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的一个下午,贵州毕节赫章县一名7岁男孩放学途中突遭三条大型犬袭击。监控显示,犬只从巷口窜出后疯狂撕咬,男孩头皮撕裂、左耳被咬落,手脚和腋窝血肉模糊。一年过去,孩子休学治疗,已花费20万元,但狗主人仅支付5万元,剩余费用全由家庭举债承担。这场悲剧不仅撕开了一个家庭的伤疤,更暴露了养犬管理、法律追责中的多重漏洞。





男孩母亲回忆,事发时孩子刚出校门,三条未拴绳的大型犬突然扑来。目击者称,犬只体型如藏獒,攻击持续近10分钟,直到居民用棍棒驱赶才停手。男孩被送医后,医生发现其颅骨轻微骨折,左耳软骨缺失,全身伤口超20处,需多次手术修复。治疗至今,家庭已负债15万元,而狗主人仅支付5万元,后续修复耳朵还需至少10万元





事件背后,是赫章县犬只管理的序。据居民反映,事发地附近常有流浪犬出没,部分居民违规饲养大型犬且不拴绳。尽管《贵州省养犬管理条例》明确要求烈性犬禁养、外出需牵绳,但执法力度薄弱,处罚多停留在口头警告。此次事件后,当地虽开展犬只排查,但仍有居民称“查得严时藏起来,风头过了继续养”



律师指出,若犬只属狗主人饲养,其需承担民事赔偿甚至刑事责任(如过失致人重伤罪)。但现实中,追责常因“取证难”(如犬只来源不明)和“执行难”(赔偿拖延)陷入僵局。以湖南邵阳类似案件为例,肇事犬主人初期仅支付2万元,最终犬只被“处死”后赔偿仍未到位。此次事件中,狗主人态度模糊,赔偿款更被质疑为“舆论施压下的敷衍”



男孩父亲含泪表示:“孩子现在看到狗就发抖,晚上噩梦不断。”心理专家称,创伤后应激障碍可能伴随其一生。而更令人心惊的是,类似事件屡禁不止——仅2024年,成都、西安等地均发生恶犬伤人致残案件。公众质问:为何“狗患”屡治不愈?是法规太软,还是人心太松?



你认为狗主人应承担哪些责任?赔偿金额是否合理?

如何才能根治“犬只伤人”乱象?加强执法还是提高养犬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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