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瞭望｜读懂中国式民主

我国即将进入“两会时间”，世界约五分之一的人口将在这片土地开展独特的民主实践。

大到国家立法、大政方针，小到街坊社区、民生琐事，每年的两会，都是中国人民运用智慧、践行民主的实践场，都是中国式民主生动展现、深入发展的大舞台，不断推动着人类政治文明迈向新高度、实现新跨越。

何为中国式民主？习近平总书记对此有过阐释：“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而眼下，西式民主则经历着迷茫与动荡，选举乱象频生、民意分裂严重，民主制度似乎陷入困境。“万沙淘金”，在纷繁复杂的国际政治舞台上，人们发现，中国式民主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广泛的民众基础，正走出一条民主发展的新道路。

▲2025年全国两会即将召开，一名记者在全国两会新闻中心新闻发布厅拍摄。记者陈晔华摄/新华社

从辛亥革命后民主共和制的雏形初现，到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伟大飞跃，我国民主制度的历史，是一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不断追求民主、发展民主、实现民主的壮丽史诗。

自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烽火中淬炼而出，在新中国成立的曙光里破茧成蝶，我国民主制度在历史洪流中历经风雨、日益完善。

五四运动的呐喊，孕育出以爱国、进步、民主、科学为主要内容的伟大五四精神。民主思想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洪流奔涌、势不可挡。

从土地革命时期建立工农苏维埃政权，使劳动人民首次成为政权的主人，到抗日战争时期将人民民主贯穿政权建设、人权保障等多个领域；从陕甘宁边区的“豆选”，再到北京人民大会堂的郑重投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民主制度，始终与人民、与国家、与时代同心同频。

1945年，面对如何跳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率的提问，毛泽东同志自信作答：“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

1949年9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召开。宋庆龄、李济深、张澜等各界民主人士齐聚会场，共襄盛举，那一刻，民主的光芒照亮华夏大地，开启了新中国民主政治的新篇章。

1953年，新中国第一次普选，登记选民总数3.23亿多人，选出基层人大代表566万余名。1954年，随着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召开，几亿人民在这一刻，开始了人类历史上规模罕见的民主实践。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也让民主制度迎来新的春天。

只有在法治条件下，民主政治才能保持稳定，民主的运行机制才能正常运转。1979年7月1日，五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一天之内通过了刑法、刑事诉讼法、地方组织法等7部法律。到20世纪90年代，以宪法为统领，民事、刑事、行政、国家机构和诉讼等方面的一系列基本法律和单行法律制定施行，构建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初步框架。

这一时期，人民民主权利得到了更加充分的保障。党的十五大提出要进一步扩大社会主义民主，健全社会主义法制。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提出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要健全民主制度，丰富民主形式，拓宽民主渠道。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提出，犹如一股清泉注入中国式民主的沃土，不断滋养其根脉。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全面推进。

2019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时首次提出“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重大理念。全过程人民民主以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根本政治保证，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为重要途径和最高实现形式，将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各环节贯通起来，形成了民主链条的完整闭环。

在实践中，全过程人民民主得到了广泛而深入的推进。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不断发展完善，协商民主得以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生机勃勃……从国家层面的立法、决策到基层社会的治理、服务，人民的声音正在被充分听取和尊重。

▲1980年，广西合寨村选举产生了我国第一个村民委员会。从最初的烟纸选票到如今的规范化选举，合寨村民主制度不断完善，“让群众说了算”不断落到实处。/新华社政论片《中国的民主》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对于民主，每个国家和地区都有着不同的理解与解读。然而，美西方常以“民主灯塔”“法治楷模”自居，试图将其所谓的民主法治理念打包，向全世界兜售。只是，当美西方民主被金钱深度腐蚀，选举中政治献金横行，普通民众话语权被资本无情吞噬，种族歧视根深蒂固的一幕幕丑剧轮番上演时，“自由、民主、人权”的虚伪面纱，已被残酷的现实撕得破碎，美西方民主的“底牌”也暴露无遗。

