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给大家带来中土世界的相关内容,最近实在是特别忙,今天我为大家带来了中土世界第三纪元的一场著名战役,这场战役叫做营地之战,虽然名气不大,但是我个人认为它是第三纪元最重要的一场战役,它对中土世界的文化和政治格局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这场战役开始的世界是在魔戒圣战前的1000多年,对于这场战役,它有着积极和消极影响。这场战役就是营地之战。
营地之战的名气肯定没有大火之战、泪雨之战这么有名气。甚至它的名气连圣盔谷之战都赶不上,但是不过不要让这个不起眼的名字欺骗了你,在某些方面,它与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样引人注目,甚至比战斗本身还要引人注目。
营地之战(Battle of the Camp)爆发于魔栏农之劫之后。第三纪元1944年,刚铎的埃雅尼尔率领兵士与战车民大军在达戈拉德展开激战。但这个故事的背景要从第三纪元1851年开始讲起,因为在这一年,来自东部的战车民开始入侵刚铎,《魔戒》的附录中正好有一段文字记录了刚铎遭遇的苦难:
“第三场灾难是战车民的入侵,战争延续了近百年,大大伤害了刚铎的元气,战车民是东方的一个民族,他们也可能是个多民族的联盟,人数众多,装备很精良,胜过以往的任何敌人,他们坐马车行军,头领们御车而行,他们受到索伦使者的蛊惑,他们突然向刚铎发动了突然袭击,刚铎国王纳马希尔二世于1856年在安度因河一带阵亡,罗瓦尼安东部和南部的人民沦为奴隶,那时,刚铎前线退到了安度因河和埃敏廖尔山一带,据说,戒灵们就是在那个时候重新进入魔多的。
在1899年,纳马希尔的儿子卡里梅塔凭借着罗瓦尼安人民的起义,在达戈拉德高山打了一个打胜仗,击溃了伊斯特林人,替父亲报了仇。一段时间里,危险远离刚铎,在阿拉芬特统治北方和卡里梅塔之子昂多赫尔执政南方之际,两个王国结束了长期老死不相往来的对立,言归于好。他们终于意识到一股势力从四面八方开始扼杀幸存的努曼诺尔人。当时,阿拉芬特的继承人阿维杜依迎娶了昂多赫尔的女儿菲莉尔,但两个王国并没有能互帮互助。就在战车民卷土重来之时,安格玛巫王也恢复了对阿特丹王国的进攻。”
这里我们讲到了很多名字和背景知识,但是我们能够知道的是索伦是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他派出安格玛巫王去进攻北方的阿特丹王国,战车民则去进攻刚铎,直到大约1900年左右,阿特丹国王和刚铎的国王昂多赫尔才联合起来。意识到对他们的王国的攻击并非随机,一股力量正在指挥这些攻击。
这里还提到了罗瓦尼安人民的起义,这些人民中包括洛希尔人,也就是后来的洛汗人,这些人后来在第三纪元2510年以后才称自己是洛汗人,此时他们正在与战车民抗争并努力活下来。
这里我们不得不提到战车民的文化,很显然托尔金是受到了历史上匈奴人的启发,这些人战斗力极强,会骑马打仗,驾驶各类战车,这些人后来奴役了欧洲。正好,在托尔金的小说中战车民奴役了洛汗人。事实上,幽暗森林Mirkwood这个词是匈奴人和哥特人之间的森林边界的历史名称。当我研究这个的时候,我看到克里斯托弗·托尔金翻译了一首古老的北欧史诗《哥特人和匈奴人的战斗》,其中包括一行诗句:“著名的幽暗森林被命名”。
虽然在1899年,战车民被打败了,但是他们并没有退出,我们可以从《未完成传说》中得到相关的资料:与此同时,战车民正在舔舐着伤口,策划着复仇,他们的力量超出了刚铎的所能触及的范围,在罗恩内海以东的土地上。从那里没有消息传给它的国王。他们的亲属扩散并强大起来,人数也多了起来,他们对征服充满了渴望,并且充满了对刚铎的仇恨,因为刚铎挡住了他们的道路。然而,他们很长时间都没有采取行动。一方面,他们害怕刚铎的力量,而且一无所知。另一方面,他们对安度因河以西的地方毫无所知,他们相信安都因以西的领域比那时真实的情况要大得多,人口也更多;另一方面,东方的战车民一直在向南方扩散,超越了魔多,并与之发生冲突。战车民与及其南方的邻居们最终达成了和平与联盟,并与刚铎的敌人之间也达成了协议,并准备同时从南北发动进攻。
