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豆在干啥?”
“我的爱豆在和大爷抢地盘......”
最近,演员李现“混入”公园大爷打鸟队伍,并在社交平台分享“打鸟作业”,频登热搜。
官方点赞称,李现不负“花鸟使”之名,以一己之力带火了 #玉渊潭打鸟在内的N个话题; 各地文旅争相喊话“来我家”,安利自家“打鸟”好去处。
这股“打鸟”热潮 (“打鸟”是摄影圈行话,指远距离拍摄鸟类) ,让观鸟拍鸟走进大众视野,也带动了全民对鸟类与生态的关注。
纪录片《观鸟者:中央公园效应》中提到,“观鸟能够带来的,是成年人很少能体验到的时刻,世界突然变得奇特,而非平庸。”
观鸟,是瞥见自然的惊鸿一面,而拍鸟是将刹那化为人与荒野的永恒对谈。
在与飞鸟相望的瞬间,那些被通勤碾压的灵性,被KPI掐灭的可能,都在心底悄然重生。
正如花蚀在新作《我不能在鸟兽身旁只是悲伤》中所传达的:
自然,才是人类真正的财富;鸟兽,教会我们何以为人。
这个春天,让我们一起走进更广袤的人间,更野性的自然,看到更多观鸟人的故事,与他们一起感受生命之美、自然之美,理解真正的“生存智慧”,让万物共生,变得可爱、真实、想热吻相拥。
世界不过是一座巨大的动物园,我不能在鸟兽身旁只是悲伤。
花蚀重磅新作!
16个来自中国荒野的滚烫故事↓
以下摘编自花蚀《我不能在鸟兽身旁只是悲伤》
01
这辈子,要一直泡在办公室里吗?
曾祥乐 | 观鸟导游,前 《中国国家地理》新媒体运营
图 | 曾祥乐在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观鸟节分享
曾祥乐是一名专业观鸟导游。在大学毕业之后,小乐成了一名“北漂”,加入了《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成为一名新媒体运营者。在这样一个杂志社中工作,身边满是自然爱好者,他对鸟类的热爱也突然萌发了。
小乐第一次观鸟,就是在工作之后。有一次,他的同事组织大家去北京的百望山看鸟,从来没有认真观过鸟的小乐也跟着去了。大家都是冲着过境的迁徙猛禽而去的。他还记得那一次看到的漫天飞舞的各种鹰,看到那一个个小黑点由远及近、由小变大,身边的同事远远就能叫出它们的名字!那一刻,小乐突然觉得观鸟真有意思。
接下来的几年中,小乐开始疯狂观鸟。在北京各路高手的指导下,他逐渐变成了一名老练的观鸟人。
2014 年,工作已满 3 年的小乐对未来的人生有点疑惑。这辈子,要一直泡在办公室里吗?他给自己策划了一趟观鸟旅行来排解苦闷。就从云南西双版纳开始,沿着边境线一路往西,寻找那些颇有东南亚风情的鸟类。从版纳到临沧,从耿马到德宏,小乐内心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他越来越不想回北京上班了。而就在抵达盈江县的时候,他决定不走了。
在这里,小乐看到了太多神奇的物种。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大灰啄木鸟时的场景。
那是在边境的一座山上,小乐本来是去看黄冠啄木鸟的,这是一种长得特别“朋克”的鸟,后脑上有一条亮黄色的莫西干式的毛。当小乐用望远镜锁定了一只黄冠啄木鸟的时候,旁边突然冲出一只硕大的灰色大鸟,足有乌鸦那么大,根本不像是只啄木鸟。小乐赶紧举起相机,那是一台老旧的一体式长焦相机,等对上焦的时候,大鸟已经飞走了。小乐牢牢记住了那张面孔,待回到住处一查,它竟然是在中国几乎消失了五十年的大灰啄木鸟。
大灰啄木鸟( 曾祥乐 拍摄)
小乐特别兴奋,他把这次观察记录上传到了网上,但有很多人都不相信。
因为大灰啄木鸟在中国消失太久了,而这次发现又没有照片的佐证。这让小乐憋着一股气。他运气很好,当年就在因热带鸟种丰富而闻名遐迩的“中国犀鸟谷”12,再次遇到了大灰啄木鸟,并拍摄了下来。
一时间,全国各地的鸟友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许多人纷纷赶来,就为看一看这种全中国最大的啄木鸟。
对他那些喜欢观鸟的朋友们来说,小乐定居盈江是个利好。他们来这儿旅游,都会找他帮忙带着观鸟,还不时会介绍自己的朋友去找他。
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导游生意,也支持了小乐在盈江的开销。随着名声在圈内逐渐打响,“盈江观鸟找曾祥乐”成了很多人的第一选择。渐渐地,他也成了一名能靠爱好生存下去的职业观鸟导游。
小乐也为盈江县带来了不小的变化。他和几位朋友组建了盈江观鸟协会,在他们的影响下,观鸟产业在这座中国边陲的小镇上,开始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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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带人观鸟”这个赛道,真的赚钱
关翔宇| 观鸟爱好者兼职业“鸟导”
大二那年,小关接触到了观鸟这项运动。选修了 “中国观鸟”这门课。
有一次,教授赵欣如正在讲课,突然窗外传来几声鸟叫。那是尖锐 又高亢的几声“啾啾”,然后是婉转的几声滑音。他停下了讲解,指着窗外,让大家噤声去听。然后他告诉大家,这是黑尾蜡嘴雀。小关第一次知道,原来“观鸟”还能用“听”的,光是听,就能知道是什么鸟。
这样的“第一次”还有很多。但在课堂上,小关最大的感受就是:
这鸟名,真难念啊!
