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逃也似的跑没了影。
伊云可无奈,只好把抱着她不肯松手的男人送回西山别苑。
把男人放倒在小榻上,她才要走,陈行简却忽然起身扑上来,将她压在小榻上:“媳妇儿,你一点都不爱我,就知道利用我伤害我。可是我还是爱你。”
在一起这些年,陈行简从离开没有跟伊云可说过‘爱’字。
这爱……并不是说给她听的。
伊云可低头,男人此刻期盼的眼,就好像她就是他的唯一。
但他的情意越真,她的心越痛。
他的媳妇儿,不是她啊。
她扭头推开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媳妇儿。”
话落,陈行简却凑得更近,倔驴般笃定:“你是!” 伊云可抿唇客气地轻笑了一声,淡淡说了句随意。
毕竟,这酒吧又不是她的,都是花了钱来的,她还能不让他坐不成?
那男人一愣,嘴角的笑意瞬时更深。
“小姐姐,我看你只喝果汁不喝酒,相聚是缘,要不我请你一杯?”
他语调不算轻浮,只是这话,伊云可不喜欢。
好歹也是活过一辈子的人,她也不至于蠢到这地步。
“抱歉。”
她客气地举了举手里的果汁。
“才打了点滴,目前禁酒。”
与此同时,酒吧二楼栏杆附近。
陈行简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生日会上,伊云可那副满不在意的神情。
不过这好像不是什么秘密知识,她也不用大惊小怪。
南枝很快收敛惊讶,语气轻快却略显散漫地回答:
“都会。”
大叔瞬间紧皱眉头,语气略带训斥: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喜欢说这些大话?”
南枝再次抬头,笑得眯起眼:
“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大话呢?”
指不准她还谦虚了?
大叔眉头锁得更加紧,似是对南枝有些失望,决定离开。
南枝恰好瞥见大叔的手,恍然:
“原来大叔你是白案厨师。”
大叔惊得停住脚步,猛然回头:
“你怎么知道?”
南枝指了指:
“你长了双白案厨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