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我并不是一名专业自媒体人。我是一名既不讨好学生家长群体,同时又不讨好教师同行群体的、“码字儿”成习惯的二十七年一线教师,在我走入绝境之前,我不可能以自己的真实面目出现在人们面前。



这么多年以来,我之所以坚持不懈在自媒体平台上“码字儿”不停,我也无数次说过其中因由:抗抑郁和抗焦虑的药物太贵了,我那可怜的工资除了支应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生活之外,几乎没有剩余,购买不了抗抑郁和抗焦虑的药物,所以我就把自己的“码字儿”当做了一种减压手段——心事说与网络听!哪怕“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我也要码字儿不停!



在我这个上个世纪末入行的一线教师看来,教育的前途不那么乐观——至少对我不那么乐观,甚至还非常残酷。残酷到我只是吃了一碗廉价的青春饭,我极有可能会在“教师末位淘汰机制”的洪流中老无所依。

是的,我想,我一定会是那种“教师教师,到了无处埋尸”的教师吧?因为我没有足够的情商和人脉,我只是一头只懂得低头拉车的老黄牛,不懂得抬头看路。

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和什么样的教育生态现状?这是一个嘲笑老黄牛的时代,是一个劣币淘汰良的教育生态现状!

他们说,老黄牛除了应该低头拉车,还应该具备狮子的凶心、狐狸的狡猾和奴才的顺从;作为一名教师,一定要学会抬头看路,一定要臣服在掌控着教育生态话语权的那些人的胯下、走进他们的怀里、心里,而我做不到。



今晚,我很想随心所欲写一写自己近期的自媒体遭遇:一方面,我被某一个影响力非常大的自媒体平台禁言;另一方面,我的一些教师同行们,他们挥舞自己匮乏的、但却应用得得心应手的几个极具杀伤力词汇大棒,想要让我遍体鳞伤。

首先,在某一个影响力非常大的自媒体平台我被禁言了。

这一次禁言其实早有预兆。这个自媒体平台曾经在接近一个月前,以站内消息的形式通知我:我的一些文章不符合平台要求,如果我一意孤行地写下去而不收敛一点点,我的账号可能遭到禁言、永久注销等等逐渐升级的判罚。

这一则站内信息还给出了我的违规文章题目。从给出的题目来看,我提及教师职称评审制度方面的“文字儿”赫然榜上有名。



说起来也很可笑:当我随心所欲码一些关于教师职称评审制度方面的“空洞”议论文字儿时候,不谈那些辱骂我、攻击我的教师同行,只谈那些支持我的教师同行,他们在留言区里无力地说:“你写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们人微言轻,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们不是坏人,但他们的话其实会让坏人满意,因为他们的话在打消我的码字儿源动力。

当时,我就回复这些网友说:“我知道我人微言轻,我也知道自己的‘码字儿’水平低劣,但我是一个从事教育行业的教师,我是一个人,哪怕我的声音再微弱、再不被所有人注视,哪怕‘念念不忘,没有回响’,我也必须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不可能改变狼子村的现状,但让那些吃人不吐骨头、长头不长尾巴(《新龙门客栈》周淮安语)的东西们多少从内心里感受到一点点碍眼,也就是我的成功!”



终于,我在那个自媒体平台被禁言了。好的一点是:这次的禁言并不是永久禁言,只是禁言七天——中国人的文化传统里,习惯于以“七”字悼念点什么;我想,这是平台让我在“或者重生,或者被打入十八层地域,永世不得返身”二者之间选一吧?

不谈这个禁言的事儿了,下面来谈谈我这两天被我的教师同行恶评的问题。

当然,这里有一个前提:我经常被我的教师同行恶评,这也没什么奇怪。我只是在今晚感叹一下这两天,我的教师们同行们对我的恶评。



其一,我在一篇文字儿里面提到了当下教育生态里遍地走的中小学中层教育管理者,我指斥这些人急于凸显自己的学校江湖地位,从而搞乱了教育生态底层逻辑,让过度教育教学管理和过度教育滥觞——这个“滥觞”成了我的教师同行们撇着大嘴叉子讥诮我的一个导火索。

他们在留言区里说:“不学无术!你知道什么叫‘滥觞’吗?!”——这一则评论还有不少人点了“赞同”的按钮。

对了,不学无术这个词语还是我添加上去的,原文里,我的教师同行们就是用十几个简单的字,故作高深地对我进行了词汇量匮乏,但却非常恶毒的讥诮,他们指责我不懂装懂,误用、乱用我们中华民族瑰丽的语言文字。

他们哪里是指责我误用、滥用“滥觞”二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想堵住我的嘴,不让我提当下在教育生态里遍地走的中小学教育管理者,不要提滥觞的教育教学管理和教研,他们妄图PUA和我站在一起的教师同行!

唉,这个时候,我的教师同行们不谈“语言,就是用来表情达意”的问题了,他们就是想通过我“可能误用、乱用”一个词语来攻讦我,将我定义成不学无术的教师。



我真的错了吗?闲来无事,我查阅了一下“滥觞”在上海辞书出版社《现代汉语大词典》上的官方定义,我觉得我并没有错,而是我的教师同行不学无术了!

滥觞,原意是指江河发源处水很小,仅可浮起酒杯,后来比喻食物的起源发端——从这里来看,我好像错了;不过,这个词语还有词义扩展的第三个释义:泛滥、过分

对于“滥觞”含义为“泛滥、过分”,辞书还举了例子:“借使所入之沟虽通,所出之沟既塞,则水死而不动,惟有涨满浸淫,而有滥觞之患矣!——明·叶子奇·《草木子·杂制》”、“今恩外加恩未已,武臣腰玉,名器滥觞,自后宜慎重。——《明史·史可法传》”、“福文襄王康安虽屡立战功,然所历封疆,苞苴广进,没后复膺重典,未免滥觞。”

质疑我的那些教师同行们,来,请你们给我说一说,我当然不值一提,但是,难道上述古人也用错了“滥觞”两个字吗?!



其二、我码了一篇文字儿,大意是指责当下学生家长群体假借“和教师沟通”之名,向朴直端方的教师们兴师问罪,教师群体中所谓“高情商”的教师们往往能够以市井盛行的“宫心计”对学生家长群体进行各种各样算计和讥诮,让这些兴师问罪的学生家长们夹起尾巴,还能成为办公室的谈资;而那些真真正正朴直端方的教师们,平等、友善地对待学生家长群体,却往往成为学生家长群体欺负的对象,这个过程,尽显“弱肉强食”禽兽丛林法则的残酷。

在这一篇文字儿的评论区里,我看到了我的教师同行留言评价:废话连篇!

哈哈,我笑了,我真的从心底里笑了:我的话可能的确是废话,但却是我的心里话!你骂或不骂,我都会写出来!



可我的教师同行们呢?他们没有什么废话!他们都把时间用到了抽烟喝酒打麻将、描眉涂眼和蜚短流长中了,哪有什么废话?

而且,也不排除其中一些人正在忙着见怪不怪地出卖自己身体,以求获得高级教师职称和教育管理者这些实际的东西,他们又如何去废话连篇呢?



此外,我必须向大家说明:今后,我可能会鲜少提及教育生态之内发生的事情,更加显得废话连篇!

为什么?因为我收到了平台的告诫:不准对教育生态之内发生的事情评头论足——你不具备那个资格!

那么,我也就只能架空地写一点个人的看法和感悟了呀,不是吗?

好吧,我还在废话连篇!反正,这么多年以来,我习惯于每天抽出一点点时间,绝对不依赖于任何AI创作手段废话连篇一会儿,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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