制度设计与权力制衡的缺陷。以美国为例，其民主制度虽建立在三权分立、选举权普及等原则之上，但其制度设计上本身“先天不足”：选举权虽然普及，但投票权的不平等却长期存在。比如，美国共和党在其控制的各州积极推动限制投票权的法案，将对该党不利的选民拦在投票站外。一系列的操作，让选举结果的公信力大打折扣。特朗普不承认2020年大选结果以及随后发生的国会暴乱事件，便充分暴露了美国选举制度的脆弱性。

美国民主制度中的权力制衡也逐渐演变成“否决政治”。国会两党出于各自利益考虑，频繁阻碍并否决对方提出的议案，致使许多重要的公共政策制定陷入僵局，国家治理低效。

金钱政治与利益集团的操控。政治约等于金钱，是不少人对美西方民主政治的印象。在一些西方国家，金钱几乎成为政界“硬通货”，选举日益成为富裕阶层的独角戏。有数据统计，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竞选总开销超159亿美元，是美国史上最贵选举，单马斯克在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中的花费就超过2.9亿美元。

据统计，美国国会选举中有91%的席位都是由获得最多资金支持的候选人赢得。这些所谓“民意代表”当选后，往往为其背后的金主服务，而不是为普通民众发声。民主一旦被金钱捆绑，就逐渐异化为少数权贵的工具，所谓的民主，可能留下的只是一副“空架子”。

民主实践与社会矛盾的偏离。美国民主制度在实践中也逐渐偏离其初衷和本质。一方面，美国社会长期存在的种族歧视、贫富差距等痼疾并未得到有效解决，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这两年，白人警员虐待黑人、警察枪击有色人种等案例比比皆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种族优越论随处可见。

另一方面，美国民主制度在实践中也逐渐失去了其应有的包容性和多元性。政治极化现象日益严重，两党之间的政治分歧和对立日益加剧，政治部落属性日趋明显。

▲党争加剧让美国的政治撕裂程度越来越深，美式民主“画皮”碎了一地。/中国日报

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全球政治格局与治理体系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与重塑。这对民主制度的发展提出更高要求。

在一些国家和地区，“民主赤字”与“民主失色”问题不容忽视，民主制度在实践中未能得到充分兑现，民众对民主的期待与现实之间的鸿沟日益扩大，民主的质量和成色大打折扣。

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发展人民民主上取得的伟大成就，丰富了世界民主理论和实践，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比如，长期坚持、全面贯彻、不断发展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比如，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实现民族平等、团结和共同繁荣；再比如，坚持和完善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发展基层民主，保障人民依法直接行使民主权利。

作为具有鲜明特色和深厚底蕴的民主模式，中国式民主正不断展现出其独特的魅力和价值，也为全人类探索更好政治制度提供了诸多借鉴意义。

民主不止有一种模板、一种形式、一种腔调。“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要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能由少数人说了算！”

道并行而不相悖。西方民主，尽管有其独特之处和成功经验，但绝非“放之四海皆准”的万能药。将西方民主模式强加于他国，无视社会政治环境和历史文化土壤的差异，无异于削足适履。民主是各国人民在实践中创造出来的独特政治文明成果，应该尊重各国民主发展的多样性，鼓励各国根据自身国情探索适合自己的民主发展道路。

民主不是摆样子，更不是悬挂于墙上的装饰品。真正的民主，不只体现在定期的选举和表面的程序上，更在于政府决策是否真正反映民意，民众是否能够有效监督权力的运行。西方一些国家虽然拥有看似完善的民主制度框架，但在实际操作中，民主的价值却时常被边缘化，民众的声音也时常被忽视。

“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要解决的问题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经验告诉世人，民主的实现不仅需要制度的保障，更需要将民主精神贯穿于国家治理的每一个环节，让人民切身感受到民主的力量。

中国式民主，为人民而生，为人民而行。它是中华民族政治文明的璀璨明珠，更是世界文明多样性版图中不可或缺的一块拼图。大道无垠，征途壮阔，唯有继续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才能有力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并推动世界政治文明之路走得更实、行得更稳，迈得更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