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瘫痪了?怎么会这样......"

2024年寒冬,在北京西郊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中,王海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手中捏着一份诊断报告,声音颤抖。他那位身价上亿的好友不忍心看到他这副模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好在人还活着。"

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王海引以为傲的女儿王珊珊瘫痪在床。他站在ICU外,回想起昨晚和女儿的最后一次通话。"爸,我马上要回来了,给你一个惊喜......"电话那头,女儿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动人。谁能想到,这竟成了她最后一次正常说话。

王海抹了把脸,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夜深人静时,他在书房里写下一则特殊的征婚启事:"寻找一位真心待我女儿的好青年,聘金二十万......"

沉重的笔尖在纸上摩擦,王海并不知道,这一纸征婿,会让一个身负秘密的年轻人,走进他们父女的生活......



01

夜幕下的城东郊区,一排破旧的筒子楼里,孙忠正蜷缩在六平米的出租屋内数着今天赚到的工钱。他拿出手机,打开早已存满的转账记录查看余额——6238元。这些钱还远远不够母亲看病的费用,医院要求下周必须交一笔住院押金,否则就要中断治疗。

来北京三年,他始终停留在建筑工地和快递站之间辗转。今天工地上的工友递给他一份报纸,指着上面的征婚启事笑道:"老孙,你不是缺钱吗?这活儿来钱快。"他本想直接扔掉,但那醒目的"二十万聘金"几个字却像钉子般扎在他眼里。

夜已经很深了,孙忠却怎么也睡不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照着他憔悴的脸,他翻来覆去看着那则征婚启事的截图。耳边响起母亲在电话里的咳嗽声,还有医生说的"耽误不得"。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那件唯一一套皱巴巴的西装,仔细抚平每一道褶皱。

02

清晨六点,王海别墅门前。孙忠站在铁门外,不停搓着已经发红的手掌。这个冬天格外寒冷,但他连一副手套都舍不得买。保安狐疑地打量着这个穿着单薄西装的年轻人,直到王海亲自下令,才将大门打开。

"你叫什么名字?"王海站在正厅里,目光锐利地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孙忠。"他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但努力保持镇定。王海没有说话,只是围着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孙忠的心上。

"她现在在楼上。"王海突然停下脚步,指了指楼梯的方向,"如果你愿意,可以先去看看她。"孙忠抬起头,看到一个轮椅缓缓从楼上被人推下来。坐在轮椅上的女孩面容清秀,但眼神空洞,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看着王珊珊的样子,孙忠心里猛地一揪。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母亲,还有那一张张等着付款的医药费单。王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二十万,分两次给你。现在给你一万应急,等结婚后再给你其余的钱。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保证,这辈子都会真心待她。"

03

婚礼就像一场无声的默剧。王珊珊坐在轮椅上,穿着雪白的婚纱,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宾客稀少,整个大厅里回荡着清冷的脚步声。孙忠站在她身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他注意到王珊珊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想要安抚她,却不知如何是好。

洞房里,昏黄的灯光下,孙忠小心翼翼地帮王珊珊解下头纱。突然,她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孙忠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需要帮助更衣。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因紧张而微微发抖。当婚纱滑落的那一刻,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出现在她的左肩胛骨处。

这个发现让孙忠如遭雷击,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十五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夜,他带着妹妹去赶集,人群熙攘,一转眼妹妹就不见了。那个同样有着月牙胎记的小女孩,成了他和母亲永远的心结。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胎记,手脚冰凉。

王珊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艰难地转过头。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神中透着询问。孙忠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他的心却在剧烈地跳动。就在这时,王珊珊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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