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锡安。
此刻,“生命无价”这句话在一个新西兰富豪身上具象化了。
01
一语成谶
2023年的菲律宾家庭旅行,成了Dale人生的分水岭。
度假归来后,他频繁胃痛,起初以为是普通腹泻,
直到止痛药失效、不得不趴在办公桌上抽搐。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他预约了理疗按摩。
按摩师说:“你肚子里像怀了三个孩子!”
当按摩师强行拉着他触摸腹部的硬块时,
这个身高1米85的壮汉瞬间冷汗浸透后背。
次日超声检查的结果,让所有人倒吸冷气:
“腹腔内有一个足球大的肿瘤,另两个潜伏在肾脏附近。”
确诊报告上的“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是淋巴癌中最凶险的类型。
医生警告:癌细胞每天以5%的速度疯狂增殖,
一旦突破临界点,全身器官会如多米诺骨牌般崩溃。
02
化疗10个月宣告失败
医生让他“回家等死”
从2023年9月开始,Dale在奥克兰医院经历了3轮化疗。
每一次治疗都像在身体里引爆核弹:
头发脱落、指甲发黑、口腔黏膜成片溃烂……但更绝望的是,肿瘤始终顽固盘踞。
2024年7月,主治医生合上病历本:
“干细胞移植已无可能,你该考虑临终关怀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三个孩子的父亲。
“我女儿刚拿到教师执照,儿子们还在读大学,凭什么要我放弃?”
当晚,他疯狂搜索全球抗癌新技术,
直到一组英文缩写刺入眼帘——
CAR-T疗法,一种用基因改造免疫细胞猎杀癌细胞的“活体药物”。
03
上海生死时速
在新西兰,CAR-T疗法尚处临床试验阶段,费用超过百万纽币。
而在中国,同等治疗仅需三分之一价格。
通过跨国医疗中介,Dale联系上上海某三甲医院的血液科团队。
视频问诊中,医生展示了成功案例:
一位美国患者的腹部肿瘤在CAR-T治疗后缩小了80%。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但我们需要立刻行动。”
48小时后,Dale与妻子登上飞往浦东的航班。
舱门关闭前,他给孩子们发了条短信:
“爸爸要去打一场绝不能输的仗。”
治疗第一天,护士抽取了Dale的血液。
这些血液经过离心机分离,提取出的白细胞被送往实验室进行基因改造。
通过病毒载体插入特定DNA,
让免疫细胞长出识别癌细胞的“雷达”。
三周后,Dale躺进了无菌病房。
当携带“癌细胞追杀指令”的细胞大军通过静脉回输时,
他闻到一股诡异的爆米花焦糖味。
他说:“像是有人把电影院塞进了血管里。”
真正的考验始于72小时后:
39.8℃高烧持续5天,需冰毯物理降温;
颅压飙升引发剧烈头痛,“感觉眼球要爆裂”;
细胞因子风暴导致全身肌肉震颤,连水杯都握不住。
Dale回忆说:“那9天里,我像个新生儿般脆弱。”
穿着防护服的妻子握着他的手,
看着监护仪上心跳从180次/分钟逐渐回落。
04
奇迹——癌细胞清零
三个月后的PET-CT扫描显示:
所有肿瘤踪迹全无。
当Dale把报告发回奥克兰时,
主治医生连发三封邮件追问:“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案?”
在上海医院,他还遇到了另一位同名同姓的新西兰病友——前警察Dale,
同样是二次赴华接受CAR-T治疗。
两人在走廊相视一笑:“这大概是被选中的缘分。”
如今,新西兰众筹平台Givealittle上,
血癌患者的募捐页清一色标注着“目标:上海”。
奥克兰大学血液科医生Rodger Tiedemann透露:
“过去一年,至少有12名患者赴华接受细胞疗法。”
尽管CAR-T疗法能让40%的淋巴癌患者获得长期生存,
但西方医学界对赴华治疗始终存在质疑。
“中国医院的数据透明吗?基因编辑是否符合国际标准?”
面对争议,Dale展示了自己的治疗档案:
每天4次生命体征监测记录;
基因测序对比报告;
细胞培养实验室的实时监控视频。
他抚摸着手臂上的输液瘢痕说道:
“如果留在新西兰,我现在已经是一盒骨灰。当死亡近在咫尺时,你只会关心哪里能活下去。”
05
重生之后:钓鱼、徒步与未完的抗争
如今的Dale出售了建筑公司,每周去奥克兰港湾钓鱼。
虽然仍需每月输血,但他爬上了196米高的伊甸山。
确诊时医生曾断言他“永远站不起来”。
上个月,他约见了一位即将赴华的新西兰病友。
看着对方眼里的惶恐,Dale指了指自己CT报告上的“无异常”字样:
“那些改造过的细胞还在我血液里巡逻,它们会继续战斗——就像我们一样。”
小评
当生命进入倒计时,你会为希望飞多远?
Dale的病历本上写着一行小字:
“患者自主选择非本国治疗方案。”
这行字背后,是无数绝症患者的共同困境。
在本国被放弃的他们,不得不在全球医疗版图上寻找裂缝中的光。
从新冠疫苗到CAR-T疗法,
中国医疗技术正成为越来越多人的“救命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