此时正在阅读本文的朋友,请念出以下这些汉字:
鸠、鸡、鸢、鸥、鸦、鸧、鸨、鸩、鸪、鸫、鸬、鸭、鸮、鸯、鸰、鸱、鸲、鸳、鸴、鸵、鸶、鸷、鸸、鸺、鸻、鸽、鸿、鹀、鹁、鹂、鹃、鹄、鹅、鹇、鹈、鹉、鹊、鹋、鹌、鹎、鹑、鹕、鹖、鹗、鹚、鹛、鹞、鹟、鹠、鹡、鹤、鹦、鹧、鹨、鹩、鹪、鹫、鹬、鹭、鹮、鹰、鹱、鹲、鹳。
这都是现代鸟类学中常用的字。你会念几个,又知道这些字对应的是什么鸟吗?
看完简单的,我们再来看点难的:
䴙、鷉 、鵎、 鵼、䴕。(pì、tī、tuǒ、kōng、liè)
这又是些什么鸟呢?
在各种鸟类手册、教材中,就是有这么多的生僻字。因为鸟的种类 太多了,需要有各种字眼来指代。为了沟通方便,这些复杂的字眼又催生出了许多“黑话”,例如这种水鸟,字太难写,大家就根据读音,简写成了“PT”。
“中国观鸟”是一门偏重实践的课程,5 节课在课堂中进行理论学习, 5 节课到校园中去找鸟。看着活生生的小鸟,小关觉得那些生僻字活了起来,似乎不再那么难认。他也第一次发现,原来在北京城里面,也能找到这么多种鸟。
课程结束之后, 他已经喜欢上观鸟了。
那时还没有“懂鸟”这个小程 序,没有 AI 识别,只能靠翻书查。不知道自己查得准不准,怎么办?
小关怯生生地给赵欣如教授写邮件,那时他也没有相机,只能用文字来 描述鸟的外形、所处位置,以及自己的推测与检索结果,也不知道赵教授有没有时间回复。没想到,每一次赵欣如教授都迅速给出了答案。除了答案,还会教他识别细节,并给他一些观鸟的建议。有很多鸟类都很像,需要仔细查看巩膜的颜色、飞行时的轮廓、飞羽或是尾羽的数量,甚至是鸣叫方法这样的细枝末节。
图 | 白冠躁鹛
在教授的指导下,小关观鸟的水平突飞猛进,一年时间内, 他在北京找到了 200 多种鸟类——要知道,10 多年前的北京,已知的鸟类也就 400 来种,小关作为新手的第一年,就看到了一半。
这时的他已经不满足于就在北京观鸟了。小关开始参加北京观鸟会 的活动,协会里有很多高水平的观鸟者带着他四处观鸟。这时他发现,观鸟不光可以追求看到更多的鸟类,还能去感受鸟类的行为。这就更有意思了。
也正是在这个阶段,小关和长尾阔嘴鸟产生了关联,开始了多年追逐却怎么都遇不上的“孽缘”。
毕业后,小关在北京观鸟会工作两年多,又和几个热爱自然的朋友,搞了个自然旅游公司,策划鸟类观赏。大概是因为热爱自然的人都太闲散,这个公司没过多久就黄了。但是小关发现,自己还真能通过带人观鸟赚到钱。于是他留在了这个“赛道”,成了一个职业的观鸟导游,把自己的爱好彻底变成了职业。
自此,小关可以全职观鸟了。
图 |小关最爱的虎头海雕(关翔宇拍摄)
他开始在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到处跑,就为寻找没有见过的鸟。大概是源于北京人骨子里的贫嘴基因,小关讲起鸟来风趣幽默,多年的积累又让他能够头头是道地讲出各种鸟的信息。而在接触过各种客人后,小关自己也总结出了许多经验:外国鸟类爱好者来到中国,最爱的是去四川观看各种雉鸡,那是他们在东南亚、中亚、俄罗斯都看不到的;中国的观鸟初学者,特别喜欢去云南看犀鸟,或是去东北看猛禽,因为这些鸟特别大,而且具有异域风情;拍鸟的客人和纯粹观鸟的客人一定要分开,因为拍鸟人要拍到满意的画面才会走,但观鸟人看到目标后就会继续追逐下一种……
种种优势叠加,让小关成了一个极受欢迎的鸟导。他的团,在公众 号上一发布,几十个名额常常一天内就会被抢光。
在带客人游览时,小关很擅长找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鸟点”,但他同时也特别注重平衡观鸟伦理。
到了这个阶段,小关已经把自己的观鸟总数提升到了 1200 多种。
在中国,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数字。
在观鸟满 5 年之后,小关终于看到了长尾阔嘴鸟。还是在盈江犀鸟 谷,他正带着客人一同寻找大灰啄木鸟。突然,一群彩色的身影闪了过去,他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多年未见的鸟种。但那时他的相机在背包里,想要拍摄已来不及。
教大家一招:假如你想看什么动物,但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那就 把相机收起来,说不定它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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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既观鸟又拍鸟,很可能就是一辈子
