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听说过盲人破案的吗?咱们可不要小看盲人,虽然盲人有身体上的缺陷,但是盲人的听觉和感觉比常人灵敏,往往能发现常人无法在意的小细节,而这些小细节正是破案的关键!话不多说,请看故事!

清朝康熙年间,在通州住着王大和王二,他们是一对亲兄弟,个子不高,却十分能干,两个人都比较年轻,靠一起做买卖维持生活。

这年腊月初十,哥俩各自挑了一担干货去北京售卖,此时正值腊月,北京城里十分热闹,来这做小买卖的人更是不少,都想着挣点钱好回家过年。

也就两天的功夫,哥俩带过来的干货卖的所剩无几,把这哥俩高兴坏了,看着包袱里的银子,心里美滋滋的。

“大哥,挣了不少哎,今年能过个丰盛的大年啦。”王二对他大哥说。

“是啊,光自己挣钱不行啊,妻儿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我们忙完赶紧要往回赶。”

“大哥,我看这样,咱们也拿点钱出来,买点礼物还有家里生活物资带回去,就当办年货了。”

“不错不错,大哥正有此意,咱们把这点东西买完就去。”王大点点头,说道。

哥俩把剩余的东西卖完之后,日头已经往西,他们各自买了一些物品挑在担子里就往家赶。

一路上哥俩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甚是高兴,一转眼,日头就快落山了,王大就说:“我看天快黑了,咱们身上带着不少银子呢,这黄天腊月的,要是遇到强盗不光钱财不保估计性命就得搭在这。我看啊,咱们就到前面找个客栈住一晚,明天再走,反正离家也不远啦。”

“哥,你说的对,我看再往前走就是二十里铺,咱们到那去住店。”

“嗯嗯,好。”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继续赶路。就在这时,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两位老兄,等等我,等等我。”

哥俩猛地听见有人在后面喊,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往后看,后面有个壮汉,推着辆独轮车,车上装着两个大框子,左右各一个。

两个人老远就听见独轮车“滋啦滋啦”的响,那个壮汉紧赶慢赶把王大和王二追上了。

“二位兄弟,慢点走,等着我。”

“你是哪位?认识我们吗?”王大表现的有点谨慎,就问这个壮汉。

“我叫张大彪子,住在通州,是一个小买卖人。”张梁回答道。

“你也是买卖人啊,做什么的?”王大问他。

“我是卖盆盆罐罐的,这东西不值钱还死沉死沉,你看我,推着这玩意儿,都走的一身汗。”

王大一看张大彪子,推着个独轮车,感觉很吃力,车上两个箩筐用布盖着,腊月寒冬,北京的天气天寒地冻,他的身上还冒着热气,足以证明,框子里的东西确实很沉。

“二位老兄,你们是做什么买卖的啊?”张大彪子继续说道。

“我们弟兄俩是贩卖干货的,这次生意挺好做,刚听你说,你也住通州,咱们还是老乡呢。”

“是的啊,你们看天也不早了,实话跟你们说,你们别看我长得壮,我从小胆子小,我一个人走夜路,心里害怕,想跟你们搭个伙,一起赶路。”

王二此时就说:“我们马上到前面住店房,这天黑走夜路不安全,估计不能和你同行了。”

“二位二位,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跟你们一起住店,咱们开个通铺,我出一半的钱,你们俩出另外一半,我确实是害怕,我们能碰到也算是缘分,你们看行不?”张大彪子有点面露惊恐之色。

王大看他不像是坏人,就答应下来,三个人一起同行。

三个人边走边谈,各自也都放下了戒备心里。

走到二十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二十铺有个客栈叫“悦来客栈”,客栈不大,也很普通,但这个客栈有个特点,就是有大通铺客房,最大的客房可以5个人合住,因此来往做小买卖的人都住这家客栈,最主要的是房费比较便宜,都能承受的起。

三个人就在客栈东头开了间通铺房间,客栈掌柜的把他们的信息登记好,然后领着他们到定好的客房去。

在悦来客栈的西头的一间通铺房里,也住着两个人,一个是盲人,在北京城里给人算命,也挣了几个钱,打算回家过年,另一个是卖砂锅的,和盲人一样,也是到北京城里做买卖的。

那个卖砂锅上厕所回来,正好碰到对面三个人进屋,他对一起住着的盲人说:“老兄,你还别说,这店虽不大,生意真不错,又来仨人,你看那老板笑的嘴都龇多大。”

盲人眼睛看不见,所以对外面发生的事很好奇,就问卖砂锅的:“老兄,对面又来三人啊?都干嘛的?”

