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耀煌将军日记（1938年5月向何应钦推荐表弟夏声为军政部参事、9月拜谒舅父夏寿康之墓）

万耀煌将军日记（节录1938年）并附仓埠街龙王墩夏氏黄埔军校资料（含万耀煌）

　　1938年5月7日任军事委员会将官研究班主任兼军官训练团副教育长（武汉大学珞珈山）向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参谋长、军政部部长何应钦（万耀煌在武昌陆军第三中学堂同学）推荐表弟夏先知【夏声，北伐前滇军总司令部（杨希闵部）参谋长、副官长，1932年陆军十二师（滇军部）参谋长，1937年七十一军兼八十七师参谋长参加八一三淞沪战役】担任职军政部参事。9月中旬，武汉大保卫战期间，万耀煌视察武汉外围阵地，到仓子埠视察九十三师，由夏益愚六舅（夏益愚，仓埠街井山村人，毕业于保定军校第一期，参加辛亥起义，任学生军三营副营长。）陪同拜谒舅氏夏公仲膺（注：夏寿康，北洋时期任湖北省省长）之墓，及乡前辈逊清翰林张鸣珂先生之墓，又去龙王墩舅氏老宅，与安迪、安佐诸表弟会晤。

　　国民政府一九三八年九月二十六日令：任命陆军少将夏声为军政部参事。此令。

　　国民政府一九四四年二月十一日令：军政部参事夏声均免去本职。此令。军政部参事期间一九四〇任军政部桂林办事处主任（中将主任军职）。

　　一九四五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中国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为受降全权代表，时任军令部部长的徐永昌担任中国政府代表团团长，夏声因精通多国语言而被任命为代表团随员。

　　一九四六年十月十六日夏声任国防部中将部属参谋。

《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同学录》（第一期1912年8月-1914年8月）万耀煌（步兵一期二连）

序文

　　万耀煌将军日记关于剿匪，讨冯、西安事变、抗战及陆大、五部分，今付印成书，谨为之序。有清一代，黄冈为湖北省文风最盛之一县，而阳裴庙万家大湾又是黄冈县功名最盛之一村。父老以诗书教子弟，子弟以举业取功名，及其功名既遂，则急流勇退，几以教书着述为事。不重官位，更不求财富。武樵先生即出生于万氏书香世家。

　　自阳裴庙渡八里湖，至仓埠镇，距仓埠镇又八里至龙王墩，夏氏世族居于此。夏耀奎暨寿康两代翰林，声誉尤著。武樵先生之母夏太夫人即出自龙王墩夏氏名门。

　　万家既清苦，有劝夏太夫人出售家宅者，太夫人请族中父老，集会中堂，当众声明：「我虽无以为生计，不忍见儿女流离失所，不惜一死，誓守祖屋」。举座为之叹息。武樵先生，忠党爱国，坚贞不移，得之于母教，由此可见其端倪。

　　清代中叶以后，西方列强从亚洲北方大陆与南方海洋，两路东侵，外则鸦片战争，英法聊军，中法战争，八国聊军，日俄战争，接踵而来。内有太平天国之乱，自强与变法之运动，张之洞总督两湖，率先倡行新政。开两湖经心书院，讲求经世之学，筹备新军。武樵先生束发从戎，即在此时辛亥革命，新军起义于武昌。夏仲膺（寿康）先生以谘议局副议长，被推为民政长，而武樵以青年军官卓着声名。黄冈故乡为之风动一时。希圣随父母自洛阳南归，两兄皆上省投军，我身居里，心驰武昌，于武樵先生之雄姿英发，尤为羡慕。民国二年，武樵住保定军官学校，校长蒋百里先生为障碍横生，经费支绌，不能尽到责任，达成使命，召集全体学生，发表简短演说，举枪自戕，当时全校愤激，全国为之震动。

　　其后，武樵先生入京，住陆军大学，希圣当时亦在北京大学预科肄业。相见之时，武樵每谈论此事，可见知其所受影响之深武樵毕生，无论其领军作战，或办学施教，皆全心全力，尽到责任，达成任务，即为得于此一项血的教训。

　　希圣于武樵先生，少年相知，青年相见，中年相违，老年相处颇久。每聚谈往事，絮絮不休，且依依不舍。武樵病逝，希圣犹健在，拊心自思，往事尚有未及谈到者颇多，惜无由续论耳。