颜军 | 武汉观鸟协会的现任会长
图 | 带领会员一同做黑鹳调查的颜军(右二)
颜军第一次观鸟是在 2005 年。那年,数码单反相机普遍降价,成了工薪阶层也能消费得起的工具和玩具,颜军就给自己添了一台。刚拿到相机的那一阵子,他主要拍摄花朵和昆虫,拍完拷到电脑里,盯着电脑屏幕,逮着虫子的复眼放大、再放大,感受着这些丰富的细节带给自己的兴奋。然而,他的家人不干了。这虫子有啥好看的?怪吓人的,别拍了!
又过了一阵子,趁着自己生日,颜军咬牙花了 7000 元的巨款,送了自己一颗长焦镜头。看着刚到手的“大炮筒”,他特别兴奋,马上跑到家附近的公园里,到处找小鸟拍。在水边,他遇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鸟,双眼圆滚滚、黑溜溜的,嘴很细,尾巴不短。他抬起手就开拍。在取景器里,颜军看到小鸟迈着细碎的步子向自己跑了过来,然后又突然停住,尾巴一翘一翘的,眼睛盯着自己在看。
那一瞬间,颜军觉得内心中有些什么东西被打动了。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鸟,但拍摄时的感觉让他着迷。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颜军频繁流连于武汉的各个公园,他拿着相机,抬头寻找枝头的丝丝动静。拍到鸟类之后,他会把照片发到几个摄影论坛,和一些同样喜欢拍鸟的网友讨论。这时,他才知道最早拍到的那只黑白相间的小鸟是白鹡鸰,而那些野鸽子原来是斑鸠,经常出现在垃圾堆的灰蓝长尾鸟叫灰喜鹊……
在论坛混得久了,颜军也认识了一批武汉的观鸟爱好者。他跟着一众“老鸟”,以武汉为中心,四处拍起鸟来。接下来就是认识的鸟越来越多,观鸟、拍鸟的水准也越来越高——几乎每一个观鸟爱好者,都经历过这样的过程。在观鸟的这个小圈子中,总是弥漫着极强的分享欲。
2007 年 12 月,这群人在武汉注册了武汉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观鸟分会,也就是武汉市观鸟协会的前身。他们成立协会的初心,就是那份朴素的分享欲,希望有更多人了解观鸟这项运动,能够加入进来。协会成立之后,观鸟分会组织了好几次中小学生观鸟比赛。至今已经举办了十三届、在自然圈中影响力颇大的中国(京山)野生鸟类观鸟摄鸟大赛,最早也是观鸟分会出人、出力创办的。
但也正是在 2007 年,颜军的观鸟生涯遇了冷。这一年,他的孩子出生了。作为家中的顶梁柱,上有老、下有小,他不得不收了心,把爱好放在一边,相机锁进了柜子,以赚钱养家为重。自这年起,他活动参加得少了,也不怎么出武汉,抬起头来观察枝头的机会越来越稀疏了。
等颜军再次开始观鸟的时候,已经是八九年之后了。他的孩子已经长大,可以带出门,需要见见世面,旅旅游。热爱户外和自然的颜军,像是揭开了封印,终于能够出门玩了!他也终于能够再次扛起“大炮筒”,各处去好好拍鸟了。
当你观察自然的双眼打开之时,自然也会回应你。2017 年春天,家住 6 楼的颜军突然发现,楼下的树枝上有些动静。一对珠颈斑鸠,四处收集来几十根短树枝,摆在一根枝杈上,大致团成了窝的形状,然后就把蛋产了进去。颜军特别兴奋,拉着孩子成天监视这个小家庭,看它们轮流孵蛋,看小鸟破壳而出,看父母繁忙地四处找食然后喂给孩子,看一个个小肉球逐渐长满羽翼,踉踉跄跄地飞下枝头。这一个多月里,这位观鸟多年的拍鸟达人,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兴奋。这是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2016 年,观鸟分会改选,仅剩的 30 多名会员投票选举,最终颜军当选会长。
成为会长之后,颜军给自己定了两个目标:
第一,是让协会成为独立实体。
第二,带来更加深远的变化。在多年和观鸟爱好者的交流中,颜军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不拍鸟的一般观鸟人,观鸟生涯大概就是 5 年。
图 | 黑鹳会在高楼大厦前飞舞
5 年之后,能较为容易抵达的观鸟胜地他都已去过,能够见识到的新鸟还有哪些可以加新,基本都已在自己的列表里,再看到什么鸟,都不会那么兴奋了,爱好的尽头就会抵达。摄影,可以增长一个观鸟人的爱好生涯,但并非每个观鸟人都想拍鸟。狂热的爱好者,也能做到喜欢观鸟的时间更长,但每个人也并不都会做如此选择。如何才能留住大家,让大家热爱鸟类的时间更长呢?