“我估计也是做买卖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用独轮车推俩框,正在院子里卸货俩框,我看里面东西不轻啊,还有两个小伙,个子不高,三个人应该跟我们一样,合伙开了个大通铺。”

两个人絮叨几句之后就各自睡觉去了。

这个盲人今天水喝的有点多,总是起夜,搞得他困意全无。

午夜刚过,盲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在这时,他听见从东屋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而且声音不大。

盲人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特别好使,他仔细的听着对面“咔滋,咕咚,吱吱”的声音一直就没停过。

由于这声音持续的时间太长,把这盲人搅得实在没办法继续睡觉,心里暗骂:东屋这帮人在干嘛?大晚上不睡觉,叮叮当当的打家具吗?还让不让人睡觉?可是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这数九寒冬的,谁会大半夜干活?看样子这里面有文章,而且现在正值年关,案件频发,这声音肯定不对劲。

他于是踹了一脚买砂锅的,卖砂锅迷迷糊糊地被踹醒了,很不耐烦地说:“我说瞎子,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踹我干嘛?”

“你小声点,出事了,出大事了!”

卖砂锅的一听出事,吓得赶紧把装钱的口袋抱到手里摸了摸,钱还在,没丢!他把钱放下,对盲人说:“你瞎咋呼什么?钱没丢!”

“不是咱们的钱丢了,是东屋出事了。”

“东屋?你说咱们对面住的那三个人啊?怎么可能呢?这大半夜能出什么事?”卖砂锅的还是不信。

“你怎么不信呢?我都听了很长时间了,东屋里面断断续续地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而且持续时间很长,这里面必有蹊跷,你想,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屋子里干活?对不对?”盲人说道。

卖砂锅的一想也对,没有人会大半夜干活,就问盲人:“我说盲人老兄,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看咱们管好自己就行,何必惹事?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言差矣,如果对面真出事了,咱们不管不顾,这做人有点不够格吧?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就当做个好事,不吃亏!”盲人说道。

“果然是算命的,能说会道,那行,你说,咱们怎么办?”

盲人思考半天,对卖砂锅的说:“老兄,我有个主意,你挑个不值钱卖不掉的砂锅,我打碎一个,然后你就说是我眼瞎看不见,把你的砂锅打碎了,让我赔钱,我不承认,咱们就吵,吵的声音越大越好,把周围的人都吵醒,对面那几个人肯定也会注意我们,咱们再见机行事,看看对面到底在干嘛,我负责听,你负责看,再把看到的告诉我,你看行不?”

卖砂锅的就说:“我说盲人老兄,你脑子好使啊,这种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可我事先说好,演戏归演戏,你打坏我的砂锅,得赔钱啊。”

“那肯定啊,查清问题之后,多少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

盲人说完就拿起拐杖准备打砂锅,事也不巧,一拐杖正好把那个最贵的砂锅“咣当”一声打的稀碎。

卖砂锅的一看,最贵的一口砂锅没卖出去倒给盲人打碎了,蹦起来就喊:“要死啊,你个臭瞎子,我的砂锅放在你这碍事了吗?你倒好,把我最贵的一口砂锅打的稀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老东西,赔钱,快赔钱!”

“谁说我打碎你的砂锅了,你自己不小心把砂锅打碎了,反倒跑到这来敲诈我,你是欺负我眼睛看不见吗?”这瞎子也假装急眼,在房间里开始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声音越大,盲人趁机又打碎一个,这下把卖砂锅的真惹急了,照着盲人就打,这盲人也不甘示弱,拿着拐杖乱舞,从屋里就打到屋外。

这下可好,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吵没办法睡觉,一个个骂骂咧咧。

“这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吵?”

“就是,哪个房间的,听声音怎么还打起来?出什么天大的事?”

“这客栈老板也不出来管管吗?”

整个客栈一下子热闹起来,都跑出来看热闹,店老板听着声音也赶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加上看热闹的十几号人围到盲人住的客房门口,掌柜的凑近一看,盲人和卖砂锅的还在厮打,地上碎了两口砂锅。

掌柜的赶紧把两个人拉开,就问:“怎么回事?你们俩因为什么事情干仗?你们这么一吵,我这生意还怎么做?”

卖砂锅的呲着牙说:“这个瞎子,晚上不睡觉,到处瞎溜达,打坏我两口砂锅,其中一个还是最贵的,我找他赔钱,他还死不承认!”

“我什么时候打坏你的砂锅,明明是你自己起夜不小心打坏的,你赖上我?怎么?看我眼睛看不见,欺负我吗?大家伙来评评理!”

盲人刚说完,卖砂锅的又上来厮打,两个人又撕吧到一起。

就在这时,东边住三人那屋子房门“滋溜”一声也打开了。

盲人眼睛看不见,可听觉灵敏,厮打之余,盲人悄悄的对卖砂锅的说:“哎哎,兄弟,对面住仨人那间客房是不是门开了?”

