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87年那个刺骨的冬天,我花了25元给班上最贫困的学生林新门买了双棉鞋,那可是我半个月的工资啊!
当时只想着别让孩子冻着,哪知大学毕业后,他杳无音讯,我想着或许他忘了这个曾经帮助过他的穷老师。
然而25年后的一天,一辆豪车停在我家门口,西装革履的林新门捧着重礼而来,那一刻我百感交集,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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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九八七年的冬天,北风呼啸,寒气逼人。我裹紧了发黄的棉袄,推着那辆老旧的二八自行车,艰难地踩在结冰的小路上。
二十六岁的我,在这个偏远的县城中学教书已有两年,每月四十二元的工资在当时也算不上太低,但要支付房租、日常开销后所剩无几。
我租住在学校旁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平房里,墙角时常渗水,天花板上的霉斑像一幅不断扩大的地图。
屋内陈设极为简单:一张硬板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木椅,还有几个堆满教案和学生作业的纸箱。冬日的清晨,我常常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在房间里缭绕。
“王老师,早啊!”路过的同事打着招呼。
“吴老师早!今天真冷啊!”我笑着回应,搓了搓已经冻得发红的手指。
尽管生活条件艰苦,但每当走进教室,看到四十多张求知若渴的年轻面孔,我心中的热情就会如火焰般燃起。我常对自己说,再苦再累,也要把知识传授给这些孩子,他们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
班上有个叫林新门的学生,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后排角落,很少主动发言,但每次提问他总能答对。
他瘦小的身影常常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如果不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很容易就被人忽视。
那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猛烈。
雪花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清晨醒来,整个世界仿佛换了一层银装。我踩着厚厚的积雪赶到学校,教室里已经坐了大半的学生,他们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雪景。
上课铃响了,我正准备开始讲课,忽然注意到角落里的林新门不时地低头搓着自己的脚,脸上隐忍着痛苦。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讲着课文,但心思已有些不集中。下课铃一响,我快步走到他身边。
“林新门,你的脚怎么了?”我蹲下身子问道。
他慌忙把脚藏到座位下,摇摇头:“没、没事,王老师。”
我轻轻拉过他的腿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布鞋已经湿透,脚趾冻得通红,有几处甚至开裂流血,一片片冻疮触目惊心。
“你这……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林新门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下雪了,山路不好走,鞋子湿了。”
那天放学后,我留他在办公室,泡了一盆热水给他洗脚,又涂了些自己的药膏。
我了解到了他的家庭情况——父亲几年前因病瘫痪在床,母亲早年去世,他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住在离学校十多里外的山村。每天天不亮就要出门,走两个小时山路才能到学校,风雨无阻。
“林新门,明天开始,天气不好的时候你就住在我那里,反正我那里还有地方。”我说。
他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却倔强地摇摇头:“不用了,王老师,我、我习惯了。”
我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心中一阵酸楚。
02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自己的存钱罐,里面是这两个月来省吃俭用攒下的二十五元钱——相当于我半个月的工资。原本打算过年回家买些礼物,但现在有了更重要的用途。
第二天一大早,我骑车来到县城唯一的供销社,挑了一双据说是最保暖的棉鞋。售货员大姐看我挑了又挑,笑着问:“给孩子买的?”