颜军认为答案就在《塞尔伯恩博物志》中。他自己感受过改变观鸟方式、让自己慢下来所带来的乐趣,这种不追求加新,而追求长时间观察的活动,一定能给大家带来不同的体验。
于是,武汉市观鸟协会号召各个会员圈定一小片区域,可以是自己所住的小区,或者是自己熟悉的小公园、校园,将其作为自己的“自留地”,长时间观察这片区域的鸟况。随即大家各自划分“地盘”,开始了在家门口的观鸟。
这样的观鸟,其实更高效。以前,大家要搞个什么观鸟活动,会首选武汉郊区的沉湖、千亩塘之类的知名观鸟点,可要抵达这些区域,开私家车都得一两个小时,更别提公共交通了。而在家门口观鸟,花在路上的时间省下来了,观鸟也能更频繁。更频繁地观鸟,也意味着能让大家更熟悉自己的自留地环境与鸟况——日常有什么留鸟,候鸟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离开,甚至是候鸟如何抵达、如何离开,都可以得到细致的观察。
自留地也给大家带来了特别的获得感。当某一名会员发现其自留地出现了稀罕的鸟类时,就会在社群里告诉大家。其他人一看,嚯,这鸟我还没见过,于是纷纷结伴去看。这会让自留地的“主人”特别自豪。
当然,武汉市观鸟协会也不会放弃那些知名观鸟点。他们会不定期地组织观鸟活动,带着大家去观鸟,这也会让他们有所发现。2021 年冬天,沉湖湿地突然飞来了一只大红鹳——也就是火烈鸟。这种鸟主要分布在北非、西亚、南亚和中亚,偶尔出现在新疆,来到中国腹心处的武汉, 这是极为罕见的。在发现了这种鸟类的越冬地之后,观鸟会的成员们分 批前往围观。
第二年冬天,大红鹳又来了,这次还是一对儿。大家更高兴了。截至 2023 年底,武汉市观鸟协会的会员们重点监测的观鸟点一共有 79 个,其中有 52 个是大家的自留地。这些观鸟点随着人员的增减变动一直在变化,但分布在武汉各地这一空间格局却变化不大。这种稳定、分区观鸟的“新传统”,也让协会可以完成一项新任务:统计会员发现的鸟类,分析各种鸟类的分布。
这项统计,其实从划分自留地之初就开始了。一开始,协会只是汇集会员们的发现,做一个简单的月报,公布这个月大家都看到了什么鸟,都是哪些种。等到月报连成一年,再结合分区逐一做分析,这时大家才突然发现,这不就是武汉市鸟类的时空分布吗?
《武汉重点区域鸟类监测年报》就这样横空出世。这份年报自 2017 年开始编撰,至今已经发布了 6 期。其中,有武汉当年观察到的鸟种数量,有重点鸟类的分布情况,还分析过诸如棉凫、青头潜鸭等珍稀物种的存续情况。这样的一份年报,是持续深入科研的基础,也是生态保护成效的体现和进一步行动的指导,更是公民参与科学研究的范例。
目前,全中国的省、市级观鸟协会中,有能力发表、并坚持发表这种年报的机构凤毛麟角。
在武汉市观鸟协会会员们监控的区域,一旦有人做出任何伤害鸟的行为,都会被迅速发现,提报给有关部门处理。几乎所有的观鸟者,天然就愿意鸟类存续下去,他们想让生态更加完整。这样,他们的爱好才可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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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个来自中国荒野的滚烫故事,有自然、有动物、有人生 ,与你一起思考人的需求、动物的权益、自然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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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然之力,打开理解中国的另一种方式,探寻我们需要怎样的生存,重建内心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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