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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节:

01、精神分析会“毒害”青少年的三观

02、精神分析会令青少年仇视父母,仇视国内社会

03、为什么有的孩子特别容易被精神分析洗脑?如何避免?

最近,我决定站出来旗帜鲜明地反对精神分析流派,举起“反精神分析流派”的大旗,就像我当初独自站出来批判杨永信一样。

昨天,我们分析了精神分析流派在解决抑郁症时,存在极大的心理隐患。

虽然它有可能令患者摆脱抑郁发作状态,不再盲目地自我否定;可代价是,它会令患者采取完全外归因模式,遇事都怪别人和外界,出现严重的人格异常。

而且,如果青少年遇到了精神分析师,还认可了精神分析师的说法的话,不但容易变得偏执、遇事外归因、仇视父母;

还有可能导致本来的精神心理症状更严重,并非理性地排斥对其有益的心理治疗或心理干预。

我们在临床心理干预中就遇到过不少这样的青少年患者,深深地体会到他们受到了精神分析流派的“毒害”!

01、精神分析会“毒害”青少年的三观

我们收治的青少年患者安安曾接受过长时程的精神分析,深受其“毒害”。

安安在成长过程中遭受过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

她父母的感情不和,父亲非常偏执,母亲有追求完美的强迫型人格改变,两人经常吵架,安安一直生活在这种不良的家庭氛围下。

她还曾遭受过一些来自人际交往的心理创伤。在中学时期,她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心理症状,被诊断为情绪障碍,曾在三甲医院住院治疗,服用精神科药物。

后来,她父母带她寻找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在一个心理咨询机构里遇到了一名精神分析师。

我国精神卫生法规定,心理咨询机构中的心理咨询师只能接待有“一般心理问题”、“严重心理问题”的健康人群,但不能接待精神障碍患者。

也就是说,安安不属于心理咨询机构的服务对象,这超出了心理咨询师的咨询范畴。

如果心理咨询师真能够深入而高效地解决安安的问题,那安安及其父母也会认同。

可安安的母亲说,当时那个精神分析师吹嘘自己是当地最好的心理专家,明知道安安是精神障碍患者,还说可以接待。

安安的父母后来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被忽悠了。这名精神分析师的行为实际上已经涉及“非法行医”, 用老百姓的话来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更糟糕的是,这名精神分析师对安安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

比如,安安一开始认为精神分析师不但能理解她的一些不当行为、甚至会认可这些行为。她开始对精神分析师变得非常信任,甚至越来越依赖。

如果用精神分析流派的所谓理论来说,也就是安安对该心理咨询师产生了“正移情”。

不过,安安接受精神分析的过程中,她遭受过的心理创伤曾被激活。她感到很痛苦,但这名精神分析师又不知道怎么修复。

安安后来对这名精神分析师也很愤怒,很抵触,但该精神分析师不但不反省自身的问题不足,还说这其实是安安对自己产生了“负移情”,这是正常的。

这里要解释一下。“移情”是精神分析流派的概念,意思是来访者将自己过去对生活中某些重要人物的情感,投射到精神分析师身上,产生强烈的情感。

“移情”有正负之分。“负移情”就是指来访者将对某个人物的不满、敌对、愤怒转移到了精神分析师身上。

“正移情”则相反,是指来访者将对某个人的信任、敬仰、甚至是爱慕和迷恋转移到精神分析师的身上。

我们之前说过,精神分析流派特别擅长把一些很简单的问题说得很复杂,而且完全外归因。

比如上面的“负移情”,其实说白了就是来访者不认可、不信任精神分析师。

这有可能是精神分析师个人水平太low了,所说的话无法令来访者信服,甚至很荒谬;

也有可能是精神分析师无意中激活了来访者的某些心理创伤,导致来访者很烦躁、生气。



此图为AI生成

但精神分析师不会反省自己的不足和问题,而是把这归因于“负移情”,说这是正常的心理现象,甚至说这就是来访者的问题所在。

说回安安这个案例,她对精神分析师产生了信任、依赖之后,受到的负面影响更大了,几乎对方说什么她都当做是真理。

比如,安安在小时候有过一段非常无忧无虑、快乐无比的时光,但后来遭受了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这导致她非常怀念那段时光,总想回那个心理舒适区。

她都长大了,理应有面对难题的勇气和能力了,但她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遇到事情就躲,希望父母和别的“大人”保护自己,替自己解决难题,表现得非常幼稚。

这种心态和行为明显是不妥的,她不但无法在社会上立足,还会无法抵御人生道路上所遇到的困难与挫折。

这背后的根源其实是大量的病理性记忆,一方面是那段时光带来的叠加性心理渴求,她一想起来就觉得很舒服,总忍不住重演那种状态;

而另一方面是后来她遇到的叠加性心理创伤令她很痛苦,她不敢面对现实难题,也不懂得怎么处理。

但对于安安的这个问题,该精神分析师没有引导安安尽快理性起来、成长起来,反而告诉她,这是“退行”,是个体在某些情况下会出现的正常行为。

“退行”也是精神分析流派的概念,指的是个体在遇到挫折与困难时,放弃已经学到的、比较成熟的适应技巧或方式,而是“退行”到早期生活阶段的行为方式,以原始、幼稚的方法来应对,以此降低自己的焦虑。

而为什么会出现“退行”?精神分析流派再次把责任一股脑推给原生家庭,说是父母的控制欲、攻击她等等原因导致的。

安安听了这些解释之后,把自己的不良行为完全合理化了,越来越严重!

