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舒手指拨弄着魔方,沉默不语。
王则民见她不吃软,猛的拍下桌子:“你看看秦瑶交上来的校长伤情坚定和证词。”




“每字每句都证明你是暴力出警,你现在说了,说不准还能保住这身警服!”
沈雅舒眼都没抬,自顾自的玩。
王则民见她软硬不吃,干脆挪过灯,对准沈雅舒的眼睛。
“沈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们也是按照吩咐办事。”
沈雅舒淡定的掀起眸子:“王则民,我更好奇,你是按照谁的吩咐?”
王则民被她锐利的目光逼的不得不避开视线,只能哽着脖子回:“沈队,是你不守规章制度在先!”
“仅仅只凭校长的一面之词,你就能肯定他身上的伤是我动的手?甚至连别的证人都不问问?”
“什么别的证人?还有什么别的证人?”
王则民说着,嘴角勾起笑容:“江临风和沈冰颖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不会再到这儿来帮你……”沈宇博脚步未停:“他们想做什么?耗死我们?”
沈雅舒摇头:“不是,但具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和沈宇博自从被困在这里之后,每顿都只能吃一点点,勉强果腹,现在也确实到了极限的边缘。
“快要找到河流了吗?”江临风问。
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这种苦,完全是强撑着才走到现在。
三人的手臂和腿上都留下不少划开的伤痕,江临风皮肤嫩,各色的伤痕明显。
沈雅舒心口紧了紧,她一路都在观察着附近环境,他们早就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快了,再坚持坚持。”她这样安慰着。



“爸,他是子琛,我二叔留在世上的唯一的孩子,也是你唯一的侄子,你这是打算不给他留一条活路吗?”
“你懂什么?”
韩伟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他是我们韩家的人,我怎么可能伤了他?”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他好不容易有了上进心,知道生活,你现在是将他的一切可能都在扼杀吗?”
韩子言每说一句都是在比韩伟忠。
韩伟忠的眼中盛满了盛怒:“就是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侄子,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哪怕他是一个纨绔,我也能养他一辈子!”
可是,事与愿违,他想的却是一飞冲天!
“为什么?”
韩子言的目光中盛着不解,“子琛有能力为什么不是一件好事?你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么针对他,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韩伟忠瞬间就发了怒:“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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