当然,刚铎对这些计划和行动几乎一无所知。这里所说的一切都是中土世界历史学家很久之后根据事件推断出来的。他们也很清楚,刚铎与它的敌人之间的仇恨以及它们协调一致的行动(这是由于索伦的阴谋),并非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或智慧,而是因为索伦的诡计。事实上,那时洛希尔人的领主警告刚铎国王昂多赫尔,索伦似乎正策划着什么。战车民们正在从恐惧带来的虚弱中恢复过来,他怀疑他们正在从东方获得新的力量,因为洛希尔人被袭击了,这些袭击既来自于河流上游,也来自于南部森林的狭窄地带,
刚铎当时已经无法再做更多了,只能集结和训练所能找到或负担得起的最大规模的军队。因此当攻击到来时,它并没有发现刚铎毫无准备,尽管刚铎军队的力量有些不足以应付多线进攻。
我们再次确认了索伦这个傀儡大师的阴谋,他操纵着木偶,战车民与他们的前敌人可汗德人一起制定了一个计划,他们一起对罗瓦尼安进行突袭,并准备对刚铎发动大规模进攻。刚铎国王昂多赫尔很喜欢率领他的军队投入战斗的想法,但他并不是愚蠢地固执己见,他做出了一些战术决策,昂多赫尔还意识到南方的敌人正在集结部队发动进攻。
他明智地将自己的军队一分为二:一支北方军和一支南方军。后者规模较小,因为那个方向的危险被认为较小。它由军事统领埃雅努尔指挥,他是国王努美尔的直系后裔,也是国王的后裔。他的基地设在佩拉吉尔港。北方军则由国王昂多赫尔亲自指挥。一直以来,刚铎的传统都是,如果国王愿意,他应该在重大战役中指挥自己的军队,前提是留在家中的继承人拥有无可争议的王位继承权。他出身于尚武之家,深受军队爱戴和尊敬。他有两位儿子,年龄都足以持械作战:长子阿米尔和次子法拉米尔,两人相差大约三岁。
此时,在南方,年轻刚铎亲王亲王,南方的埃雅努尔率领一部刚铎的军队前进。他自己则带领着更大的部队,但确保至少有一个继承人留在了后面,那就是法拉米尔。这和几代后的另一个更出名的法拉米尔类似,他们都是次子。继承人和备用都在待命,军队已经进入警戒状态。他们知道敌人即将到来,只是不确定敌人在哪里。
《未完成的传说》中这样描述:在第三纪元1944年7月29日,敌人的到来已经传到了佩拉吉尔。埃雅努尔已经做好了安排,他带着一半的部队穿越了乌因河,并故意放弃了波罗斯岛的渡口,使它们无人防守,然后在南伊希利安大约40英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国王昂多赫尔打算率领。他的军队穿过伊希利恩向北行进并在不祥之地部署,因为当时刚铎的敌人是北线上的这些堡垒仍在修复中,并由足够的士兵驻守,以防止敌人试图过河。但是北方进攻的消息直到第12天早晨才传到他那里,这时敌人已经逼近了。而刚铎的军队如果昂多赫尔早点得到警告的话,本来会移动得更快一些,它的前锋还没有到达魔多的城门,主力部队还在后面,由国王和他的卫兵带头,右翼和左翼的士兵紧随其后,当他们走出伊西利恩城并接近达德戈拉德平原时,他们各就各位。在那里,他们预计攻击会从北方或东北方到来,就像在当年的平原战役中以及基塔尔的胜利中一样。
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战车民已经在努能内海南岸集结了一支庞大的军队,这支军队由他们在罗瓦尼安的亲属和以及新盟友可汗德人的新兵加强力量。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从东方出发前往刚铎,沿着干旱的利图战线行进,他们的到来直到为时已晚才被发现。