“嗯,给我学生。”我点点头。
“二十五块,真舍得!”大姐啧啧称奇,又热心地帮我挑了双厚袜子,“这袜子我送你了,冬天穿上暖和。”
那天放学后,我把装着棉鞋的纸袋放在林新门的课桌上。他困惑地看着我,我笑着点点头:“打开看看。”
当他看到那双崭新的棉鞋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换上试试。”我轻声说。
他小心翼翼地捧出棉鞋,爱惜地抚摸着,然后迅速低下了头。我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滴在棉鞋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
“谢、谢谢王老师……”他哽咽着说,声音像风中的落叶般颤抖。
从那天起,我开始每周给林新门额外补课,晚上天黑得早,就让他在我的宿舍做功课,还会提供一些简单的晚餐——通常是煮挂面加个鸡蛋。
有时候他会帮我抄抄教案、批改一些低年级的作业,那认真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看黑板时总是眯着眼睛,这才知道他视力不好。二话不说,我用刚发的工资带他去县医院配了副眼镜,花了十八元。
“老师,太贵了……”他不安地说。
“没事,戴上它,你会看得更清楚,学习也会更好。”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戴上眼镜的林新门,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的成绩节节攀升,从班级中游到前十名,甚至在期末考试中拿了年级第三。
更令我惊喜的是,他开始变得活跃起来,课堂上会主动举手回答问题,眼神中的胆怯渐渐被自信所取代。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林新门初中毕业的时候。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县重点高中,却为学费发愁。高中每学期的学费和杂费加起来近两百元,对他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主动找到了高中的教导主任,那是我大学时的学长。
“老李,这孩子真的很有潜力,家里条件太差,要是因为学费耽误了,太可惜了。”我诚恳地说。
“王老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学校经费有限啊……”李主任为难地搓着手。
最终在我的再三请求下,学校同意给林新门减免一半学费,剩下的部分我私下补贴了一些,这才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
高中三年,林新门像海绵吸水般汲取着知识,成绩始终保持在年级前列。每逢周末,他都会来我家“汇报”学习情况,有时还会带些自家种的蔬菜。看着他一天天成长,我心中满是欣慰。
一九九三年夏天,林新门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外省一所不错的大学,临行前,他特地来向我道别。
“王老师,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他站在我面前,已经长成了一个挺拔的小伙子,声音低沉而坚定。
“好好学习,有出息了别忘了家乡,别忘了回来看看。”我拍着他的肩膀,眼眶有些湿润。
“我会的,一定会常联系!”他郑重地点点头。
大学期间,我收到过他的两封信,字里行间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后来,信件渐渐断了,我想他大概是太忙了,也就不再多想。偶尔听说他毕业后去了深圳,再后来就再无音讯。
生活继续向前,我也从一名年轻教师变成了学校的“老人”,直到二零一一年光荣退休。
03
岁月如梭,转眼到了二零一八年的冬天。
那天,我正在家中收拾一些旧物,准备捐给社区。退休后的生活平静而规律,每天看看书、遛遛弯、侍弄一下阳台上的花草,倒也自得其乐。
电话铃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王老师吗?”一个低沉而陌生的男声。
“是我,您是?”我有些疑惑。
“王老师,我是林新门啊!您还记得我吗?”
这个名字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二十五年了,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穿着湿透布鞋的瘦弱少年。
“新门?是你啊!当然记得!你现在在哪儿?”我激动得差点摔了电话。
“我明天到县城有事,想登门拜访您,可以吗?”
“当然可以,非常欢迎!”
挂了电话,我忐忑不安,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年他过得怎么样?事业如何?成家了吗?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
第二天上午,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引来邻居们好奇的目光。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正是林新门!
“王老师!”他大步走来,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噙着泪水。
那一刻,二十五年的时光仿佛被轻轻抹去,我眼前又浮现出那个腼腆的少年。
我们在附近一家饭店吃了午饭,林新门坚持要喝酒,说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王老师,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您,却总觉得自己还不够成功,怕辜负了您的期望。”他倒了一杯酒,眼睛微红。
原来大学毕业后,他辗转去了深圳,每月工资不过千把块。后来趁着浪潮自己创业,连续几次失败,几乎倾家荡产。后来逐渐有了起色。如今他也算比较成功了。
“王老师,我这次回来,是想报答您。当年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林新门哽咽着说。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套新建小区的房产证,价值已近百万。
“老师,这套房子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他诚恳地说。
我摇摇头,把房产证推了回去:“新门,老师不需要这些。你有出息了,过得好,这就是对老师最大的回报。”
“可是……”
“没有可是。”我笑着打断他,“人这辈子,钱够用就行。我现在住的地方虽小,却充满了回忆,我舍不得离开。”
最终林新门尊重了我的决定,但坚持要尽一些孝心:每年给我和老伴安排一次体检,节假日常回来看看,还资助了几个像当年他一样家境贫寒的学生。
送走林新门,我站在门口,望着天边的夕阳。一九八七年那个寒冷的冬天,我用二十五元买的那双棉鞋,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一条通往成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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