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瑶燕珩》

忠敬六年,冬,宣王府世子燕珩率军大胜辽国,凯旋而归。

于宫中受完封赏,回府已是半夜。

沈瑶已经歇下,听见他沉声吩咐丫鬟备水。

她不由坐起身,看过去。

燕珩余光看了她一眼,并未理会,进了盥室。

过了一盏茶的的功夫,他走了出来,身材颀长,斜飞入鬓,俊美非常,不笑时面色冷峻,如今军功显赫,位高权重,那疏离感越发教人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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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牌是:汤泉宫。

  “二楼包场了吗?”

  “一位先生昨晚包了药浴池,温泉池正常营业。”

  叶柏南下车,钥匙丢给保安,步履匆匆,“钥匙扣有车行的号码,你联系对方取车,我不租了。”

  二楼一整层都是汤泉宫。

  一分为二,往左是药浴池,往右是温泉池,各有男、女更衣室。

  左边大门竖着告示牌,“对外不开放。”

  叶柏南推门,走廊空旷,女更衣室隐隐传出男人的喘息声,略粗,略压抑。

  和女孩的呻吟纷乱交织在一处。

  他皱眉,循着声源。

  每迈一步,喘息和呻吟也加剧。

  “你轻点!”女孩哭腔,“你拔鸡毛呢...”

  男人鼻梁有汗,一手拥着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手探入她长裙,来回蠕动,支出一个鼓包,“你梳头发梳漏了一撮,贴在裙子里,绞住拉链了。”

  拉锁的齿刃和长发勾缠,缠得死死的,燕珩解开上面,下面挤得扭曲,越挤越疼,“把这一撮剪了。”

  “你会剪吗...”沈瑶犹豫,“我5月1号有比赛,你剪得参差不齐,高清镜头太丑了。”



  燕珩板着脸逗她,“回去嫁给黄老太爷,早日给黄老太爷添个老来子,还比什么赛。”

  她破涕为笑,“黄老太爷已经坐轮椅了,生得了吗?”

  “腿脚不利索,不妨碍上床。”他从员工的杂物箱里翻出一把生锈的剪刀,“老实些,扎出血别赖我。”

  沈瑶生怕他剪坏了,“咔嚓”声一响,她问,“你剪了多少?”

  “剪秃了。”

  燕珩原本是在男更衣室换衣服,沈瑶的裙子卡住了,叫他来女更衣室。

  这会儿,他只穿了长裤,浴袍搭在架子上,赤裸的腰背弓起,更衣室是暖光,色调有浓稠的蜜感,暗化了他的斯文白皙,衬得身躯精壮勃发,有一股平日少见的野蛮,狂性。

  与怀里的女孩一刚一柔,一硬一软。

  极具冲击。

  力与美、宽阔与纤弱的结合。

  更衣室的帘子不知何时敞开一角,晃动间,又无声无息地合拢。

  “先生,抱歉,今天药浴池不接待客人。”一名服务生恭敬迎上叶柏南,作出请的手势。

  “酒店在几楼?”

  “6至32楼。”服务生指着直达电梯,“6楼办理登记。”



  “多谢。”叶柏南越过服务生,乘电梯上楼。

  数字一格格跳动,他站姿苍劲玉立,神色如常。

  到6楼前台,出电梯,叶柏南给云航集团的秘书部拨了一通电话。

  “为什么海关迟迟没行动。”

  电话那头的秘书也奇怪,“复验应该出结果了,一旦确认含有违禁成分,海关必须如实上报。燕珩作为负责人,面临拘捕调查,莫非货物没问题?”

  “不可能。”叶柏南斩钉截铁,“复验结果只要公开,燕珩难逃一劫,也许被哪股势力暂时压下了。”

  “裴淮康吗?”秘书否决,“他爱惜清誉如同爱惜性命,他宁可舍弃儿子,也会保乌纱帽。”

  叶柏南眼底笼罩着寒气,“他最好没出手,倘若他选择护儿子,我一定让他保不住乌纱帽。”

  燕珩和沈瑶一前一后赶回汤泉池。

  间隔了五分钟。

  裴夫人在靠近门口的大池子,燕珩和沈承瀚在靠窗的小池子,分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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