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2025年的第一场雪,在我们这个并不禁燃禁放鞭炮从而导致连续四天时间内空气污染指数爆表的小城降落了下来。

大清早,带着一身寒气起床,我仍然能够想到啼饥号寒四个大字,同时也第一万零一次诅咒那个教师职称评审制度!



是的,在这个人人都说物质的物质社会里,我这个有着二十七年一线教龄的教师,我的月薪只有区区四千元左右,而那些高级职称教师们一个月的薪金却可以高达一万三千元上下——我不可能感受不到寒冷,因为这些薪金决定了我的室内温度和身上衣服的保暖程度和名贵程度!

我的不少教师同行们在我的留言区说:“人微言轻”、“人穷衣服破,说啥都是错”,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心境和遭际,他们明白:无论我们如何诅咒教师职称评审制度,教师职称评审制度就像一座摇撼不动的大山,不会移动分毫。

我承认我教师同行们的看法,但我仍旧要不停地诅咒,尤其是在这个冬雪降临,而我的取暖费却因为教师职称评审制度而和高级职称教师们有着严重差距的时候,我更应该诅咒!

我当然不认为我用一生一世的诅咒就可以让教师职称评审制度寿终正寝——倘若那样,我一定可以书之于竹帛,成为一个有名有姓的历史人物!但是,我能仅仅因为不能埋葬教师职称评审制度就不发声了吗?那我和你们经常瞧不起、经常践踏来践踏去的脱不掉长衫的孔乙己又有什么差别?

我就是孔乙己,你们又何尝不是孔乙己?



我就是孔乙己,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咸亨酒店曲尺形柜台里,那些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向着黄酒里面掺水;我也改变不了那些倚踞着那个曲尺形柜台,一方面对举人老爷们卑躬屈膝,另一方面又对和自己同样弱势的个体无限嘲讽的可怜的短衣帮;我更改变不了只手遮天的丁举人嚣张跋扈、草菅人命的无耻行径,但我,仍旧可以痛痛快快骂上一骂,就像那个击鼓骂曹的祢衡一样!



我的詈骂可能改变不了依附在教师职称评审制度链条上的蛆虫和掮客,以及既得利益者们大快朵颐时的倨傲,也可能改变不了那些冷漠、麻木不仁的千百年来的看客,但我觉得这也算是仰天长啸,并不算“万马齐喑”吧!

忽然想到百年之前,常凯申在广州黄埔经营的那一所学校门口的一副楹联: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莫入斯门!

至于那个横批,我就不说了吧,那个横批一度鼓荡了我们中华民族走到今时今日的盛世,但它似乎已经不合时宜,很容易让电脑君生出将我文字付之一炬的想法,我有何苦提它?





新春时节说楹联,在这一副楹联面前,我很想问问当下教育生态中那些冕旒华服的诸位教育管理者(从原浙江余姚教育局的BOSS王胜战和他治下那108名校长,到这个年终岁尾才大放异彩的那些教研员们——可以训斥教师,不让参加决定职称晋升的所谓区域教研;也能够给出一份份光怪陆离、难度和绕度都超高的期末考卷)、名师、骨干教师、校园之内的“马户和又鸟”等等,你们真的好意思吗?!

我请问你们:你们这个群体之中,哪些人不是高级职称教师?!

或者说,在你们这个群体之中,高级职称教师的比例有多高?相比之下,一线教师群体中的高级职称教师比例又有多高?

教师职称评审制度,它到底是对我们一线教师们辛勤劳动的肯定和奖励,还是你们用来获取最大利益的一种“解释权在我”的与民争利的巧妙规则?!

如果升官,请不要发财;如果发财,请不要升官!可你们呢,你们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万载流芳的民族精魄岳武穆曾经慷慨激昂地说过这么一句话:“文官不爱财,武官不惜死,则天下可以太平”!





你们倒好,在教师职称评审制度面前,你们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啊!

是的,在教师职称评审制度过程中,友善等等品德被你们亵渎的体无完肤,滴着血和肮脏东西的獠牙可以将友善的教师同事们撕扯得体无完肤;此外,你们还可以作为教师职称评审制度的上游供货商,从“给教育教学类荣誉”到“教育教学类荣誉”,再到“教育教学科研课题成果”,步步为营地从人脉和情商、山头和圈子、宗派和个人背景出发,为自己打下一个大大的钱包!



最后,在这个雪花飘零的上午,我只想问你一句: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利益分配出了问题?

此外,生活中的你,又是不是在意生活条件和待遇?——如果你在意生活条件和待遇,那么,我当然也在意生活条件和待遇!

当我的生活条件和待遇,在同等条件下,和别人拉开了一倍、两倍的差距,我就有必要愤怒、有必要发声,我错了吗?

教师职称评审制度,骂你千遍也不厌倦,骂你的感觉像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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