　　武樵先生日记，月积岁累，卷帙良多。现在编印者，只择其中五部分而已。希圣谨就我以肺腑之亲，所见知之事，略陈如右以序。

中华民国六十七年（1978年）三月七日

陶希圣

注：

①万耀煌系万晓村和夏葆彝（子琴、耀奎）长女之次子，系夏寿康之外甥；

②万冰如系万信民和夏葆彝（子琴、耀奎）三女之长女，系夏寿康之外甥女，系陶希圣夫人；

③夏淑纯系夏寿康之七女，居台，系蔡维屏夫人；

④夏声（先之）系夏寿康同村侄子，万耀煌称为表弟，夏声之四女夏君璐系殷海光夫人，居台，系台湾作家李敖之师母；

⑤陶琴薰系陶希圣和万冰如之次女、陶恒生之姐，系沈苏儒夫人、沈宁之母；

⑥阮继光系阮成仪和万朝安之子，系万冰如姨侄。

武汉珞珈山军官训练团

　　蒋委员长为长期抗战之意志集中与振奋士气，决定于将官训练班之后，扩大办理珞珈山军官训练团，仍由委座亲兼团长，虽有团附，均备员而已，实际责任由陈教育长辞修负责，一切组织照庐山、峨嵋训练成规。团本部下两大系统：一为办公厅，综合人事经理卫生警卫康乐等业务；一为教育委员会，负教育训练事宜。组织甚为庞大，人员虽属调用，现在无需专任。办公室主任韩汉英，广东人，曾任第四军军长；教育委员会主任委员李扬敬（字钦甫），在粤军方面颇有重望，均一时彦俊。此时陈辞修之本职为武汉卫戍总司令，正在筹备成立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又兼任湖北省政府主席，在中央又兼政治部长。武汉军政除蒋委员长外，陈辞修无不过问，事务繁忙，总不能兼顾，故武汉卫戍总部由刘绍先负责，军官训练团方面自然也落在我身上。好在我专负责训练，责任虽有，但较单纯，且驾轻就熟，自问足可应付余裕。

　　军官训练团的地址，系借用珞珈山武汉大学，因抗战关系，该校已随政府西迁入川，在嘉定上课。此地岗峦起伏，森林茂密，滨临东湖，湖光山色，气象万千，值此暮春4月在此举办此重大训练，确有天时、地利、人和之美。

　　训练团利用武汉大学宽敞宏伟之校舍，不仅在此受训者心旷神怡，且地处武昌郊区，教育训练不受敌机光顾而中辍，实为难得。

　　教育委员会主任委员李扬敬因初到中枢，一切人事自不熟悉，所以有关教育计划之安排，我们每天共同商办，聘请许多中央要员担任授课者，均由我偕同杨〔扬〕敬，前往协调，所有计划，经陈教育长最后决定，付诸实施。至于我兼任之将官班主任，因班教育长周碞与邱清泉等相继北调，而我任训练团副教育长亦不能常去将官班，因此建议陈教育长，推介王东原为副主任实际负责，陈立即同意，报请委员长核定。东原才长心细，陈认为得人善用。此时适在4月上旬，前方传来台儿庄大捷，人心振奋，士气大振，全国举行庆祝，武汉鞭炮连天，市民喜形于色。此次胜利，对长期抗战之国策贡献甚大。

　　4月10日，余亲自检查各部门准备工作，举凡学员生活起居、教育场所等等设备均已按计划准备完毕，盖召集令规定于11、12两天报到，将官班亦同时报到。13日编队。此次调训对象，凡未直接参战之部队，副军长、师长、旅长、团长甚至营长等均抽调前来后方，区分为将官班、校官班，惟少数将官编入校官班担任队职，将官班则选梁华盛为队长。珞珈山上一时英气勃勃，显得一番新气象、新天地。我自忖所负责任太大，昼夜兢兢业业，惟恐疏虞。委员长对于训练方法、科目、要求，下了许多手令。我每次接到手令，先邀李扬敬、王东原以及各主任教官详加研究，要尽力去达成训练的目的。