她心安理得地逃避现实,活在自己的幼稚世界里,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这都是父母的问题。她变得非常偏执、自恋。

安安的母亲发现这名精神分析师无法解决孩子的病症,后来找到我们求治。面对被精神分析流派“洗了脑”的安安,我和创伤修复师Lucy真是有苦说不出。

安安在接受精准精神心理病理性记忆修复(3PT)的过程中,她经常表现得偏执、自恋,非常轴、自以为是,甚至会条件反射地从负面的角度解读我们的行为。

比如,在心理干预的过程中,安安和她母亲有时会忍不住不断倾诉。这种行为可以理解,很多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师会任由来访者倾诉。

适当的倾诉是可以释放负性情绪,但是一味倾诉其实解决不了问题,还白白消耗时间。

所以,我和创伤修复师Lucy会适当地打断患者或家属,提醒她们不必倾诉太多往事,而是可以把更多时间留给内隐记忆层面的病理性记忆修复,这样能高效地解决问题。

一般来说,患者、家属都能理解这一点,并积极配合。但安安一开始以为我们这是不尊重、不理解她。

还有,安安因个人因素要暂停临床心理干预时,我们曾明确告知她一旦暂停,我们就会先为后面排队的患者做临床心理干预;

如果她后续想继续接受临床心理干预,那要提前跟我们联系,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她需要排队等待一段时间。

结果,后来她想过来继续接受心理干预时,发现要等待,她立刻就生气了。

而因为她对我们产生了误解和抵触,以及她有深层面的创伤,创伤修复师Lucy和她沟通要处理的问题时,她经常沉默、不说话,严重影响了临床心理干预的效果和进程。

对于安安这种情况的患者,精神分析流派对他们的荼毒太大了!

我们要花很大的精力与时间才能与他们建立信任关系,尽可能剔除精神分析的负面影响,否则临床心理干预难以继续,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其实,安安的母亲也接受过精神分析,她一开始跟我沟通时,经常会说“攻击”、“控制”。

但她是相对心智成熟、三观稳定的成年人,我跟她深入地解释过之后,她有了自我觉察的意识,比较容易摆脱精神分析流派的负面影响。

她意识到我们对安安的临床心理干预是科学的、深入而高效的,是在救她女儿,可安安中“精神分析”的毒太深了,总是不配合,她也很着急。

如果安安还继续一味地认可精神分析流派的话,她很可能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采取完全外归因的模式,总是把责任归咎于原生家庭、社会,甚至国家。

这也正是精神分析流派的可怕之处,它会在不知不觉中改变青少年的三观,令其变得自恋、偏执!

02、精神分析会令青少年仇视父母,仇视国内社会

还有另一名患者小璇,她父母的教育方式比较简单、粗暴,尤其是父亲,对她造成了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高中时,小璇被诊断为双相障碍。

得病后,小璇的主要症状是情绪低落,并认为自己是“废物”。她跟爸爸的关系很差,但跟妈妈关系还不错,觉得只有妈妈可以理解自己了。

可后来,她接受了精神分析疗法。精神分析师反复告诉她,她的问题源于父母带来的伤害,尤其是父母的控制欲。

这种解释令小璇不再那么自责和自我否定了。可精神分析师没法修复小璇跟父母的亲子关系裂痕,也没有引导小璇理性、深入地了解为什么父母会采取这样的教育方式。

这导致小璇变得非常偏执,她对父母充满了愤怒,认为自己得病都是父母害的,就连自己一度信任的母亲也不是好人。

她开始在家发脾气,动不动就辱骂父母,甚至打妈妈,她的妈妈也不敢反抗。

小璇见妈妈不还手,认定妈妈心虚。她失去了理性,有好几次把妈妈逼到家里角落一边辱骂,一边拳打脚踢。她的妈妈说起来的时候老泪纵横,非常痛苦!

看到患者、家属被精神分析流派毒害成这样,我们真的很痛心!

有的精神分析师遭受过来自社会、国家体制的心理创伤,他们会更加偏激,内心仇视国内社会、国家体制。

他们会有意无意地,把这些不良观点灌输给来访者,甚至把国内社会、国家体制贬低得一无是处,然后过分美化西方发达国家。

如果来访者听进去了,轻则变得崇洋媚外,重则会出现反社会型人格异常,甚至是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精神分析流派发展至今,它已经不仅是所谓的心理学理论,它还渗透到文学、哲学、教育学、美学、社会学等各个领域。

青少年的三观还未完全成型并稳定下来。如果他们通过文学、影视剧、互联网等接触到精神分析流派,就有可能受到负面影响,三观出现问题。

03、为什么有的孩子特别容易被精神分析洗脑?如何避免?

