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我给首长当驾驶员,资助战友妹妹读完了大学,后来在战友撮合下,我和他妹妹结了婚。

1974年,在机械厂当了一年学徒的我,放弃了稳定的工作,报名参军来到了部队当兵。



因为我是父亲是车间主任,我学徒工资要比其他人高一些,每个月有二十七块钱,我们厂里效益和福利待遇都不错,父母希望我留在厂里踏踏实实工作,以后在厂里找个媳妇,安稳过日子。

我不想当一辈子工人,我两个堂哥只有初中学历,入伍后都提了干,我是高中学历,不比两个堂哥差,我执意要去部队当兵,父母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同意。

可能我运气比较好,新兵训练结束,我分到了司训队学开车,我在司训队学了半年,通过驾驶技术考核后,刚好赶上军区后勤部大院小车班到司训队挑驾驶员,因为我驾驶技术过硬,被选中进了小车班,专门负责后勤大院各级领导和军官家属的用车。

那个年代,小轿车很少很精贵,配备到我们军级单位的轿车,最高档的是苏联的伏尔加轿车,其次是波兰的华沙轿车,以及北京牌小汽车,最次的是美国的小吉普车。

小轿车中的伏尔加,除了配给后勤部的部长政委这些正军级军官使用外,其他人不能用。

副军级的副部长副政委军官,一般使用的车型是华沙和北京牌小汽车,但不配备给个人,谁需要谁用。

正副师职的业务部长一般公务外出才派车,团级军官一般派不了车,除非家中有病人才能用一下公车。

我几个车型的车都开过,给首长开车,除了驾驶技术好之外,军事素质也要过硬,而且脑子要灵活,眼里要有活。

我们首长人和我是老乡,对我也非常照顾,经常送我一些东西,逢年过节还会有礼品,他专门指定由我负责给他开车,在给首长开车的几年时间里,我在工作中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1977年,和我一起入伍的战友郑小军在执行任务时受了伤,无奈选择了退伍。

我和郑小军是老乡,新兵连的时候,我们在一个班,新兵下连,他分到了汽车连,郑小军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郑小军父亲是木匠,靠着这门手艺,省吃俭用,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长大。

郑小军退伍时,我到车站送了他,我心里挺惋惜,如果不受伤,以郑小军的能力 一定能提干,临走时,我还给了他一百块钱。

郑小军退伍后,家里没有了稳定收入,加上他父亲身体不好,还要供弟弟妹妹读书,家里日子过得很拮据,我给他的一百元,也只能解决燃眉之急。

1978年,郑小军妹妹郑丽娟考上了大学,碰巧这年他父亲做了手术,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变得雪上加霜,郑丽娟想放弃上大学,郑小军不同意,家里好不容易出一个大学生,郑小军无论如何都要供妹妹读完大学。

郑小军写信告诉了我他家里情况,希望我能给他借点钱,收到了郑小军来信,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不到逼不得已,郑小军是不会主动找我借钱的,其实,我当时的津贴也不多,可是战友有难处,我不能袖手旁观,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资助郑丽娟上大学。

我给首长当了五年驾驶员,1978年,我参加了军校招生考试,遗憾的是,我以十分之差,没能考上军校,首长觉得我开车有点屈才了,把我调到了连队任班长。

1979年,我奔赴前线作战,荣立二等功,提了干,后又被保送军校学习了一年时间,军校毕业,我回到原部队,到基层连队担任了排长。

郑丽娟大学毕业后,放弃了留在城里工作的机会,回到老家当了一名高中老师,1982年,我回家参加郑小军婚礼,郑小军提出想撮合我和他妹妹在一起。



因为我资助郑丽娟顺利读完了大学,郑丽娟心里很感激我,对我也有好感,当时父母也催我结婚,加上我和郑小军又是战友,我和郑丽娟就在一起了,年底我们就领证结了婚。

如今我和郑丽娟已携手走过了四十年,儿子事业有成,我正处退休后,开了一家小茶馆,每天约上三五好友一起喝茶聊天,生活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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