卖砂锅的趁机瞟了一眼对面,说:“是的,门开了。”

“你在瞅瞅出来几个人?”

卖砂锅的看了看:“仨人。”

盲人心里一愣!真是怪哉,住进去是三个人,出来也是三个人,这就证明什么问题也没有,可是他转念一想,那他们房间里传出来“叮叮当当”的怪声音是怎么回事?声音虽然不大,别人听不清,但我听得清清楚楚,绝对不是正常的声音!

盲人问卖砂锅的:“你确定是住进去的那三个人吗?”

卖砂锅凑机会仔细看了看:“是三个人没错,是不是住进去的那三个人,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认识他们啊,但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也在里面。”

盲人接着对卖砂锅的说:“这里面必有蹊跷,这出戏咱们还得继续演,我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

“行,事已至此,我就陪你演到底!”

两人小声刚说完,盲人扯着嗓子就喊:“好你个卖砂锅的,欺负瞎子,栽赃陷害,我要和你打官司,走,咱们打官司。”

说完,盲人假装拉着卖砂锅的就准备往外走。

掌柜的实在看不下去,就说:“我说你们二位,吃饱了撑得吗?有完没完?多大点事,吵得整个客栈不得安生,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诚心来搅我生意的吗?”

“没完,我刚才发现,我算卦挣得两千个铜钱不见了,丢了!肯定是你们其中哪个人偷的,这客栈有贼!不行,这事儿完不了!”盲人激动的边喊边骂。

“我说这我盲人先生,你有点过分啊!你们俩刚才这么一吵,把我生意全搅黄了,你现在又说丢了两千个铜钱,再说你丢没丢钱,我们也没有看见,是不是?你们明天去找官府,行不行?我管不了你们这点事。”

“那不行,等到明天,黄花菜都凉了,上哪儿找我的钱去?不行,现在就搜,挨个的搜,我的钱都有记号,搜不出来唯我是问!不给搜,你这店就是黑点,你就是黑心老板!我明天到处去说,我让你这店关门!”盲人又开始叫喊。

这掌柜的一想也对,刚才这么多人围在这,加之又是快过年的时候,大半夜的灯光也昏暗,保不齐还真有歹人趁火打劫,顺手牵羊偷了盲人的钱。

“你别喊,你别喊,我说盲人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从我开始,先搜我,大伙儿都是见证人。”掌柜的

回头又对围观的人说:“各位各位,盲人所说不无道理,或许真有人偷了他的钱,大家配合配合,尽快把这事处理掉好回去睡觉,谁让大伙儿倒霉住到我的店房呢。”

大伙一看,有带头的,也没说什么,挨个都搜一遍,最后连个铜钱影子都没翻出来!

“这位盲人先生,大伙儿作见证,挨个都搜完了,没找到铜钱,你是不是忘在什么地方了,自己好好的回忆回忆吧。”掌柜的说。

盲人一听,又喊:“什么?没有?那肯定转移了,藏自己房间里了,不行,没完,搜房间,所有的房间都要搜!要不然,我还到处说你这是黑店!明天,我上官府连你都告!”

这下把这客栈老板搞得也下不来台,心想:这盲人邪乎的很,这不是在瞎咧咧吗?疯狗一样逮到谁就咬谁,摊上这样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看热闹的有人就说:“搜就搜呗,反正大伙现在也没办法睡觉,我们都想看看咱们当中谁是偷东西的贼!真要找出来这贼,也算是做回好人,积德行善。”

“对对,你说的有道理,搜吧,咱们挨屋的搜,看看到底是谁!”

掌柜的一看,大家伙都这么说了,那就搜吧,先从东边开始,挨个搜。

东边合住的那三个人立马把门赌上,喊道:“不行,我们这屋不能搜,你们简直瞎胡闹,就听瞎子瞎咧咧几句就要搜我们住的房间,凭什么?你们难道是官府的人吗?不行,绝对不能让你们搜!”

盲人问卖砂锅的:“说话这个人是谁?”

“就是那个壮汉,我记得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就是他推的独轮车。”

盲人一听马上心里就明白了,毛病就出在他身上!

盲人对着那个壮汉就骂:“好小子,就是你偷得,你不让搜就是心里有鬼!我眼睛看不见,可我会闻,我闻到你房间里有我钱的气味,你就是贼,大家伙不要放过他!”

“放你妈的狗臭屁!不让搜就是贼,我就问你凭什么搜我?你算什么东西?”壮汉急眼了!

大伙里有人就说:“你别咋呼!你没偷怕什么?如果没搜出来,就让这位盲人向你赔礼道歉,再说,我们大家挨个都搜,就你不让,说不过去吧?”