其实,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不是第一个站出来批评精神分析流派的人。

现代催眠学之父艾瑞克森也曾经学过精神分析,但很快难以忍受这个流派的低效和荒谬,决定放弃。



艾瑞克森,图片来源于网络

他直言不讳地说:

“在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中,即使小孩从来不知他的爸爸是谁,但还是会有父亲固着、母亲固着,也总有口腔固着、肛门固着、恋父情结和恋母情结;

这些所谓的事实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那只是个宗教。”

艾瑞克森是20世纪的人,于1980年去世。在那个时代,他就非常敏锐地觉察到精神分析流派看起来很精妙,但其实对于解决实际问题没啥作用。

现在已经是21世纪20年代了,继艾瑞克森之后,其实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精神分析流派的低效。

像我们之前说过的,目前在西方发达国家,精神分析流派已经过气,使用率已不足5%。

只不过在我国,因为各方面的原因,精神分析流派目前仍大行其道。有可能还需要20年左右时间,精神分析流派对国内社会的影响才能被大幅度地剔除掉。

不过,在现在这个互联网和AI时代,如果有更多的人意识到精神分析流派的弊端,并积极地分享出来,这个进程也会明显加快。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

我们分析过,现在的青少年生于“数字星球”时代,从小就学会了上网“冲浪”,见多识广,很早就有较强烈的自我意识和主见,很多孩子的认知也比较理性。

从整体上讲,现在的大部分青少年接触到精神分析流派的理论时,不但不认同,反而会觉得荒谬、可笑、故弄玄虚,压根儿不买账。

可是,为什么又有部分青少年容易受到精神分析流派的“毒害”?

这背后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部分孩子往往遭受过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性格本来就有敏感、偏执的一面。

这部分青少年如果接触到精神分析流派的所谓理论,他们会更容易被说服,一股脑地把问题的根源归咎于父母、别人和社会,变得自以为是、自恋。

那这些青少年本来的精神心理问题又是怎么来的呢?这与原生家庭、校园、社会、互联网等很多方面的心理社会因素有关。



此图为AI生成

虽然咱们不能像精神分析流派那样,把责任都归咎于父母,还说父母有控制欲,但客观来说,父母的不当家庭教育方式确实负有很大责任。

这些父母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方法不当,在无意中对孩子造成了大量的病理性记忆。孩子在外遇到一些事情、接触到一些不良信息时,父母也不懂得积极引导。

对此,青少年患者的父母们一定要有深刻的认识,不要因为我们批判精神分析流派就过度外归因,就误以为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

所以,从孩子出生起,父母就要采取真正科学的家庭教育方式,避免对孩子造成大量病理性记忆,令孩子更理性、积极,对精神分析流派有足够的“抵抗力”。

当然,父母也要尽可能避免孩子接触到精神分析流派的所谓理论,尽量减少孩子三观受到负面影响的风险。

那如果孩子已经出现精神心理问题了,甚至被诊断为精神心理障碍了,父母要赶紧深刻地自我反省、改变、提升;

你们确实是很爱孩子的,为了孩子付出了很多,但是家庭教育方式一定要改变;

你们要提高自己的认知维度,学会“自我家庭治疗”,想办法尽量修复孩子的病理性记忆,还要避免再对孩子造成新的病理性记忆,避免问题愈演愈烈。

我们已经反复分享过,精准精神心理学已经发现了精神心理领域的第一性原理:

常见精神心理障碍的真正病因主要是后天的病理性记忆导致的,尤其是内隐记忆层面的病理性记忆。

病理性记忆至少包括3方面:叠加性心理创伤叠加性心理渴求不良的归因模式

有很多父母已经认识到叠加性心理创伤的存在,有意识地寻找、修复,这是值得肯定的。

但他们对于叠加性心理渴求、不良的归因模式还缺乏深刻的认知,对孩子的一些问题还是无法理解,比如有时孩子特别狂妄,稍微有点不顺心的事就怪别人等等。

建议这部分父母还要继续学习,用精准精神心理学知识武装自己的大脑。

除此之外,父母还要引导孩子塑造出越挫越勇的高逆商,还有宠辱不惊、保持自信但又谦卑的心态。

这样孩子无论遇到困难、挫折,还是取得成绩、被外界过度夸奖,都能理性、睿智地面对的话,新的病理性记忆就不容易形成;

这样一来,复发的风险也就几乎不存在,甚至能实现弯道超车。

父母和孩子的亲子关系还会大大改善,甚至亲密无间。如果孩子长大了结婚生子,他们也更容易掌握真正科学的家庭教育方式,把下一代教育得心身健康。

如果整个社会的精神心理障碍患病率下降了,大众的心身更加健康,认知更加积极和理性的话,精神分析流派就会更加“无路可走”,很快就会退出时代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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