警员问道,眼睛像猫一样瞪得圆圆的。
“问题?”李士珍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问题就是谁敢把电话打给他,居然能让一个‘当国之柱’的主儿,改变一切计划。再说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估计就是个‘别再回来了’的提醒吧。”
“那…那加密文件呢?”另一个警员颤声问道,“那份文件也没找到,损坏严重,内容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
李士珍摇了摇头,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似乎在和空中的尘土交流,“哦,那就更有意思了。戴笠那家伙,居然能在飞机上把个加密文件给带走,好像他自己是个‘特工’一样。别忘了,这东西掉了,连个完整的内容都看不清,简直像是做了个半成品的谜语,留给后面的人来解。”
然后,李士珍翻开了空难调查报告,像看杂志一样快速扫了一遍,突然停了下来:“等等,飞机的部件损坏不对劲?这点才有意思呢。”
“李局,您是说…”那警员有点没听懂。
“你们看看这个。”李士珍指着报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些部件的损坏,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坠机损坏。就像是飞机被硬生生拉扯下来,给撕开了一道口子。你们懂吧?有点像那个丢了几十年都找不到的‘机密文档’,自己给搞丢了,却非要告诉大家,‘我明明没丢’。”
“那,这会不会是…?”
“哦,当然是‘军事机密’了。”李士珍轻松地坐回椅子,扬了扬眉,话锋一转,“而且,哎,调查现场就这么快被军方收走,真是‘神速’,连我这么多年的老狐狸都没见过这么高效的工作。”
大家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李局,意思是…”
“意思是,别把这些当成单纯的空难看。”李士珍声音低沉,眼神有些锐利。“这背后,不光有个‘突然的电话’,还包括几个‘破碎的文件’,加上一个巧妙的‘事故现场清理’。能查出点什么吗?不一定,但你想不查出点什么,也不行。”
“咱们…不是说,这么多次的检查,怎么这么巧?”警员面面相觑。
“什么检查?”李士珍嘿嘿一笑,“哦,你是说之前机场周围的安全检查?那可是一场大规模的预防演习,结果最后给大家做了个免费的大清洁。你们以为,他们是来检查飞行安全的?错了,是来检查‘这场隐秘的旅行’能不能顺利进行。”
大家静默了片刻。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谁都知道,这些疑点背后,有一整套让人眼花缭乱的棋局,只不过谁也不敢说出最后的谜底——好像所有人都变成了这场游戏的棋子,而李士珍,可能早已看透了这一切的走向。
10
1947年的春风吹不走南京上空的乌云,李士珍坐在办公室里,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报告和文件,这些可都是关乎着他“大扫除”行动的重要资料。
“这情况看着真是让人头大。”李士珍边翻文件边自言自语,“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把警局当成了提款机。”
他的秘书小李走了进来,一脸严肃,“李总,又有几个局长开始嚷嚷要见您,说是有重要事情讨论。”
“哦,重要事情?我猜是不是又想给我送点‘温暖’,想让我网开一面?”李士珍挑眉,脸上的笑意透着几分讽刺。
“可能是吧,他们知道这次您是认真的。”小李回答,声音里带着一点无奈。
李士珍站起来,拿起一份报告纸,“来,我们去开个‘茶话会’,看看这些大佬们有什么‘献策’。”
走出办公室,李士珍在走廊遇到了正在排队等候的几位局长。他们看到李士珍,立刻露出了紧张又尴尬的笑容。
“各位,不用这么紧张,我今天只是想跟大家聊聊天,探讨一下如何让我们的城市更安全,怎样让警局变得更清廉。”李士珍笑着说道,语气轻松而挑衅。
其中一个局长尝试着套近乎,“您知道的,我们这几年环境不好,不得不有点小手段……”
“小手段?”李士珍打断他,“把公款当私房钱也叫小手段?我看这手段大得很啊!别担心,今天只是聊聊天,具体的‘清洗’还得慢慢来呢。”
局长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再说话,李士珍这扫帚不是盖的,这次看来是真要扫除一番了。不是他们不怕死,实在是李总这牛魔王太难缠。
随着一阵轻松的步伐,李士珍带着这群局长往会议室走去,心里却在想:“清理门户,正是时候。”
11
1948年,李士珍坐在南京警务局的办公室里,一边看着窗外淅沥的秋雨,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警棍。这棍子上还刻着“打击炒家保大家”的口号,当然,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算是对这一年行动的小总结。
“老李,这次您真是下了血本,这些炒家、囤积居奇的家伙都被您整得哭爹喊娘的。” 一个老警员带着一点儿调侃的语气说。
李士珍抬头,笑着摆摆手,“你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不过是在做一个警察应该做的事。再说了,这些家伙搞得市场乱七八糟的,不整整他们,谁来维护咱们老百姓的利益?”
就在他们闲聊时,一个年轻的警员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报告说:“李总,又抓到一批囤积居奇的大鱼。”
李士珍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哦?是哪个老狐狸?快,带我去看看。”
他们走到审讯室,只见几个衣着光鲜的商人正坐在那里,面如死灰。
“各位,你们这是做了什么好事,让我的小兄弟们这么兴奋地跑来报告?” 李士珍笑着问,但眼神里没有一丝笑意。
其中一个商人忍不住抱怨:“李总,我们这不过是存点货,想等价格好了再卖,这也犯法吗?”
“存点货?” 李士珍冷笑一声,“你们这叫存货?南京市半年的大米都被你们几个家伙给囤起来了,还叫存点货?你们这是在逼老百姓跟你们玩饥饿游戏啊?”
那位商人低下了头,不再言语。李士珍转身对手下道:“好好审,把他们囤的货都找出来,公平地分配给市民。咱们不光要打击犯罪,还要确保这城市不乱。”
走出审讯室,李士珍深吸了一口气,对身边的老警员说:“这事儿多了,老百姓怎么过?咱们得紧抓不放,这可是责无旁贷。”
就这样,在乱世中,李士珍不仅捍卫了法律,更维护了一方平安,虽然他自己常笑称,这不过是在城市中玩了一场“大型捉迷藏”。
12
1949年春,南京的春风没能吹散紧张的气氛,但李士珍在办公室里依旧一脸的从容。他手中拿着那份即将上交的工作交接报告,边看边摇头。
“李总,这份报告您看得还满意吗?” 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心翼翼地问。
李士珍抬头,露出一丝苦笑,“满意是满意,就怕没人能看懂我的苦心。”
那年轻警员迷惑了,不明白李士珍的意思。
李士珍站起来,走向窗边,眺望着外面的城市景象,轻声说:“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们建立的这个警务系统,不是为了给谁当枪使的,而是真正为了百姓的平安。现在这些档案,我都保留了下来,希望它们能给未来的某个人一点启示,不要再走老路。”
“可现在的局势…” 那年轻警员还想说些什么。
李士珍回过头,微微一笑,“局势永远在变,但我们的初心不变。把书本和技术带到台湾去,是希望有朝一日,这些东西还能派上用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敲响了,另一位警员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急色,“李总,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动身了。”
李士珍点点头,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又对那年轻警员说:“走吧,把这份报告放好。记住,无论去到哪里,我们的使命都是一样的——维护正义,保护无辜。”
退出了办公室,李士珍的背影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他知道,这一去可能是永别,但他留下的东西,或许能种下希望的种子。走出大门,他轻轻地说了句:“告别总是难的,但是新的开始总要有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