　　将官班已有成规，教官与德籍顾问均为第一期原班人马，王东原与受训学员生活打成一片，管理用自治方式。惟校官班则人数千余，受训学员学历出身各异，部队复杂，而训练之要求在精诚团结，故管理方式不得不较为严格，余以大部分时间与精力贯注于此，不仅律己以严，持身以正，更要求兼任之大中队长将官亦必须以身作则，起示范作用。对于生活管理，小至理发、指甲、纽扣、一针一线，无不详密规定，大则部队行动，一切均依典令规定。将官班因阶级职务较高，用自治方式，由内启发；校官班则人数众多，素质参差，不得不用勉强自外打进方式，此为针对实况所采之正确措施。开课10天，一切均能达成计划之要求，余颇引以为慰。陈教育长虽不常在团，但对我任劳任怨之精神与忠于领袖之赤忱，自有人转报，故耳熟能详也。

　　自开学起，每日清晨傍晚升降旗都由我主持，常请名流学者演讲或由我讲话，只重实际问题之解决要领，不作理论之探讨，并纠正思想上、行动上之过失，相互勉励为堂堂正正之革命军人。

　　4月23日，我的旧部廿五军军部奉调回鄂，偶翻阅第十三师旧名册，十之八九均为国伤亡。彼等虽不负我十余年之训导，然此伤亡者均系我一手养成，现在故册依然，人归何处，使我悲从中来。其中仅王胜泌一员受伤归来，此为生死患难仅存之硕果，为之感叹不已。

　　4月下旬，训练团之教育一切依照计划实施，主讲者均无缺课情形，亦一新气象。陈立夫曾作半日之长的讲话，其时共产党（以当时口吻称之）已宣布服从蒋委员长，其军队亦听从改编，故周恩来亦为本团延请由延安专机接来主讲游击战。德国总顾问法〔尔〕肯豪森上课迟到几分钟，当堂致歉意。德国人最重守时，故有此举，而我对守时守规定，总先从自己做起，从不后人。

　　将官班学员每晚由我主持，各人报告带兵作战经验，而校官班学员之报告会则由各中队长主持。将官班中，金典戎报告参加台儿庄之役经验，内容详实，战略战术战斗技术之程〔层〕次分明，从敌我态势、作战经过，检讨敌军失败，我军胜利之因素。金娴于辞令，口齿清楚，此一报告极能激发人之志气信心。金为东北人，陆大毕业，曾为马占山之参谋长，智略过人，我当相机留用之。

　　委员长兼团长于每天午后5时对将官班点名训话，每次为一个大队，训话要旨均为针对国军生活，礼节、教育、统御、经理、卫生上之缺点及基本做人之道理，尤其是高级将领之保健等，谆谆告诫，闻者咸感奋慰。此次训练均为军中重要干部，受训后立即重返战场。我们的前途，完全寄托在他们身上，故不仅委员长对他们的精神行动特别注意，而我负此执行重责，更何敢丝毫懈怠，因此我于将官班以及整个训练团之工作，自始至终，无不实事求是，精益求精，可谓用尽心力，夙兴夜寐，不辞辛劳。

　　4月29日，接前方十三师（系我旧部）吴师长亚琛敬酉电告：自我庞军放弃临沂后，日军南下进攻郯城，本师奉令于漾日星夜急向郯城赴援，不意本师于今晨抵郯城附近时，原守城部队已于拂晓前撤走，致本师单独陷于苦战。苦战至半夜，伤亡惨重，除一部突围外，其余大部情况不明，刻正在收容中。十三师之能战，已在抗战中有杰出之成绩，我对之深信不疑，只要吴师长在作战经验上再加磨练〔炼〕，将来必可建功。由于鲁南战局失利，委员长已派白崇禧、林蔚文等赴徐州协助李宗仁指挥部署，盖敌军自台儿庄惨败后，由华北及沪宁抽调大军，南北夹击徐州，希图挽回面子，我亦将以全力，为保卫徐州而策定大会战之方案也。

　　5月1日，上月底中央常会议决中央党部设立中央训练委员会，以陈立夫、陈诚……万耀煌等29人为委员，本日已于各报发布。训练委员会成立后，拟设中央训练团，训练党政军各部门干部。陈教育长在私邸召集主要人员研究，先以现在之军委会军官训练团改编，另行研究新编组。

　　5月2日，陈列台儿庄战利品，供本团学员参观。

　　今日将官班在横店实施筑城作业，由德顾问指导。

　　举行团务会议，陈教育长主持，我提出辞去将官班兼主任，以王东原负责，我专任副教育长，当即通过。又设陆空联络训练班，以朱晖日为主任，崔沧石为副主任。崔为朝鲜（今之韩国）革命党人，逃避日本人压迫，改籍东北安东人，在我国空军中服役多年，现任空军中队长，特派其协助筹备。