因此,我们可以了解到刚铎军队到达魔多之门时,暮色降临了。更糟糕的是,一股来自东方的风带来了滚滚尘埃,预示着大敌的到来。
刚铎的两支军队现在正在北边,南边的刚铎军队在伊西利恩南部集结,埃雅努尔的军队则在南部设下了陷阱,在波罗斯河的渡口,他们在距离北部40英里的地方扎营,意图把敌人引向那个瓶颈地带。昂多赫尔的军队打算重演1899年战役中,刚铎在达德戈拉的平原击败过战车民,他们向北行进到这片平原中,期待战车民向他们在北边发动进攻。安都因河以北地区防守森严,所以如果战车民骑兵想要过河进入刚铎,他们就不得不向南走。随着昂多赫尔大军的向北推进,他们在东面被一座山脉所包围,这座山脉就是阴影之山。
但是战车民不是从北方来的,他们直接向西行进,周围被干旱的岩石山脉包围着。南方的灰烬山脉无论是设计还是偶然,时机对战车民来说都是完美的。就像昂多赫尔的相当分散的军队向北转,向东经过黑门一样,那里遭到了大规模的骑兵冲锋。对昂多赫尔的军队来说,这将是一个漫长的一天。敌人的先锋不仅包括战车民的战车,还包括比预期更大的骑兵部队。昂多赫尔只有时间转身面对敌人,用他的右翼面对攻击,将他的侧翼紧贴莫诺宁地区,此时他派人去通知右翼的米那塔尔队长,让他尽快赶到后面掩护他的侧翼,当敌人的战车和骑兵冲进他混乱不堪的队伍时,灾难接踵而至,几乎没有明确的报告传到刚铎,昂多赫尔完全没准备好迎接骑兵和战车的冲击。
他的卫队和旗帜支撑着他的军队,他们迅速地占据了一个低矮的山头阵地,但这并没有用,战车民的主攻部队还是向他发起了冲击,并俘获了他的旗帜,他的卫队几乎被全歼,他自己也被杀死,他身边的儿子也在敌人的攻击中丧生,他们的尸体再也没有找到。敌人的进攻从他们身上越过,两边的人都被打散了。刚铎军队控制的山头深深地陷进了刚铎混乱的队伍中,把后面的人推回去,使他们陷入混乱,同时驱散了许多其他人,向西进入死亡沼泽。米纳塔尔大权在握,他是一个勇敢而富有战争智慧的人,他的战争策略让敌人的进攻势头已经减弱,而我方损失较小,战果辉煌。见到刚铎军队改变策略,战车民的骑兵和战车现在撤退,让主力部队前进。米纳塔尔升起了自己的旗帜,召集了中央剩下的部队以及他的直属部队,并立即派遣信使去达来自多阿姆洛斯封地的左翼指挥官阿德里尔,命令他撤退。他以最快的速度带领自己的部队和右翼后面尚未投入战斗的部队,利用这些力量在凯伊安罗斯山之间占领了一个防御阵地,那里有驻军,还有埃尔德赫山脉,由于安都因河向东的大环流,这片土地在最窄的地方得到了保护。只要他能守得住,就要尽可能长时间地守住通往明米纳斯提力斯的道路。他自己会留出时间进行这次撤退,他将组成后卫部队,试图阻止路骑兵的主力推进。阿德里尔立即派使者去找埃雅尼尔,如果他们能找到的话,告诉他北方军队遇到的巨大灾难和北方军队撤退的位置。
此时刚铎国王在与他的长子一同战斗中死去,他的儿子米纳塔尔和亲王阿德里尔指挥着两个营中,第三营现在群龙无首,米纳塔尔集合了她的残部向自己的方向靠拢,他打算拖延时间,给阿德里尔一个机会,在凯罗斯山脉和阴影山脉之间的狭窄地带建立一条防线。
《未完成的传说》中记录了克里斯佛托尔金翻译的他父亲关于北方刚铎统帅向南方统帅埃雅尼尔的信件:
当路之主战车民攻向攻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之后了,米尼塔尔已经把他的战线撤回到伊西利恩大北路的起点半英里之外的地方,战车民的首战告捷现在埋下了败退的祸根,他们不清楚守军的人数和部署,过早地发动了第一波进攻,当时刚铎大军多数还没来得及走出伊西利恩的狭窄土地,战车和骑兵的冲锋大获成功,比他们预料的迅速得多,优势也惊人得多,。到了这时,他们的主要优势已经拖延克过久,习惯在开阔地作战的战车民无法再遵循计划好的战术,充分运用已方兵力的优势,他们在杀死国王,打败敌对方的中军之后,完全有可能得意洋洋,相信守军已经被击溃,己方的主力部队再无用武之地,只需要持续推进,去侵略占领刚铎就好,他们若真作此想,那就上当了。
