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是在一个很自由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我5岁时,妈妈就去日本工作了,我跟着姥姥姥爷长大。我上的小学在北京算是一个非常草根的学校,就在我们小区里,办了3年就被撤并了。初中,我通过电脑派位去了一个同样普通的中学。我爸是放养型家长,他总爱说,是金子就会发光的,不管我上的学校什么样,他都说是金子就会发光的,你就去吧。他从小对我干预很少。按照现在的说法,我这个原生家庭肯定是有点缺陷的,妈妈从来都不在身边,母女没法儿沟通啊,但我反而觉得我因此有了更多探索自己的空间。说起过去的上学经历,我能想到的,反倒跟学习没有关系。初中时,我们有一个语文老师,经常会跟我们扯闲篇儿,她会跟我们讲,有一天她骑车在路上,被一个人骂了,对方违规,她说我当时就把自行车一横,把她拦住,在路上与那个人争吵。她说得绘声绘色,有情景、有细节。这样的一些时刻,让我觉得,这个老师有点意思,她不是只读PPT、照本宣科,我跟她之间有一种真人和真人的平等关系。初中时,我天天都在琢磨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比如你看我的两个手指头中间连接的缝隙比较高,我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部分为什么那么高。我运动很不好,我跑步的时候,旁边的同学就会说:看任竹晞跑步姿势好可爱!我总想,她是不是在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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