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的深夜,麦芒蜷缩在工地脚手架下,后腰的刀伤混着雨水晕开血色。追杀的脚步声逼近时,他摸到裤袋里准备跳江用的安眠药瓶——直到那个扎马尾辫的姑娘举着钢筋冲出来,月光在她袖口绣的向日葵上晃出虚影。"跑!"她推他时胳膊挡下铁棍的闷响,比后来五年的噩梦都清晰。
五年后的慈善酒会上,万晴端着香槟托盘的手腕突然抽搐,高脚杯碎在定制西装上。麦芒攥住她颤抖的小臂,那道蜈蚣状疤痕硌着掌心,与记忆中的向日葵位置重叠。"万小姐的手..."他话音未落,对方已甩开他冲进后厨,留他在原地盯着指尖残留的体温。
为验证猜想,麦芒开始频繁"偶遇"。他在万晴兼职的奶茶店办卡充十万,结果收到她手写的退款支票;假装低血糖晕倒在她公寓门口,反被她用AED电击器吓得落荒而逃。
当竞争对手拿万晴的残疾做文章时,麦芒在直播镜头前撕毁十亿合同:"这条手臂救过我的命。"全网哗然之际,万晴正对着热搜跺脚:"我救的是狗!那天追你的是偷狗团伙!"原来当年她举钢筋是为救被虐打的流浪犬,麦芒这才想起雨夜确实有狗吠——而他现在过敏体质,正是因为昏迷时被急救犬舔醒。
庆功宴变成坦白局,麦芒播放的监控视频里,万晴每月去宠物医院当义工,给残疾小狗定制向日葵义肢。"所以你手臂的复健..."他话音未落,万晴突然掀开衬衫下摆,腰间狰狞刀伤惊得他打翻红酒。"当年替你挡的,满意了?"她狡黠一笑,露出藏在向日葵刺绣腕带下的烫伤——正是麦芒当年安眠药瓶的金属盖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