战车民毫无章法地继续前进,他们尚未见到任何守军出来阻挠的迹象,于是依旧耀武扬威,高歌猛进,直到他们发现通往刚铎的大道转向南方,进入了一片笼罩在黑暗的埃菲尔度阿斯山脉的阴影下的狭窄地带,一支军队要在这片秩序井然地步行或者骑行,只要走一条大道。在他们面前,大道顺着林间一道纵然空隙延伸出去。
当时洛希尔随同昂多赫尔作战,以及昂多赫尔的次子法拉米尔被命令在米那斯提力斯摄政,因为法律不允许国王的两个儿子同时参战,但法拉米尔没有从命,而是 乔装前去参战,结果被杀。法拉米尔似乎加入了洛希尔人的军队行列,在随他们的一队人向死亡沼泽撤退时遭到了攻击,洛希尔人的首领马尔赫前去救援,但法拉米尔死在了他怀中,搜检遗体时,他才发现了表明死者王子身份的信物。洛希尔人的首领随后前往伊西利恩大道的端头,与米诺赫塔汇合,米诺赫塔当时正在下令给米那斯提力斯的王子一封信,就在此时,洛希尔人首领向他报告了王子乔装参战,已经阵亡的消息。
洛希尔人的参战和他们的首领扮演的角色可以解释为刚铎和洛希尔人之间深厚的友谊,战车民大军沿着大道进入林间空隙时,他们的趾高气昂、得意洋洋即将告终,他们并没有被米诺赫塔后卫守军阻挡很久,战车民无情地进入伊西利恩,七月的第十三天傍晚,他们击败了米诺赫塔,米诺赫塔中箭身亡,他是昂多赫尔的外甥,他的部下将他的遗体抬出乱军,后卫军余下的人全部南逃,寻找阿德拉希尔,战车民的统帅随即下令停止前进,开始设宴庆祝,这一愚蠢的举动给了刚铎喘息的时间。但是国王和他两个儿子的死给了刚铎足够的警告,这也是刚铎防御战的前奏。
1944年,国王昂多赫尔和他的两个儿子阿塔米尔、法拉米尔都在魔栏农以北战死,敌人蜂拥进入伊西利恩,但南路军统帅埃雅尼尔在南伊希利恩取得了一场大胜,消灭了渡过波罗斯河的哈拉德军队。他赶往北方,竭尽所能将败退的北路军聚拢到身边,向战车民的主营地发动了进攻,此时他们正在设宴庆祝,以为刚铎已经被消灭,己方除了抢夺战利品别无他事。埃雅尼尔突袭营地,放火烧了战车,将敌人打的一败涂地,赶出了伊西利恩,敌人在他面前狼奔琢突,大半葬身于死亡沼泽。
首先,我们看到埃雅尼尔的计划,那就是诱使哈拉德人进入波罗斯河的浅滩并伏击他们,在他们在过河期间,这个战略计划完美地实现了。然后,他基本上伏击了战车民,在他们欢宴时发起攻击,并将幸存者向北驱赶到死沼泽中死去。他的战术赢得了胜利,而战车民再也没有被认为是对刚铎的严重威胁。他们被打败了,
我认为我必须提升这场战斗重要性的时刻,这是一场值得注意的胜利,毫无疑问,但在这次战斗之后,刚铎和阿尔诺一个统一的机会出现了,而且在一千年内都不会再出现,而埃雅尼尔最近展示的军事力量最终使天平倒向了统一。来自东方和南方的威胁已经被处理掉了,但昂德赫尔和两位王子都死了,昂多赫尔的国王摄政王暂时负责管理。
我曾经提到过昂多赫尔有一个女儿菲莉尔,原来她嫁给了阿拉丁的国王阿维杜依,他是阿拉贡的祖先,如果他没有早些年陷入内战的话,他本该是阿拉丁的合法国王。当阿尔维安出生时,他的父亲身边的先知马尔贝斯曾预言,他将是阿特丹最后一位国王,尽管会有选择降临到阿特丹,但如果他们选择了看似不太有希望的那一个,那么你的儿子将会改变他的名字,并成为一个大国的国王;否则,许多人的悲伤和生命将在等待中流逝,直到杜内丹人再次崛起并重新联合起来。
马尔贝斯有预言的天赋,并且也负责管理。从北方来的人将会到来,需要将会驱使他,他将通过死人之门,这也是后来阿拉贡所做的事情,但关于阿维杜依的预言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他把这个选择的权力留给人们,就好像命运还没有被刻在石头上一样。一个选择将会来到杜内丹人面前,如果他们选择了看似不太可能的那个,就好像有一个平行的时间线,在那里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而那个选择正在由帕兰朵和他的刚铎议会做出的。