　　5月3日，将官班在喻家山参观步炮兵战斗射击及战车攻击。

　　中央训练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指定陈立夫、邓飞黄、贺衷寒、刘健群、万耀煌为起草训练委员会组织条例与训练大纲。

　　5月4日，委员长问我：“何以将官班未请我上课？”我答曾奉谕不必订定时间，可以临时决定。问何时可以？我答明午后如何？奉谕同意于明午4时对将官班训话。

　　在团部请德顾问会餐，商订下期将官班课目预定。

5月5日，上午陈教育长在将官班讲话，晚何部长对校官班讲话。
　　下午委员长对将官班讲孙子兵法。本团第一期课目完全结束。晚间全体交谊活动，情况热烈。
　　5月6日9时举行结业典礼，由委座主持，颁发文凭、训话、聚餐，会后学员分别返防。
　　我负此一训练之实际责任，对兼团长之四大指示：一为精神〔诚〕团结，二为生活勤俭、吃苦耐劳，三为行动迅速确实，四为体格强健等等，尽我最大努力，督率施行。至于学术思想，自领袖之抗战国策以及军政名流学者与外国顾问之训话讲解介绍，对国军将校之学识见解水准有相当之贡献外，以至于国际局势，敌我局势之分析，各兵种之联合作战，理论与实战之检讨，在此几周中，均有相当之概念，增进了学员胜利信心。我自信，将校受训一月，战争可多支持上一年，如继续不断，予以短期之精神、学术、体能训练，相信抗战到底获得全胜是无疑的。
　　5月7日，昨晚已在陈教育长私邸讨论中央训练委员会组织条例与训练大纲，对此预先交换意见，以便向委员长提报。

　　表弟夏先知（注：夏声，1932年任71军兼87师参谋长参加八一三淞沪战役）出身云南讲武堂，赴日本步兵学校深造，旧学新知均有修养，早期任滇军杨希闵参谋长，故与滇军关系甚深，为拥护孙总理有力者，曾代表滇军到上海迎接孙总理入粤，以后历任石井兵工厂，归中央后任王敬久之参谋长。渠非黄埔出身，自难发展，我以人才向何部长敬之推介，任以军政部参事，希望能有所发展。惟国军中人事上两大系统，旧的是保定，新的是黄埔，而军政部重要幕僚又以陆大为优先，而先知皆无关系，所幸其过去在滇、在粤与革命军之一段历史及其日本留学，则为何部长所熟知，或可为何重用也。

中央训练团之起源与保卫大武汉

　　9月中旬，视察武汉外围阵地，到仓子埠视察九十三师，由夏益愚六舅陪同拜谒舅氏夏公仲膺（注：夏寿康，原湖北省省长）之墓，及乡前辈逊清翰林张鸣珂先生之墓，又去龙王墩舅氏老宅，与安迪、安佐诸表弟会晤。此后视察王海九、三山铺、靠山店，并在项家店集合民众讲话。此地为吾乡里，多属亲表弟兄，除闲谈家常外，其重点在鼓励家乡子弟，与军队会同保乡卫里。次晨又经阳逻经毕家铺，正逢赶集。30年前我父曾在此开杂货店，幼时时来省亲，回首前尘，不胜感慨。
　　视察陶金山、马鞍山、金台岗、施家岗后，又至阳逻，在甘丽初军部举行会报，夜半乘车回汉。此次视察，对九十三师之战力、军纪与甘军长卓越之统驭力，有极深刻之印象。
　　张自忠、孙连仲两军在汉川、商城与敌激战，汉川、商城虽相继沦陷，但颇使敌军受挫，敌军广播中亦对张自忠作战英勇，表示称赞。
　　百里师与我研究武汉防卫作战，想到太平天国时期武汉战事最多，故研究当年攻守情形，以资参考，特检湘军志湖北图对照地图研究。百里师因发表陆大代校长急往就职，临行指示“注意敌军走旧路袭武昌”。
　　10月21日晨10时，委座召见，先垂询武胜关方面情形，我一一详为报告，继又面嘱：“速赴武宁，负责该方面各军统一指挥。”又谕：“大冶已失，贺胜桥方面已受威胁，你应迅速通过为好。”委座之考虑如此精细，令人感奋。
　　当时委员长对贺胜桥方面之作战腹案系：由三方面夹击敌军，我由武宁方面，张发奎由大冶方面，汤恩伯由阳新方面，以解武汉之危。刘厅长催我今晚通过贺胜桥时应提高警觉。武汉所有守军均已南调入湘，警备部已无形撤销了，郭忏去葛店，罗卓英亦于今日到汉后转赴贺胜桥，十三师到汉渡江开贺胜桥，故武汉已是空城，实际危在旦夕。
　　余于渡江之前，赴汉口联怡里私宅作最后之巡礼，所有藏书、古董、字画、家具均留置原处，花园花木一如平昔，大好河山危在旦夕，国破家何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足顾惜，惟念乃吾妻长临一手辛苦经营，心中不免有所惆怅耳。老友罗鹿宾、表弟夏洁三决定不走，只有托他们照料，而将来结果如何，不能预测也。晚10时乘汽车离汉，通过武昌，夜静人稀，暗〔黯〕然无光，别矣，武汉！心头惆怅，惟誓言将恢复武汉，矢志复仇，经贺胜桥、咸宁至崇阳附近，已天明日出矣。

