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当年我和初恋一起相约考大学,可惜她考上了,我却落榜了。

而初恋因此和我选择了分手,我为了证明自己,就去了部队,因此改变了命运。

这么多年过去,我似乎早把初恋给忘了,没想到34年后她再次找到我,讲了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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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是1975年,我和陈玉红在县高中的教室里第一次相遇。

她坐在我前排,瘦瘦小小的,安安静静的。

开学不久,我注意到午饭时间她常常不去食堂,就在教室里翻翻课本。



“你不吃饭吗?”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

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家里给的钱不够吃一个月的。”

我心里一紧,从那以后,每次母亲给我带的窝窝头、煎饼,我都会偷偷分一半给她。



她起初不肯要,我就说:“大家都是同学,别客气。我吃不了这么多,浪费了多可惜。”

她这才接过去,眼里闪着感激的光。

高中2年,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1976年毕业那天,她怯生生地对我说:“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心里却有些失落,大家各奔东西。

谁也没想到,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们这些渴望知识的年轻人。



我去县高中找老师借复习资料,在教务处又遇见了陈玉红。

她穿着厂里的蓝色工装,显得比高中时更加清瘦,但眼神却亮了许多。

“你也来借资料?”我问。

她点点头:“想试一试,万一考上了呢?”



我们开始了备考生活,每个周末,我们都会见面,一起复习,互相提问。

慢慢地,我发现她的眼睛很美,笑起来的时候像含着一汪清泉。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跳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加速。

那年冬天,我们第一次牵手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我为她擦去,她红着脸低下头。



我们都没有表白,但心照不宣地走到了一起。

然而77年的高考对我们都不太友好。陈玉红差了12分,我差了26分。

看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们相视苦笑,但并不气馁。

“明年再来一次,”她拉着我的手说,“我们一起努力。”



那一年,我们一边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干活,一边抽时间复习。

每次见面,我们都会交流学习心得,互相鼓励。

春天到了,桃花开了又落,我们的感情也像春天的小溪,流得越来越深。

78年的高考,我们再次走进考场。



出考场时,陈玉红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而我心里却没底。

等到出结果的那天,我俩一起去看成绩。

“我考上了,是师范大学!”她激动地说。

我强颜欢笑:“恭喜你!”

她紧接着问:“你呢?”



我摇摇头。我再次落榜了,差了8分。那一刻,我感觉天塌了下来。

她抓住我的手:“没关系,你再考一年,我等你。”

但家里人不这么想。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考什么考!”

爹重重地把烟袋锅在桌上磕了几下,“村里同龄的小子都结婚了,你还想飘到啥时候?”



“可是……”

“没有可是!”爹打断我,“你大哥在城里干活,二哥在县供销社,

你已经是老幺了,家里地里的活计全靠你。”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把失落埋在心里。



九月初,我去火车站送陈玉红。

她穿着新买的白衬衫和蓝裙子,扎着马尾辫,清秀得让人心疼。

站台上人来人往,她的眼睛红红的,一直在掉眼泪。

“别哭了,”我轻声安慰她,“我会想办法的,以后一定有出息。”



她用力点点头,上车前突然塞给我一张折得很小的纸条,然后转身跑上了火车。

我想追上去问她纸条里写了什么,但列车已经开动了。

我站在月台上,看着火车越开越远,才慢慢展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你是个好人,希望你找到更好的姑娘。”

我手里的纸条被风吹走了,就像我的心一样,空落落的。



02

那年冬天,天寒地冻。公社大院里来了几个穿军装的人,说是征兵。

我和其他几个适龄青年被喊去听宣讲。

“当兵不仅是保家卫国的光荣,”

一位部队首长说,“部队还提供学习机会,表现好的还能考军校。”



旁边一个来自别的大队的小伙子问:“考上军校后能分配到哪里?”