刚铎的王位由摄政王决定,但是北方的阿特丹王国阿维杜依和菲莉尔想要来继承刚铎空缺的王位,在昂多赫尔和他的儿子们死后,他们我们的北方王国声称拥有刚铎的王冠,作为伊希尔杜的直系后裔,也是唯一的幸存孩子,他有权接管刚铎,但是他的请求被刚铎摄政王拒绝了。在这个问题上,刚铎国王的大臣帕兰朵发挥了主要作用。刚铎摄政王回应说,刚铎的王冠和王权只属于阿纳里翁的后代,伊熙尔杜尔把这片土地让给了他。这个遗产只通过儿子们来继承,我们从未听说过阿拉贡有其他法律。
阿维杜依回答说,埃兰迪尔回复说,他有两个儿子,其中伊希尔杜是长子,是他父亲的继承人。我们听说,埃兰迪尔的名字至今仍高居冈多国王族谱之首。由于他被认为是所有杜内丹人地区的最高统治者,只要埃兰迪尔还活着,所以南方的统治权就交给了他的儿子们。但是当埃兰迪尔去世后,伊希尔杜离开去继承他父亲的至高王位,并把南方的统治权也交给了他兄弟的儿子,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在刚铎的王权,也没有打算永远分裂埃兰迪尔的王国。此外,努美诺尔古老的规定是,无论男女,王位的传承都传给年长的孩子。确实,这一法律在流亡者的土地上从未得到遵守,这些地方一直受到战争的困扰。但这就是我们现在所指的我们人民的法律,因为昂多赫尔的儿子的去世了。
刚铎对此并没有回应,加冕权被一位胜利的队长埃雅尼尔所获得,并且经过所有杜内丹人的批准,他被授予了王冠。由于他是皇室家族的一员,因此他是埃兰迪尔的后代,他也是刚铎国王的兄弟。阿维杜伊并没有强迫他的主张,因为他既没有力量,也没有意愿去反对杜内丹人的选择。尽管如此,他的后代从未忘记他的要求,即使他们的王位已经消失,因为现在北国即将结束,刚铎也将只有一位国王,那就是埃雅尼尔的儿子埃雅努尔,他带着人骑着马与巫师之王决斗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也许,如果王冠和权杖能够结合在一起,那么王权将会得到维护,许多邪恶也会被避免。然而,阿维杜依似乎是一个聪明人,但并不傲慢,即使对于大多数刚铎人来说,阿维杜依似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实际上,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但是对所有具有刚铎王室血统的领主来说,一对已婚夫妇,阿维杜伊和他的妻子可以说是阿特丹的继承人,也是刚铎的继承人,他们有权要求继承王位,但他们的要求被拒绝了,因为刚铎王位只传给男性。他们的反驳理由非常充分,菲莉尔是一位女性,刚铎的王位只会传给一位王子,刚铎皇家血统可以追溯到努曼诺尔王国时期,而努曼诺尔人没有这样的规定,男人和女人都有资格继承王位。
托尔金写道,刚铎对于阿维杜依统治两个国家的事情,刚铎没有答应,尽管他引出了因为他们的儿子的唯一论点是一个借口,刚铎想要一位强有力的军事统领带领他们的国家,而不是选择一个来自分裂北方的国王。
阿特丹国王想要继承刚铎国王似乎是一件小事,因为它的领主们所有的血统都是如此。因此,尽管刚铎国王派遣军队去阿特丹已经太晚了,无法拯救他们,后来北方王国崩溃了。一旦他的儿子埃雅努尔被巫王诱惑出去后消失,南方王国就由摄政王来统治。
我应该指出的是,埃雅努尔二世统治了刚铎,第一个埃雅努尔大约在一千年前统治了刚铎,这很有趣,他的权力是在他的叔叔国王塔兰农死后没有后代获得的,他死于一次船难,就像北方王国可怜的阿维杜依一样。
如果王冠和权杖联合在一起,那么王位将会得到维护,邪恶也会被避免。我认为阻止王冠和权杖在那个时刻联合的因素是时机,对于刚刚经历了战斗的刚铎疲惫不堪,营地之战的胜利对于刚铎是一个积极的结果,毫无疑问,埃雅尼尔是获得刚铎王位的唯一继承人,阿维杜伊并没有坚持他的主张,他知道他实力不济,这一主张还要等待阿拉贡来破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