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国生,我死犹荣,身虽死精神长生,成功成仁,实现大同。——赵博生
姣姣月光,照亮了每一寸土地,引人思家乡,勾人惹相思,令人望月咏怀,使人对月长叹,思乡人 有家怀念,相思人有人可爱,咏怀人壮志未满,长叹人踌躇伤怀。人人都可以祭月情感,唯独戍国人对月空叹,无可永怀。
要塞之地
泱泱大国,土地辽阔千里。有婉转江南的美景;有黄土高坡的豪放,有冰天雪地的避暑胜地,有草长莺飞的温暖。每一次景色都让人陶醉其中,唯独远在西方的雪域昆仑却独自承受千年的孤寂。喀喇昆仑山脉,意为"黑水之山",海拔高达5500米以上,是世界第二大山脉。然而在这种了无人烟的地方,却有一个哨所坚守着这片土地,保卫着中华国土。
不要小看这个哨所,他可承担了不少责任。早在清朝末期,沙俄就看中了中国的西北边疆,沙俄侵占了中国西部领土44万平方公里,1865年侵略者正式入侵新疆,经历反动政权,在1871年沙俄又出兵占领各个地区,此时的新疆面临着被人吞并的危险。
直到1877年,左宗棠收复南疆后,才有一百多清军敢死队骑着骆驼,带着粮草跋涉一个月来到这里,并建立了军事哨所——赛图拉哨所。这里是当时政府最高海拔驻兵点,也是中国最西边境的防御大本营,虽然仅有百人,却守护着数以万计的百姓。这里虽然毫不起眼,又人迹罕至,但这里是古老的商贸通道和非常重要的战略要地,也是通往印度拉达克首府列域的古丝绸之路最后的一个居民点。
了解其重要性之后,清军除了设赛图拉哨所,还设立了克里阳卡和麻扎达拉设卡,一起承担着守护西部的任务。其实哪有人间美好,河清海晏,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在我们安心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时。守卫在哨所的士兵却满目冰山白雪,一眼望去,遥遥无边。
动人的故事
在边境之地守护国家,于冰天雪地中保卫国土,可见其艰辛,在这片雪域之中一直流传着两个故事,一个是有声故事,一个是无声故事。每一个故事都记载了守卫这里士兵的痛。在1928年,这里成立了边防队,守防兵力曾达到200人。
虽然人数增多,但是生活条件依旧没有改变,生活在冰天雪地中,取暖设备只有牛粪火,漫漫黑夜里,只有一个煤油灯伴随士兵苦守,吃的最好的就是玉米面糊糊,有的时候连这个也吃不上。
在这里的军人日日看着雪山,脚下是国家土地,身后又空无一人,身边又是满天冰雪,但他们依旧坚守在此,从未退缩。每一批来到这里守护的士兵没有怨言,缄默无言的守护这片土地。
可是在这里,突然有一年,国军士兵奉命驻守赛图拉哨所,结果却于外界失去了练习,自此没有后勤补给,没有换防人员,面对种种情况,士兵们想过逃离,想过离开,但最后还是选择守护这片土地,每一个驻守在这里的士兵都明白,赛图拉哨所是战略要地,南疆的门户,为了防止他国入侵,只能坚守于此,这一守,就起4年。
直到1950年一支解放军历经万难险阻来到这里,4年没有看到人的国军士兵看到解放军第一句就是"哎呀,你们终于来了,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来?"解放军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禁潸然泪下,艰苦环境下,还依然乐观生活,冰天雪地却并没有冰冷人心的热情。
无声的故事更令人悲伤,据说后来人们在赛图拉哨所里发现了一对夫妻的遗体,他们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哨所,成为了雪域中永不腐朽的守卫者。在人们发现后,并没有将遗体放入博物馆中,反而将他们埋葬在这片土地下,长眠在自己守护的土地下,用生命乃至灵魂去守护着土地。
埋葬时没有鲜花,没有墓碑,甚至都不知道姓甚名谁,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对夫妻用自己的一生守卫疆土。
风从苍穹中席卷大地,穿过山川河流,城市浩瀚,万家灯火,吹着尖锐的哨子旋转飞舞到这里,直到地平线尽头,坚守这里的士兵并不喜欢历史记载功勋,也不喜欢虚无缥缈的称颂,对他们而言,只有山川河流,万千英灵,见证了驻守这里士兵前仆后继的跋涉,和永不放弃的努力,一切都值得。
坚守的土地
现在若是想要观赏赛图拉哨所的样貌,只剩下断壁残垣,荒芜一片。谁也不会知道,在这个残墟中曾是要塞之地的哨所。这个哨所建筑在8万平方米的黄土平台上,距离县城有424公里,距赛图拉镇15公里。
离人间的距离那么的遥远,但又仿佛又很近,近的住在心里。远离人世,默默守护,是士兵的一种守护方式,捍卫脚下疆土保卫身后百姓;居住心上,明目张胆,带着期望永居雪山。
丈夫所志在经国,期使四海皆衽席。在哨所的士兵身上,背负的是国家平安,在士兵的肩膀上,承担的是百姓安居乐业,每一样都重重的压在哨所士兵的身上。
人间灯火炽热,烟火缭绕,翩跃火苗承载人间温暖,可这燎原之火却抵达不到昆仑雪山,在那里的冰冷雪花,呼啸狂风足以摧毁任何期待,遥遥相看万家灯火,没一盏为士兵而点,但守护哨所的士兵毫不在意。
冰冷雪山,是他们的坚守;黄土狂风,是哨所所在;无边土地,是每一个士兵的忠诚。在这边疆高山中,延绵不绝的是戍边情怀,是对每一片土地的热爱,是对自己身份的忠诚,是满腔热血报效国家的情感。狂风吹过,士兵驻守这里,在这冰冷雪山之中,他们是雪域最大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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