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虞语萱周泠玄》、《陈矜瑶许晏礼》、《林知意沈淮安》、《徐文婧傅云深》、《林妙音祁淮柏》
《佛子终为我入尘》苏薇妍谢南庭、《程断云陆昭野》、《杨沁雪裴司言》、《江羡好沈梓墨》、《林沐瑶闻煜风》
《江月姝余呈淏》
陈矜瑶盯着墙上的婚纱照和身边的小女孩看了半个小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穿越到了十年后。
十年后的自己不仅嫁给了喜欢的男人许晏礼,还和他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许婂除了眉眼与她相似外,气质简直就和许晏礼一模一样。
陈矜瑶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婚纱照上西装革履的男人问:“你爸呢?”
许婂神情淡淡:“普德寺,修行。”
陈矜瑶沉默了。
▼后续文:青丝悦读
许晏礼过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并排坐在门边,头挨着头,姿态颇有些亲密的在说话,他一时有些恍惚,忽然想起谢润那句齐人之福来。
可随即他就摇了摇头,他不好女色,一生能得一人足矣,等白郁宁过门,他也就有理由拒绝那些来历不明的女人了。
到时候这侯府里也该清静了,至于那时候陈矜瑶该怎么处置……
他心情复杂的朝陈矜瑶看过去,大概是屋子里着实太暖和,她穿的又多,没多久她就仰起头,拿手背蹭了蹭脖颈间的汗珠。
蓦地,一抹白映入眼帘,许晏礼眯起眼睛,这才看见那竟然是陈矜瑶的锁骨和小半截胸口。
他脸一黑,众目睽睽的,这副样子简直不知廉耻!
他心里狠狠鞭挞着陈矜瑶,然而对方对此一无所觉,仍旧认认真真的看着白郁宁的绣活,脸上还有几分惊讶:“白姑娘学的真快。”
她一边说话,一边抓着领子扇了扇风:“只是有几个地方弄错了线,倒都是小事,其实我有个诀窍,就是……”
头上忽然落了什么东西,紧接着眼前一黑,她一惊,小小的叫了一声,手里的帕子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紫鹃,什么东西砸我脸上了……”
紫鹃没说话,她耳边倒是响起一声熟悉的冷哼:“怎么没砸死你呢?”
是许晏礼。
陈矜瑶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无奈和无语,她老老实实的教白郁宁绣活,怎么也要来为难她?
真这么不喜欢我,就赶紧给我个孩子,把我撵去庄子上吧。
她叹了口气,将头上的东西拽下来,这才发现是许晏礼的大氅。
男人看起来又生气了,满脸都写着凶神恶煞,陈矜瑶丝毫不意外,她就没见过许晏礼不生气的样子。
可这不是在惜荷院吗?当着白郁宁的面,许晏礼不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吗?
怎么忽然就摆出这副臭脸来了?
不过,他来这里生气,那应该和自己没关系吧?
陈矜瑶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抬手把大氅叠起来,刚要站起来就感觉自己被瞪了一眼,男人凶巴巴道:“让你拿下来了吗?”
陈矜瑶一呆,这怎么和白郁宁生气,却来找她的茬呢?这么厚的大氅盖头上,就算不累那也热啊……凭什么不能拿下来?
然而这话不能直说,她只好笑:“爷……我这好几天没洗头发了,再给你把衣服弄脏了……”
许晏礼一眼就看出来她又在胡扯,有些被她气笑了,他伸手抓住陈矜瑶的头发不轻不重的拽了拽:“几天没洗头?我看你是想去湖里泡一泡!”
陈矜瑶不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还是想起了白郁宁当初落水的事,于是越想越气,干脆迁怒了自己,真的有了这种想法,一时间被唬住了没敢开口。
然而就算她不开口,许晏礼看过来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缓和,简直连头发丝都写着,他正在努力找茬。
陈矜瑶:“……”
陈矜瑶自认这些天一直老老实实在溪兰苑养病,别说做什么招许晏礼的眼了,就连门她都没出……这是因为什么又要被许晏礼为难啊?
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她简直要被许晏礼的阴晴不定给气哭了。
好在这毕竟不是溪兰苑,还是有人能治得住许晏礼的。
白郁宁轻轻咳了一声:“俞大哥这是从哪里来?怎么这样大的火气?”
许晏礼看了她一眼,似乎终于想起来这是在哪里,他眉头拧了拧,可身上的火气却稍微收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