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今天(2月6日),我和大家谈谈特朗普上任半个月后,其内政和外交的情况,这在相当程度上符合我的预判。
无论是特朗普本人还是他的团队,可以说是一群危险的能干者,或者反过来说,也是一群能干的危险者,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无论在内政还是外交上,从某个角度来看是令人欣赏的,但从某个角度来看,则是让人细思极恐的。
而且,这些问题背后还折射出世界更深层次的问题,折射了建制派的无能以及能干者的危险。
长话短说,下面我就来阐述一下我的结论,如果朋友们想要了解更详细的分析和推理,欢迎大家收听我今天的《倾听彼得·邱》音频节目。
01
首先来聊聊外交方面。
可以看到,特朗普上任后在外交上有诸多举动。比如打贸易战,其实更准确来说是贸易战略战,无论是在对待加拿大、墨西哥还是中国的问题上,他所采用的方式如出一辙,即通过贸易手段迫使对方在其他事务上达成交易。
此外,特朗普最近在外交上还有一大风波,即声称美国要“接管”加沙地带,而且这个“接管”不是暂时的,而是“拥有”。
这明显违背了特朗普之前提到的不派兵、不向外发动战争等等。如果美国真的要“接管”加沙地带,可以预期的是,美军将会强行介入,并强制驱逐巴勒斯坦人。
坦率地说,特朗普此言在中东和欧洲都引发了强烈的抗议和反对。无论是从言论本身,还是从他处理国际问题的不成熟来看,都有很大的瑕疵。
这可以说是特朗普在全球范围内,闹了一个既打自己的脸,同时又打美国脸的大笑话。但关键问题是,特朗普这种心态背后折射的,其实是一种令人细思极恐的帝国主义情怀。
实际上,特朗普此言与他试图收购格陵兰岛、吞并加拿大等行为有异曲同工之“糟”。
从价值观来看,特朗普骨子里是一个具有浓厚帝国主义情结的人,只不过美国的宪政制度制约了他。
所以从长远来看,我们需要观察特朗普在任期内,会不会以及能在多大程度上冲击乃至动摇美国宪政的几大支柱。
有关这一问题,在特朗普胜选的时候,我曾提出“两个速度”的观察指标,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蓝色文字,跳转回顾回顾我之前的文章。
02
其次再来聊聊内政方面。
首先是提高效率,这不仅是在经济上提高效率,更重要的是在政府职能和部门间的效率提升。
比如,据说马斯克现在已经把行军床搬到他的办公室,24小时睡在里面。而且,据说美国国务院已有3/4的员工签署“买断”协议,连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所有特工收到了类似提议等等。
从目的层面来看,特朗普和马斯克要用企业家的思维来治理政府机构,这是积极的。
众所周知,各国政府的公务员体系规模庞大,尤其是美国。而在美国,由于政治正确和中央情报局等机构的特殊性质,建制派不能也不愿去优化一些部门,因为建制派自己本身也是职业政客,依靠政客收入为生。
所以,对他们来说,被选上是生存的关键,否则将面临失业,比如拜登和朔尔茨,皆是如此。
但当企业家开始治国时,情况就不同了。
企业家往往采用企业管理模式来管理国家,大刀阔斧地降低成本,提升效率与效益,我认为这是无可非议的。
然而,后续一些国家利益的问题却接踵而至,例如如果中央情报局的特工被迫“买断”,国家机密是否会泄露?或者,如果美国国际开发署被关闭,这不仅会影响美国的国家利益和国际使命,还有可能影响美国的国际承诺。
可以说,特朗普和马斯克都不考虑这些问题。
实际上,从能干的角度说,他们确实是一批非常能干的人,也让人赞赏。但他们的价值观要么模糊不清,要么令人细思极恐。而他们反对的政客,即便价值观是正确的,但能力不足,同样不能解决问题。
这就像管理企业一样,如果老板的价值观很正确,让人觉得是个学者或是理想主义者,但最终因为管理不当,公司倒闭,员工失业,我们就不能称其为优秀的企业家或老板。
反过来,若新的老板通过良好的管理,使公司顺利发展且开始盈利,但因其价值观充满危险,逐渐涉足不恰当的项目,最终带领公司走向危险的道路,乃至绝路,我们又是否仍应称其为优秀呢?
显然,这两类老板都称不上好。
但问题在于,为什么A不具备B所拥有的某些特质?或者,为什么B的特质不能被A所兼有?
以美国或西方建制派为例,为什么他们不能同时具有有效管理国家的能力?为什么他们会无限放大自身的价值观,乃至滥用自由,以至于出现像特朗普这样的人来拨乱反正?
如今,在美国的许多街头,人们成群结队地举行游行,反对特朗普对公务员的改革,以及反对收窄他们的自由。
坦率地讲,现在美国的性别认同情况复杂得令人困惑。我最初听说有六种或十九种性别,后来又有人说有九十多种,而最近我们的年轻研究员告诉我,现在美国有一百多种性别,不经令人咂舌。
如果事情继续这样发展,或许会正如鲁迅先生曾预言的那样:“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而美国的建制派再这样发展下去,长此以往,将“人将不人”,也就是人都不成为人。
所以,特朗普的副手万斯曾公开声明称,只有男女之间才能结婚。起初,我并未完全理解这句话,直至后来才恍然大悟。
从这个角度来看,除了出于尊重一部分人自然形成的性取向,真不应该把自由滥用到极致,否则会导致“国将不国,人将不人”的局面,更不用说在人工智能技术不断冲击人类生命特质的今天。
因此,特朗普拨乱反正的工作,尽管可能过于极端,但本质上我认为是无可非议的。
例如,昨天(2月5日)特朗普签署了一项总统令,禁止跨性别运动员参加女子体育赛事。
初看之下,这似乎是在限制自由,但实际上,体育竞赛中的很多项目,如拳击,除了考验训练成果,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体能。
这也是为什么拳击有重量级和轻量级之分,足球、篮球和排球等有男女赛事之分。
同样体力的人们是不可以在一个等量级上进行竞争,这也符合市场经济上的公平公开竞争的原则。
因此,如果允许跨性别者参与,将导致社会秩序混乱。从这个意义来看,特朗普昨天的行动实际上是对混乱局面的纠正。
特朗普的拨乱反正、治理有效,实际上是在一种价值观模糊且细思极恐的环境中进行的,这一点让人感到更加细思极恐。
原来的建制派虽然主张的价值观看似合理,但他们治理无效。
顺便提一下,德国的联邦议会选举将于2月23日举行,最近默克尔公开反对其继任者默茨在上周采取的一些行动。
有关这一问题,我在今天的《倾听彼得·邱》中有更详尽的阐述。
所有的这些问题,实际上折射了世界的深层次问题。
有一个理想境界的问题是:为何建制派不能拥有有效治理的能力?为何那些拥有有效治理能力的企业家,不能拥有良好的价值观?
这个问题我留给各位思考,同时希望大家可以先听听我今天《倾听彼得·邱》当中的一些分析,如果各位对此有兴趣,欢迎评论区留言或私信我,我再做更多的分享。
或许有朋友认为,这些思考无济于事。然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美国和德国是西方经济科技较为发达的国家,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它们可以率先感知到了世界深层结构的变化。
如果我们依然处在上个世纪的观念当中,那么这些深层结构当中的变化很快就会降临到我们的头上。
因此,在尚未遭遇这些挑战之前,提高我们的认知水平,当最后的关头来临时,我们实行降维打击,这才是我们应该采取的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