“那前途可广着呢!”军官笑着说,“可以留在部队当干部,将来转业也有好岗位。”

我心里一动,如果我能考上军校,有了正式工作和身份,是不是就有资格再去找陈玉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我要报名!”我举手说。

爹娘起初不同意,但看我态度坚决,又听说当兵有补贴,最终还是点了头。

1978年年底,我穿上了军装,来到了位于山东的一个步兵连队。

新兵连的生活异常艰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操练,跑步、俯卧撑、单杠。



我的手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但心里却亮堂堂的。

因为我高中毕业,文化程度比其他战友高,连长让我负责出黑板报。

我把黑板报做得漂漂亮亮,还写了几篇小文章,被团里的政工干部看中,调去当了文书。



1980年春天,部队组织军校考试,我报名参加。

那段时间,我经常熬夜到深夜,战友们都睡了,我还在灯下读书。

“你小子这么拼命,是为了谁啊?”战友有一次问我。

我没回答,心里却浮现出陈玉红的脸。



八月,我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

激动之余,我给陈玉红写了一封信,信寄到了她大学的地址。

我在信中说明了自己的近况,希望能重新开始。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始终没有回音,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或许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爱情。我决定彻底放下这段感情。

军校的生活紧张而充实。我学习军事理论、政治、外语,还有各种专业课程。

每次考试,我都争取名列前茅,因为我知道,努力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1983年,我从军校毕业,被分配到一个边防团担任排长。

那里的条件很艰苦,冬天冷得刺骨,夏天热得冒烟,但我从不叫苦。

1986年,我转到了军区机关工作,认识了医院的一位护士长,性格温柔,能说会道。



婚后,妻子勤劳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后来儿子出生了,我的生活有了新的重心。

晚上抱着熟睡的儿子,看着他肉乎乎的小脸,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命运待我不薄。”我常常这样想。



偶尔我会从以前的同学那里中听到一些关于陈玉红的消息。

她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研究生,成了大学老师,嫁给了同系的一位讲师,生活得很好。

每次听到这些,我心里都会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毕竟,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后来我转业到了地方,在一家国企担任办公室主任。

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儿子也考上了重点高中。我的生活按部就班,平淡而幸福。

随着岁月流逝,我和陈玉红的那段青涩感情。

就像一本被尘封的旧书,静静地躺在记忆的角落里,很少再被翻开。



03

2012年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方跃民吗?”电话那头是个女声,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我是,您是?”

“我是陈玉红。”

这个名字像一记闷雷,把我打回了三十多年前。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

“挺好的,”我回答,“你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生病了,想见见你。”

我们约在了市里一家茶馆见面,

她比我想象中老了许多,脸色蜡黄,身材消瘦,但眼睛依然明亮,像当年那个爱笑的女孩。



“癌症晚期,”她平静地说,“医生说可能剩不了多少时间了。”

我心里一阵抽痛:“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她摇摇头:“没有,治疗我都在坚持。我找你,是想道个歉。”

“道歉?”

“当年给你的那张纸条,”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写得太仓促,太决绝了。”



她告诉我,她考上大学后,家里人逼她和我断了联系。

她本想等毕业后再联系我,却听说我参了军,有了新生活。

“后来我听说你在部队发展得不错,结了婚,我就更不敢打扰你。”

她苦笑道,“直到生病后,我才明白人生短暂,不该留遗憾。”



我们聊了很久,回忆那些青葱岁月,分享各自的人生轨迹。

她教书育人三十余载,桃李满天下;我在部队和地方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我们各自的婚姻都还幸福,儿女也都优秀。

临别时,她说:“谢谢你当年分给我的那些窝窝头和煎饼,是你让我相信世界还有温暖。”



后来我去医院看望她,她正在接受化疗,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但看到我来,还是努力扬起嘴角。

“别担心,”我鼓励她,“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好,你一定能挺过去。”

她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之后的几个月,我常去医院看她,有时带些水果,有时只是陪她聊聊天。



她的丈夫是个和善的人,对我的到来表示感谢。

“她经常提起你,”他悄悄对我说,“说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冬天来临时,她的病情恶化了。

有一天,我在病房里,她突然握住我的手: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跟你告别,而不是留下那张冷冰冰的纸条。”



我安慰她:“都过去了。我们各自都有精彩的人生,没什么好遗憾的。”

次年春天,陈玉红走了,走得很安详。

葬礼那天,天空飘着小雨,仿佛连老天都在为她哭泣。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她的照片,想起了那个认真读书的女孩,

想起了她雪中微红的脸颊,想起了火车站台上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人生就是这样,有得有失,有聚有散。

年轻时我们都以为错过的就是永远,

却不知道每一次选择都在引领我们走向不同但同样精彩的人生。

人生啊,谁能说清楚,当初如果我们没有分开,现在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配图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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