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所用素材均来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事实呈现
“你们女生更应该学好数学,放学后全班女生全都来我家,不补课的我就叫家长!”
赵庆梅在讲台上痛心疾首地教育班里学生,女孩子们都低着头,小声啜泣。
突然间,一群警察冲进教室,当场逮捕了赵庆梅。
01
2006年的贵州山区,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面颊。
赵庆梅踩着积雪走进教室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四十。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涂了一支玫红色的口红,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老师早!”四年级的学生齐声问好。
赵庆梅没有应声,只是将一沓试卷重重摔在讲台上。啪的一声,吓得前排几个女生缩了缩脖子。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她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串数字:“平均分58分,及格率42%,在全校六个四年级班级中排名倒数第一!”
教室里鸦雀无声。
赵庆梅转身,目光扫过每一张稚嫩的脸庞:“我看了成绩分布,男生及格率60%,女生只有25%。你们女生是不是觉得,数学不好也没关系?反正将来嫁个有钱人就行了是吧?”
坐在第二排的小红已经开始抽泣。她这次考了38分,是班里倒数第三。
赵庆梅走到她面前,用教鞭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哭有什么用?你爸妈在广东打工,供你上学容易吗?”
王小雪坐在倒数第二排,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作为班里唯一考了满分的女生,她知道接下来免不了要被当作典型表扬。
果然,赵庆梅话锋一转:“看看人家小雪,女生一样能学好数学。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她笨?”
“报告老师!”后排一个男生举手,“我觉得女生可能确实不太适合学数学。”
赵庆梅眯起眼睛:“李超超,你这想法很危险。告诉大家,你这次考了多少分?”
李超超涨红了脸:“67分。”
“67分?”赵庆梅冷笑,“还好意思说女生不适合学数学?王小雪考了100分,你考了67分,是不是说明男生更不适合学数学?”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
赵庆梅敲了敲讲台:“安静!我考虑了很久,决定从今天开始,给咱们班的女生补课。每天5个人轮流到我家去,一周能轮完一遍。不收费,还包晚饭。”
这个消息让同学们惊疑不定。
赵庆梅继续说:“我跟我老公商量好了,他也会来帮忙辅导。我们家虽然不大,但胜在离学校近。李辉艳大姐已经答应帮忙做饭,你们就安心学习。”
02
王小雪举手:“老师,我不用补课。我得回家照顾爷爷奶奶。”
“就知道你要这么说。”赵庆梅走到王小雪面前,蹲下来,语气忽然温柔似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数学好,不需要补课?别这么想。你是班长,更要以身作则。再说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给你爷爷奶奶送晚饭,你就安心来补课。”
王小雪还想说什么,赵庆梅已经站起身:“就这么定了。今天先带前五个,明天带后五个,按照座位顺序来。”
她扫视一圈:“有谁家里实在有困难的,可以跟我说。但是,不许找借口逃课!”
这天放学后,赵庆梅带着五个女生走出校门。她走在最前面,长发在寒风中飘扬。身后的女生们提着书包,默默跟着。
路过一家小卖部时,赵庆梅停下,给每人买了一根棒棒糖。
她笑着说:“只有乖乖的女孩子才有糖吃。”
傍晚六点,校长路过赵庆梅家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他满意地点点头,心想终于有老师愿意管管这些留守儿童了。殊不知,这正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当天晚上,赵庆梅躺在床上,给一个网名叫“魏雁琴”的网友发去消息:“姐,你说的那个生意,我想试试。”
这个寒冷的冬夜,注定要改变24个女孩的命运。而此时的她们,还沉浸在即将提高数学成绩的喜悦中,全然不知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03
腊月寒风呼啸,赵庆梅家的灯却一直亮着。
李辉艳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进门时,看见五个女生正围着茶几写作业。
“来,趁热吃。”李辉艳把排骨放在桌上,又从塑料袋里掏出几包咸菜,“我特意给你们做的,在我家饭店都要38一份呢。”
赵庆梅接过碗筷:“辉艳姐,真是麻烦你了。这些孩子大多是留守儿童,在家都没人给做饭。”
“应该的应该的。”李辉艳笑着应和,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几个女生的脸庞。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
家长会上,不少人专门来感谢赵庆梅。有人塞给她购物卡,被她当场退回:“我是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
校长在会上特意表扬了她:“赵老师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现在的老师,像赵老师这样肯花心思在学生身上的不多了。”
赵庆梅的丈夫驰垚也成了焦点。这个瘦高的男人每天准时来接妻子下班,还会给补课的学生们讲解难题。
俩口子在学校里被传为佳话。
“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教导主任由衷感叹,“都这么有爱心。”
然而,从三月开始,情况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第一个发现异常的是清洁工刘大妈。那天她扫地经过赵庆梅家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她刚要敲门问问,就见几个女生慌慌张张地从后门跑出来,有人还在整理衣服。
李辉艳制止了她的询问:“大妈,孩子们贪玩打闹呢,别多管。”
但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事情并不简单。原本活泼的女生们变得沉默寡言,课间操时也不跳绳了,总是抱着膝盖坐在角落。有人偷偷在厕所里哭,被问就说:“我不想去补课...我害怕...”
王小雪和同桌李婷曾经要好,但现在李婷见了她就躲。一次体育课,王小雪无意中碰到李婷的手臂,李婷像被烫到一样跳开,衣袖滑落,露出一串青紫的瘀痕。
“这是怎么回事?”王小雪追问。
李婷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小雪,你千万别去补课...那里...那里不是学习的地方...”
04
四月底的一个早晨,赵庆梅破天荒迟到了。
她脸色铁青地走进教室,也不管其他人,直接点名:“刘梅、张红、李婷,你们三个为什么昨天翻墙逃课?”
教室里死一般寂静。
赵庆梅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吗?今天放学,全班女生都给我去补课!谁敢不去,我马上打电话给家长!”
女生们低着头抽泣。
王小雪再也忍不住了,冲着同桌怒吼:“她就是个该死的魔鬼!”
话音未落,赵庆梅已经冲到她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正要再打,教室门突然被撞开。十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大声喝道:“赵庆梅,你被捕了!”
“凭什么抓我?我没犯法!”赵庆梅挣扎着,“我就打了学生一下,用得着戴手铐吗?”
“是吗?”一个女警官冷冷地掏出一叠照片,“那这些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