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绑在椅子上,手腕被生硬的麻绳勒得几乎没了血色,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牢房里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木头和血腥的味道,墙壁上的铁钩还挂着尚未风干的血痕。戴笠站在阴影里,目光冷得像是一把藏在黑暗中的刀。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他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语气平静得像夜里无风的湖面,“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南造云子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眼神里没有一丝胆怯,反倒带着挑衅。她的嘴唇干裂,但仍然倔强地抿着,没有吐出一个字。过去几天,她已经尝遍了军统的各种酷刑,指甲被竹签撬开,脚踝被铁棍敲打,甚至被浸泡在冰冷的水蛭池里,可她依旧没有开口。

戴笠的眼神微微一变,缓缓走到她身旁,低声说:“很好,那就试试‘开背乳’吧。”

房间里的人都听见了这三个字,几个特务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见惯了严刑拷问,但这个刑罚的残忍程度,仍然让他们心里一紧。



玻璃罐被放在炭火上加热,火焰舔舐着罐壁,罐体逐渐变得赤红。南造云子听见了“噼啪”的炭火声,还有玻璃罐在高温下微微震颤的声音。她闭了闭眼,胸口剧烈起伏,内心非常恐惧。

她的肩胛骨微微颤抖,脊椎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纤细而脆弱。炭火上的玻璃罐已经被烧得几乎透明,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按住她。”

瞬间,滚烫的玻璃罐被狠狠地扣在她的背上。



“啊——!”

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惨叫声撕裂了牢房里的空气。玻璃罐的高温瞬间灼烧了皮肤,空气被抽空的瞬间,皮肉被死死地吸入罐中,血液被强行拉扯,几乎要炸裂开来。

“拿下去。”戴笠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指挥一场实验。

南造云子喘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但咬紧的牙关依然没有松开。

“再来。”



第二个滚烫的玻璃罐被按上去。

她的背脊猛地一弓,指甲狠狠地嵌进椅子扶手,哭喊声直接撕破了喉咙,像是一只被活剥皮的野兽。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来,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上。她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白交错,耳朵里只剩下血液翻涌的轰鸣。

戴笠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还不想说?”

南造云子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丝破碎的笑声,眼神依旧倔强。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到了极限,皮肉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意识在晕眩边缘游走。

“继续。”



第三个玻璃罐按上去的瞬间,她终于崩溃了。

“别……别再来了!”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哭腔,眼泪混着汗水滴落在地上,“我说……我说……”

牢房里一片死寂。

戴笠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特务停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女间谍,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情报。”

南造云子瘫软在椅子上,整个背部已经被大片紫黑色的淤血覆盖,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终于开始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日军的秘密。



牢房的门缓缓关上,外面的夜色深沉,南京城的夜风透过铁窗吹进来,带着血腥味,像是一只冷漠的手,拂过这座暗杀与谍战交织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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