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杜特尔特的专机已抵达荷兰海牙,经过一番交接后,他本人被关押在海牙的斯赫弗宁恩监狱,落地就将杜特尔特送进监狱看管起来,也不详细说明后续的审判议程,怎么看国际刑事法院都有点“快刀斩乱麻”的意思,杜特尔特也准备好在那里首次出庭接受法院法官的审理。
回想之前普京和内塔尼亚胡收到逮捕令后的情况,杜特尔特很明显是被菲政府、国际刑事法院以及美西方势力联合起来设局拿下,说老杜心里没有怒气是不可能的,飞行途中杜特尔特也在社交媒体上发表了讲话,一共四句话,直观体现出他现在的坦然且自信的状态,也预示他不会坐以待毙,准备开始反击。
据观察者网3月13日报道,杜特尔特表示,“我一切安好,请不要担心。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法律诉讼。我告诉你们,我将继续为我的祖国服务。如果这是我的命运,那我会坦然接受。”
第一句是向支持者们平安;第二句表明他将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身利益,不在乎耗时长短,都要讨一个公道;第三句暗示自己最终将获胜回国,继续投身政治活动;最后一句没有排除最坏结局,如果尽力了还是斗争失败,80岁高龄的他做好了接受命运安排的准备。
值得一提的是,押送他的专机走了一条比较奇怪的路线。最近的航线应该是途经中国、中亚再到荷兰海牙,考虑到其专机的航程,这样是比较稳妥的做法。但实际上,这架专机完全绕开了中国的领空,走了一条舍近求远的路。此举便蕴含了一定的政治考量。
日前外交部发言人毛宁在评论杜特尔特被捕时,强调中国一贯主张国际刑事法院应严格遵循补充性管辖原则,依法审慎行使职权,避免政治化和双重标准。这其实就说明了中方对国际刑事法院的不信任。
结合中菲关系在杜特尔特任期内的进展来看,国际刑事法院与马科斯本人,难免会对专机经过中国领空或在中国境内补给有顾虑。当然,也有可能是中方出于某种因素考虑,没有许可其经过。
但不管如何解释,都不难从杜特尔特这次被捕中看出浓厚的政治意图,否则完全无法解释针对他的“一条龙服务”:从香港返回马尼拉即被逮捕,当晚专机从马尼拉起飞,12日下午到海牙机场,晚上就被押送至ICC拘留中心,杜特尔特这一天一夜基本上都是在飞机上度过的。
马科斯这么急着把杜特尔特送到荷兰海牙,大概率是想甩出这个“烫手山芋”,避免菲国内局势因此生变。
据环球网3月13日报道,菲律宾军方日前紧急表态,称“士兵因不满杜特尔特被捕发生内乱”是传言,但也承认菲律宾军队处于高度戒备状态。这说明一件事:逮捕杜特尔特并送往荷兰的确已引起不满。
既然此事已经和政治扯上了联系,那杜特尔特最好不要指望自己能在海牙得到公正的审判。一来国际刑事法院是有倾向性的,二来现在的马科斯政府也有倾向性,两者携手会占据很大优势。
因为要想将此事办成铁案、让杜特尔特在海牙度过自己的余生,关键在于是否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菲律宾警方在杜特尔特期间参与了“杀戮事件”,警方内部的证人尤为重要。而马科斯大可以凭借自己的总统身份加强调查与施压,在这点上比杜特尔特家族更方便行动。
距国际刑事法院针对杜特尔特的最终审判,预计还会有很长时间,杜特尔特家族与马科斯博弈的重点接下来得放在证据的“攻防战”上了。
总而言之,现年80岁的杜特尔特需要做好最坏打算,准备好在海牙的监狱度过自己的余生。诚然,关押他的监狱的生活条件非常不错,但是丧失自由、政治遗产难以交接的问题,预计也将困扰杜特尔特很长一段时间,杜特尔特家族经此打击后是否会一蹶不振,目前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