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刚满18岁的溥仪在故宫翊坤宫前拍摄了一张戎装照,照片中,他身穿民国时期的军装,手握军刀,脚穿锃亮的皮靴,戴着一副圆形眼镜,面无表情,另一只手扶着椅子的把手,显得十分严肃。



他是一位悲情皇帝,没有真正掌握过一天国家政权;他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帝,也是中华帝制终结的标志—爱新觉罗·溥仪。

这位拥有非凡经历和传奇命运的特殊人物,竟然在苏联的异国他乡“生活”了五年,他的一生堪称是个奇迹,是中国百年巨变的一个缩影。

溥仪离府进宫的第二天光绪皇帝就死了,溥仪是三岁的孩童,一会儿到光绪灵前磕头哭祭,一会儿慈溪病榻前叩头祈福。

溥仪面对光绪的遗体,也面对慈禧行将入目的躯体,咋惊恐,陌生,寒冷与悲哀重受着折磨,第三天,慈禧太后就死了,光绪灵柩停在了乾清宫,慈溪灵柩停在了黄极殿,两丧并祭,一片悲戚。

十一月初九,溥仪的登基大典在太和殿举行,溥仪被折腾了半天,加上那天天非常冷,因此在太和殿又高又大的宝座上哭闹,载沣单膝侧身跪在宝座下面,双手扶着他,不叫乱动,溥仪却挣扎着哭喊:“我不在这儿,我要回家!我不在这,我要回家!”

1924年10月23日,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11月4日,民国政府国务会议讨论并通过了冯玉祥关于驱逐溥仪出公告的议案,5日,正式下令将溥仪等驱逐出宫,废除帝号。

溥仪被逼出宫,事情来得突然,溥仪被迫在修正优待调件上签了字,交出“皇帝之宝”,和“宣统之宝”两颗宝玺,当日下午4时10分,从故宫开出5辆汽车,首尾相连地直奔溥仪当年的出生地----醇亲王北府,这年溥仪还未满20岁。

1925年2月,被逐出宫的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化装成从北京逃到了天津,随后入住张园,之后皇后婉容和淑妃文绣也赶到了这里。



到了天津之后,婉容与文绣之间的疙瘩越来越大,文绣后来回忆说:“在天津虽然我们同住在一幢楼房里,但无事谁也不和谁来往,形同路人。

婉容成天摆着皇后的大架,盛气凌人,溥仪又特别听信她的话,我被他们俩冷眼相待。文绣忍无可忍,数次自杀未遂,最后在妹妹的帮助下逃离张园,并诉诸法院成功地与溥仪离了婚。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决心在中国东北建立傀儡政权,他们看中了溥仪,他们密谋将溥仪从天津秘密接到了东北,溥仪也由此失去了人身自由。

一直到1950年7月30日,苏方向溥仪下达了回国通知,回国后,溥仪被关押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在战犯管理所里,溥仪有生以来首次学会系鞋带,自己洗衣服等生活技能。

1959年12月4日,溥仪得到特赦,9日回到北京,10日,他由刘迪溥检陪同来到公安派出所办理户籍手续,成为北京市有正式户口的普通公民。

1960年3月,他被脑派到中国科学院北京植物研究所工作,1961年3月调任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专员,1964年担任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其间,他完成了《我的前半生》的写作。



溥仪的一生跌宕起伏,可以想象他初次看到开江宏大场景时的复杂心情。“从未见过”的感叹来自内心的震撼,内心的震撼必然触动他的思绪,拨动他对波澜动荡一生进行反思的心弦,从而发出人生“三堵围墙”的感悟:

贵为皇帝,为什么一生会生活在高墙之下?围困一生的墙是怎么形成的?在《我的前半生》一书中,溥仪回忆宫廷生活时说:“潜在于心的专制封建毒素给我追了肥而使其出了土、发了芽,并且还给我青年时代‘恢复祖业’的狂妄政治野心奠定了强固的基础。”

当年的溥仪被慈禧老佛爷选中,幼年进宫当了三年皇帝,在他第一次被抱上金銮殿,接受文武百官山呼万岁之时,只有他睿智的祖母预感到孙儿悲剧的一生,从而哭得昏厥过去。

他第二次被张勋扶上皇帝宝座,又匆匆地在一片武力反对的浪潮中跌下宝座。第三次则是日本人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在他身后助力,推他登上了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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