“不行,就是不让搜!”

大伙也看出来这家伙心里有鬼,一窝蜂地进了这三个人住的房间,一番翻找之后,什么也没发现!有个人就发现房间里有两个挺大的箩筐,用布盖着。

这人上去就把盖着的布掀开,这一掀开,吓得他直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我的妈呀,吓死人,框里装着死人,血糊糊的!”

大家伙凑近一看这两个箩筐里,真是惨不忍睹!

两个箩筐分别装着一具尸体,尸体被人有绳子捆着,像球一样!明显是被人放到箩筐里然后肢解掉再捆起来,箩筐里的血都干了,看着让人作呕!

客栈掌柜的一看吓得都没脉了,开店这么多年也没见到过这种事,杀人碎尸,简直禽兽不如!

这事情如果传出去,这客栈真的就要关门大吉!掌柜的想到这,赶紧对众人说:“赶紧把这三个王八蛋逮起来,送到官府治罪。”

这仨人企图反抗,准备抄家伙顽抗到底。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十几号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三个人按倒在地用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一大帮人忙完之后,盲人问卖砂锅的:“老兄,怎么样了?”

“这三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活该!啊呸,禽兽不如的东西。”

盲人一听,妥了!

这一番闹腾,天都开始蒙蒙亮了。掌柜的顾不得休息,找了辆马车,让几个身体强壮的伙计把捆着的这仨人、尸体和作案工具一并送到通州城报案,盲人和卖砂锅的是关键的人证,也跟着去了通州。

通州县令李安李大老爷刚刚起床,就听见手下来报,有人命案子!

人命关天,李大人丝毫不敢懈怠,马上传点升堂。

“啪!”李大人把惊堂木一拍,问:“谁报的案?把详细情况讲来。”

掌柜的立刻跪倒,然后把详情述说清楚。

李大人听完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他为官这么多年,也断过不少图财杀人案,这种杀人再把尸体肢解的案件真是头一次!

然后又把盲人和卖砂锅的,把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做到了然于胸。

“来人,把案犯三人带上来!”

几名衙役把捆着的仨人带上来。

李大人看了看堂下捆着的三个人,尤其是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那个大个子,本官看你满脸横丝儿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快说,你姓甚名谁?如何干下这伤天害理的事,还不如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刚开始这个张大彪子还不服不忿,气呼呼的直喘粗气,低头不语。

李大人见他极不老实,“啪”一拍惊堂木:“好小子,有点骨气,来人,揍他二十嘴巴子!让你不老实!”

“啪、啪、啪、啪”这二十个嘴巴子还没打完,张大彪子就怂了:“老爷,别打,我招供!”

“停停停,别打了,快说!”

“我叫张大彪子,也是通州人,旁边捆着的这两位是我弟弟,我们仨是亲兄弟,我们不干别的买卖就靠作案,抢夺钱财为生。”

“靠作案为生?好小子,有你的,你们是怎么作的案?”

“我们兄弟三个人中,我长的比较强壮,他们俩相对瘦小,一般由我推着独轮车,把他们俩分别装在框子里,假装卖锅碗瓢盆的小买卖人,在夜里找过路的行人搭伙住店,而且尽量争取两个人和我搭伙。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把那搭伙之人悄悄的杀死,然后把尸体肢解成大块还装在框子里,第二天再由我两个弟弟装成行人,拿着钱财走人,神不知鬼不觉。”

李大人听完也吃一惊,还有这等恶劣行径?

“本官问你,你们就没有被发现过吗?”

“也就今晚别你们抓个现行,我们平常都是三个人进店,三个人出店,别人不会在意是不是原来住店的三个人,客栈登记无非是走形式而已,再加上我们的框子是特制,外面看是普通的箩筐,里面密不透风,尸体装在里面不打开盖子根本不会被发现。”

李大人又把剩下的两个人讯问一遍,供词都如出一辙,结果不出意外,三个人被判死刑,秋后执行,这也算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李大人又把盲人和卖砂锅的叫上来,说道:“刚才听你们的述说,这个案子起初是这位盲人弟兄发现异常,你们俩配合演戏才把罪魁祸首抓个现行,如果不是你们,这三个人又要逍遥法外,本官要论功行赏,奖励盲人纹银二十两,卖砂锅的纹银十两,去账房拿钱去吧,退堂!”

盲人和卖砂锅的拿着赏银可高兴坏了,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卖砂锅的说:“我说老哥,你打坏我的两口砂锅,怎么算啊?”

“不会少了你的,二两银子够了吧?”

“够够,还多了呢。老哥够义气,哈哈!”

一桩盲人破案的故事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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