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刘畅2次悔婚县主

  • “我是宁王跟县主身边的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谁又会看得起一条狗?可狗尚能大叫,能呲牙,凭什么我都得忍让?刘家的荣辱全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我如何能抛下这一切?”



刘畅这个人,活得挺拧巴的。

当初不情不愿娶了何惟芳,拜堂时不配合,入了洞房后更是羞辱何惟芳,结婚一年多的时间,坚决不与何惟芳同房。他的心里装的是白月光县主李幼贞,房间里挂的也是县主的画像。

这副模样,谁不赞他一句“痴情”!

等到县主丧夫后回头来找他,刘畅却突然变卦,他看不惯县主高高在上、用权势欺压下位者的姿态,反倒察觉到了何惟芳的难能可贵。

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何惟芳,就算大庭广众之下被“捉奸”,也不肯在和离书上签字。为了留住何惟芳,他甚至强迫何惟芳同房。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更善变,刘畅先前得不到县主时对县主痴情,后来明明可以和县主双宿双飞,却又对何惟芳痴心一片!

何惟芳逃到长安,刘畅仍然穷追不舍,若不是刘畅执意纠缠,刘申不会派人再次加害,县主也不会三番五次设计何惟芳。

刘畅的痴情,对于何惟芳不是蜜饯,而是催命符。

他两次定亲两次悔婚,更是把“拧巴”的一面暴露无遗。

第一次定亲,刘畅还未和何惟芳和离,作为有妇之夫,他和县主在亭子里亲吻,无人逼迫,他不守夫德,众人皆有目共睹。为了不让宁王府降罪,他只好上门求娶。



背靠大树好乘凉,刘畅父子俩右迁到了长安,刘畅不用科考,就能入户部任官。只是,他软饭都吃不明白,没多久,刘畅就和县主提出取消婚约,他惦记着花满筑店主何惟芳。

第二次定亲,刘畅是为了救父亲刘申。宁王查到了刘申贪污的账目,要不要呈给圣上,全看刘畅怎么做。为了刘氏满门的荣光,刘畅再次低头求亲。

县主没了生育能力,刘畅又反悔,纵使被打断了腿,关进了大牢,也要绝食对抗。

02 何惟芳以处子之身嫁给蒋长扬为妾室

要不是刘畅2次悔婚,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何惟芳会以处子之身嫁给蒋长扬为小妾。



别以为刘畅绝食对抗,反复定亲,反复悔婚,是因为爱前妻何惟芳,他和“深情”二字根本不搭嘎。

  • 正如何惟芳所说:“刘畅这个人,太过于痛恨这场交易婚姻了,明明是刘氏的荣辱令他屈膝,是门第之见拆散他和县主,可是他想不通这些,反而把所有的怒怨跟不甘都是撒在我的身上,可见此人心性偏激消沉,不堪托付终身。所以,我们各过各的,相安无事,甚好。”

刘畅是典型的“既要又要”,他想要满门的荣光,又想要纯粹无瑕的爱情。两次定亲,是因为要靠县主背后的权势来平息自家的灾祸,利用完县主和宁王府,转头就悔婚。



县主脾气还是太好了,一味地惯着他,换个厉害点的角色,如此被反复耍弄,早就让刘宅化为一片灰烬了。

宁王和县主联合打断他腿,让他入赘宁王府,已经相当仁慈了。

何惟芳想进刘宅吗?当然不想。如果不是母亲重病,需要贡药紫犀丸,刘畅想娶商贾之女何惟芳,没门!刘畅根本没意识到,何惟芳之所以进刘宅,是因为他父母算计而来。

何家父女已经拿出了重金来求药,刘申夫妻俩非要撮合这桩婚事,何惟芳若是不同意,他们就不给药。孝女何惟芳只能嫁给刘畅。

也就是说,这场婚姻,何惟芳也是受害者,她损失了万贯家财,陪葬上了自己的一生,换来一枚假的丹药,母亲因此丧命。



刘畅认为何惟芳是个满腹心机的蛇蝎女,不与她圆房,日日对着县主的画像浮想联翩。

何惟芳应该感谢他的不碰之恩,正是因为他的“假清高”、“假深情”,何惟芳才得以处子之身嫁给蒋长扬。那个时代虽然思想开放一些,但也少不了流言蜚语。

何惟芳以处子之身和蒋长扬大婚,显得更为纯爱。蒋长扬得知这些,也会更加珍视何惟芳。



刘畅还是输在了自命清高上,与其说他爱何惟芳,倒不如说他更想活成何惟芳的模样。不用背负满族的荣光,活得随性自在,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都能从容面对,倔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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