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如同鸦片,一旦上瘾,戒之甚难。”

——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

又见川总,还是那个步伐稳中带浮却有着昏花而炯炯眼神的川普。这位78岁的“美利坚钉子户”总统,再一次在《Meet the Press》节目中语出惊人——被问及是否需要遵守宪法,他居然说:“I don’t know.”


老实说,这种“我不知道”的回答,出现在一个刚宣誓效忠宪法不久的总统口中,听起来比“我没看说明书”还要草率。但在他的世界观里,似乎宪法也是“可选项”,而不是操作系统。

这不禁让人想起一个心理学常识:人到晚年,对控制感的渴望反而更强烈。随着身体机能退化、社交圈缩小、认知弹性减弱,尤其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老年人,会格外不愿放下手中的权杖。就像有些老奶奶非要每天检查保姆有没有多拿一颗鸡蛋,有些老爷爷就爱天天把遥控器攥在手里,不给别人换台——因为那是他们对世界最后的“掌控感”。

而川普这类人,不仅有权杖,还有核按钮,怎么可能轻易说“我退休了”?



一代不如一代?错,是我还想成为下一代

美国总统,不止是个职务,更是舞台。而川普,是个从不愿谢幕的演员。他不是不懂“急流勇退”的智慧,只是他天生患有“聚光灯依赖症”。

这让我想起了好莱坞——那个“青春永驻”的神话制造厂。如今的银幕,越来越像夕阳红疗养院:80岁的哈里森·福特依然在追逐火车,79岁的席史泰龙还在秀肌肉打拳击,81岁的摩根·弗里曼在讲述宇宙起源——唯一变的是,他们得靠替身、AI和修图才能“英姿勃发”。

“英雄不问出身,流氓不问岁数,但观众会看年龄。” 明星们迟迟不退,正如政坛老人们屹立不倒。他们害怕的是:一旦退场,就会从“历史的参与者”变成“纪念馆的照片”。



人到老年,对权力的“恋物情结”

心理学家埃里克森提出,人生最后阶段的任务是“回顾整合”,也就是说,要能放下过往、接纳自己、从容退休。但很多政治人物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为什么?因为权力本质上是一种心理补偿。

  • 面对身体的退化,他们用“命令”找回存在感;
  • 面对社会的淡忘,他们用“新闻头条热搜”保持活跃;
  • 面对死亡的逼近,他们幻想通过“连任”对抗命运。

权力越大,越容易自我神化。川普穿上教皇的法袍图、办阅兵庆生、发推自比救世主,这不只是“幽默”,而是一种典型的“老年万能幻想”(Omnipotent Fantasy):拒绝接受自己终将老去、被替代的命运。

“你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更不能在第二次还穿着高跟鞋跳进去。”赫拉克利特若活在今天,大概会劝川普别再冲浪白宫。



老而不退,是人心的贪婪,不是坚强

有人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可别忘了,后半句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那是为国家赴死,不是为权位恋战。

当拜登、川普、麦康奈尔等政坛老将一字排开,我们不得不问:美利坚,难道真的没人了吗?问题是,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老了,而是在极度恐惧“被遗忘”与“失控”之间,选择了不断制造存在感。

于是你看:

  • 有人把美国宪法当纸巾;
  • 有人把阅兵当生日会;
  • 有人把外交当地产收购。

这一切,归根结底是:他们害怕变老,也害怕交棒,更害怕自己再也不能说“我是总统”。



退场,是一种高级的掌控感

曾有人问股神巴菲特:“什么时候退出市场最体面?”他笑着答:“当你还想继续的时候。”

其实,“功成身退”不等于“认输”,而是一种深知“历史潮水终将推你而去”的从容。

权力如水,逆流者沉。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懂得在峰顶转身,把江山交给后来人,而不是在巅峰插帐篷、装电梯、喊“我还可以再干一届!”




“人生如戏,但不要演到别人都起身退场你还在念独白。”

老年不是权力的终点,却该是智慧的起点。愿我们的世界,不再为那些“不愿谢幕的演员”鼓掌,而是为敢于转身的人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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