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方梨祁桉》
国庆假期刚过,气温骤降,宛城像是没有秋天,直接过渡到了冬日。
也是这几天下过雨,才格外冷。
方梨紧了紧外套,她里面只穿了件薄衬衣,人有些凉。
俏丽秀美的脸庞微微发白,看起来有些紧张。
她坐在一张中式圆几旁,并不敢随意乱看。
祁家太大了,古典又透出底蕴,完全是方梨不曾接触过的另一个世界。
原来住的地方可以这么讲究。
不是金堆玉砌,是规矩和礼教。
她在会客厅候了半刻钟,穿着中式服装的管家很恭敬,请她慢慢喝茶,说是小少爷午睡刚起,正在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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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峤峤,阿姨知道对不起你,可求你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不要再提离婚。”
如今自己的儿子,这两年来的日子只有她知道。
借酒消愁,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抱着他们当初的结婚照。
如今更是因为喝酒频频住院,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儿子早就不见了。
日渐消沉,没有丝毫的生机,时常让她有一种惶恐。
方梨有些惊讶,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君母竟然会来劝和。
“阿姨,有些事已成定局。”
方梨不去看她,只是平静的说道。
“峤峤,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以前的总是逼你生孩子啊,阿姨知道错了。”
沈母上前拉住方梨的手,一脸真挚。
看着眼前的悲伤的妇人,方梨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蓦然,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平静。
“阿姨,对于我和您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怨恨过您,我知道您一直都是求子心切,所以我能理解。只是关于我和祁桉的感情问题,我实在没办法答应你。”
方梨也是说的情真意切,当初君母对她算不上恶毒,可也是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姿态,如今竟主动放低姿态真挚的向她道歉。
方梨大概也能想到祁桉确实是知道错了,估计是做了什么事情。
可是那又如何,错了就是错了,有些东西是无法挽回的。
君母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方梨并不给她机会。
“阿姨我累了,你也早些回吧。”说完直接把被子盖过头顶,不愿再多说。
感情复合没有任何可能,东西碎了还能拼凑,心碎了却只有心死。
君母最后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的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方梨的生日,因为身体的原因,方梨并没有想过要过什么生日。
而且自从她结婚后,她好像就没怎么过过生日了。
每年记得她生日的只有两个人,周雯嘉和母亲,如今母亲又……
所以在看到病房的装饰那一刻,方梨就哭了。
开始是小声的抽泣,后面情绪阀门彻底失控,开始嚎啕大哭。
面对方梨突如其来的情绪,其余人有些不知所措。
周雯嘉伏在病床身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身体,给予安慰。
“峤峤,别哭……”以后迎接她的将是幸福和美好。
方梨从被子里探出头,擦干眼泪,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满脸真诚。
“谢谢你们!”
看到逐渐平静的方梨,周雯嘉拿出自己的礼物开始说祝福词。
“峤峤,新的一岁,岁岁平安,幸福安康。”
“这是我在鸡鸣寺特意求得平安坠,专门找大师开过光的。”
她的峤峤这几年不太平,希望以后都可以平平安安。
“早知道我先送了,我的是平安锁。”
农砚时站在后面语气有无奈,拿出自己的礼物。
不过农砚时的平安锁的是母女款,一个给方梨,一个给沈母。
其余涉案人员,均按照具体情况处理。
方梨没有出席,选择了让律师全权代处理,目前她的情况她不想被多余的人看到。
周雯嘉和农砚时坐在听众席的位置,周雯嘉听到判决的时候高兴地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这么久,这一桩桩一件件,沈梦薇的结果罪有应得。
可沈梦薇并不认罪,即便是铁证如山,她不觉得自己有错罪。
她觉得律师没用,竟然让她败诉。
她不想坐牢,也不愿意坐牢。
最后她把目光移向听众席上的祁桉,她希望他能够像上次那样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