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这辈子转折点在哪？就是那年当兵时陪首长女儿玩的那七天。"
战友聚会上，我端起搪瓷缸子灌了口二锅头，眼神有些恍惚。老马拍了拍我肩膀，"老赵，你小子走了狗屎运啊！"
我摇摇头，回想起那个夏天，粗糙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衬衫口袋里那张泛黄的照片。那是1989年，我刚满20岁，如果不是那七天，我的人生轨迹恐怕完全不同...
01
我叫赵旭东，出生在六十年代末的安徽农村。家里穷得叮当响，爹娘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全家挤在三间土坯房里。没有电视，连收音机都是村里唯一一台，大家轮流听。
"咱家再穷也不能穷教育！"爷爷是个老倔头，就是这股犟劲让我读完了高中。学校破旧得很，冬天冷风直往教室里灌，墨水都结了冰，我们哈着气写作业。
高考那年，我盯着邮递员的自行车好几天，却没等到属于我的录取通知书。
"旭东，咱们农村娃，读书是奢望。"爹搓着裂开的手掌，"要不，去砖厂？"
"不！"爷爷一拍桌子，茶缸里的水都跳了起来，"去当兵！当兵能学一门手艺，改变命运！"
就这样，1988年冬天，我背着爷爷缝的那个打满补丁的行囊，踏上了去部队的绿皮火车。火车上人挤人，我蹲在过道上，啃着家里带的冷馒头，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新兵连里，我没有什么特长，就是扛得住累。训练场上，汗水湿透了军装，晒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我的皮肤晒得黝黑，手上磨出了茧子。
连长姓韩，人送外号"韩铁面"，嘴巴刁得很。三个月下来，他把我叫进办公室。
"赵旭东，你小子不够机灵，但实在。"他抽着烟，眯着眼看我，"分到警卫连，给首长当警卫，记住了，眼勤手勤嘴勤，别给咱连队丢人。"
我激动得差点摔倒："是！保证完成任务！"
春节过后，新兵们都被分配到各连队。我穿着熨得笔挺的军装，站在警卫连的院子里。
"听说要选首长警卫员了，这可是肥差啊！"老兵小王撞了撞我的肩膀。
我没接话，心里却直打鼓。我这农村来的毛头小子，能行吗？
选拔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进入办公室时，一位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中年军官坐在办公桌后面。他就是陈国强首长，军区的副司令员。
"你叫什么名字？"陈首长的声音比我想象的温和。
"报告首长，我叫赵旭东，安徽六安人！"我站得笔直，声音都变了调。
"家里什么情况？"
"爷爷、父母和两个妹妹。家里种田，条件...不太好。"
"为什么想当兵？"
我咽了口唾沫："想...想改变命运。"
陈首长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实在，这兵娃子挺实在的。"
就这样，我成了陈首长的警卫员。第一天上岗，我紧张得连拿茶杯都哆嗦。陈首长却很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
"小赵，放松点，你这样我也紧张。"他总是这么说。
陈首长家在军区大院，一套两室一厅的套房。他爱人王琳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常年值班。他们有个女儿叫陈雨彤，在北京读大学，假期才回家。
02
1989年七月，天热得厉害。那天陈首长让我去他家取文件，回来路上得知，首长女儿放暑假回来了。
次日早上，我在首长家门口等他时，一个扎马尾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她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双解放鞋。
"是赵大哥吧？我爸老提起你。"她大大方方地跟我打招呼。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点点头："你好。"
陈首长工作忙，王阿姨也常在医院值班。陈雨彤在家只能和阿姨聊天。偶尔陈首长不忙，会带她去公园转转，我就跟在后面。看着父女俩有说有笑，我忽然想起了远在老家的妹妹们，心里一阵酸楚。
七月底，部队准备重大演习，陈首长要去前线指挥。临行前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书房。
"小赵，这次我要出去一周，有个任务交给你。"他放下钢笔。
"首长请指示！"
"雨彤放假在家，她妈妈也忙，你负责陪雨彤出去转转，散散心。整天闷在家里对孩子不好。"
我愣住了："这...这合适吗？"
陈首长看出了我的犹豫："这是命令。阿姨会照顾她生活，你只管安全。"
"保证完成任务！"我只好答应下来，心里直打鼓。
第二天一早，陈首长就走了。我忐忑不安地来到首长家，陈雨彤已经等在门口。
"赵大哥，我爸说你要陪我玩一周，是真的吗？"她眼睛亮晶晶的。
"是...是的。"我不自在地搓手。
"太好了！我想去动物园！"她高兴地跳起来。
就这样，我们的七天之旅开始了。动物园里，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东跑西跑。
"赵大哥，看那只猴子，跟你挺像的！"她指着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笑得前仰后合。
"去你的！"我下意识回嘴，又赶紧闭嘴，这可是首长的女儿啊。
她却毫不在意："赵大哥，别那么拘谨嘛，就当我是你的妹妹好了。"
我们在园区的国营食堂吃饭。服务员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盛饭时总喜欢问"多要点不"。
她突然问："赵大哥，你为什么当兵啊？"
"想...改变命运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命运？"
"我家很穷，爹娘种地，两个妹妹还在上学，家里负担重。我想通过当兵，将来能帮家里过上好日子。"
她认真地听着，然后说："赵大哥，你真了不起。"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里，就是个普通兵。"
03
第二天，我们去了市里的科技馆。馆里有不少新奇玩意，有电子计算机演示，有刚从国外引进的录像机，甚至还有一台大彩电，前面围了一圈人。
"赵大哥，你看这个电子计算机，好神奇！"陈雨彤对着一台笨重的机器惊叹。
我看了看："是挺厉害的。"
"赵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学这些新技术？"
我愣了一下："我？学新技术？"
"对啊，以后懂技术的人吃香。"
我从没这么想过。在我的计划里，就是当好兵，争取留在部队当个老兵油子。
第三天下雨，我们只好待在家里。
"赵大哥，你想过以后干什么吗？"她突然问。
"以后？当兵呗，可能...就那样吧。"
"就那样？当一辈子兵？"
"嗯...可能退伍后回老家，找个工作，娶媳妇，生孩子..."
"听起来好没劲。"她皱起眉，"我觉得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过日子，还要有点追求。"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我们农村，能吃饱穿暖，让家人过好日子，已经是很大的追求了。
第四天天气转晴，我们去了游乐园。陈雨彤硬拉着我坐过山车、旋转木马、碰碰车...
"赵大哥，你笑起来真好看！"过山车上，她突然冲我喊。
我才发现自己正咧着嘴笑。这可能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了。
晚上回到首长家，她拿出相机给我看照片。照片上有她在动物园做鬼脸的，有在科技馆专注的，还有...我笑得像个傻子的样子。
"谢谢你陪我。"她突然说，"我爸总是很忙，从小就很少陪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职责所在。"
她笑了："职责？那你完成得很好。"
第五天，我们去了书店。门口排着长队，听说是进了一批新书大家都想买。
陈雨彤在文学区挑了好久，最后抱了一堆书准备结账。
"赵大哥，你不买点书吗？"她问。
我摇摇头："我不怎么看书。"
"那可不行，"她塞给我一本，"送你的。"
走出书店，她问："赵大哥，你想过考军校吗？"
"军校？"我摇头，"我学习不好，连高考都没考上。"
"但你可以复习啊，部队不是有士兵提干的机会吗？"
我从没想过这条路。当兵前，我只想着填饱肚子；当兵后，我只想着把兵当好。
第六天，我们去了市中心的人民公园。公园里几个老人在晨练，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炼气功。
"赵大哥，我跟你说个秘密。"她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的湖面。
"什么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