　　
　　[1]《万耀煌将军日记》，台北“湖北同乡会”（湖北文献社）1978年.7月编印
　　[2]沈云龙访问. 万耀煌先生访问纪录[M]. 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民国八十二（1993年）.
　　[3]万耀煌口述. 万耀煌口述自传[M]. 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2010.01.
　　[4]万耀煌口述；沈云龙等访问；郭廷以校阅. 万耀煌口述自传国民党陆军二级上将亲述[M]. 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2016.01.
　　[5]万耀煌著. 万耀煌日记[M].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16.09.

仓埠街夏氏黄埔军校学生和大部队各主官（含夏氏外甥万耀煌黄埔军校教育长）

　　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1925年1月至1926年1月17日)

　　夏凌云湖北黄冈 003　　

　　【姓名】：夏凌云　　

　　【别号】：鹏飞　　

　　【籍贯】：湖北黄冈　　

　　【部别】：步兵队　　

　　【职级】：　　

　　【期别】： 003　　

　　【通讯处】：黄冈仓子埠林同兴转细夏湾【现仓埠街陶山村】

　　【姓名】：万耀煌

　　【别号】：武樵

　　【籍贯】：湖北黄冈

　　【部别】：校本部各主官

　　【职级】：中将教育长

　　【期别】： 018、019、020

　　【通讯处】：湖北省政府（020前任官长、021前任官长）

　　【简历】：保定一期、陆大五期

　　【备考】：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八期

第一总队(1941年4月1日至1943年2月)

第二总队(1941年12月25日至1943年10月8日)

1942年5月，万耀煌接受军政部任命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18期）教育长，兼任成都本校(校长蒋介石兼)教育长,任前曾向蒋介石推辞，表示自己既非黄埔出身，且历任教育长皆有黄埔渊源。1942年6月3日，由张治中陪同赴中央军校就职，他在就职演说时称：“本校创自黄埔，削平军阀，统一全国，抗战五年，已奠定胜利建国基础。近更与世界强国并肩作战，所有将帅与披坚执锐干部，大多为我校各期同学。国家之光荣，即我校之光荣，我校与国家休戚相关有如此之甚。今后，承先启后，继往开来之重大使命，应由本校现在之同学担负。本校责任如此重大，而我本人才力浅薄，何能负荷？故受命之初，不能不深感惶恐。但我想本校有其革命之传统，三民主义之信仰，亲爱精诚之校训，艰苦卓绝之一贯精神，我校长伟大之领导与历次训示，及前任教育长成规章制，行之已久，本人只有以勤补拙，信守弗渝，并与全体教职员共同努力，一致遵行，以写成校长所赋予之使命，发扬黄埔固有之精神。”1943年5月，万耀煌调任设在成都的中央军官学校教育长。1946年4月，任万耀煌为湖北省政府主席（5月12日正式在武昌就职）。1946年7月，关麟征被调到成都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教育长（第20期）。1948年5月，万耀煌申请辞去湖北省主席职务，被聘为“总统府”战略顾问。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九期

第一总队(1942年12月25至1945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