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九十三
天下几种人,论时色数有。
贾婆如许夫,黄老元无妇。
卫氏儿可怜,钟家女极丑。
渠若向西行,我便东边走。
天下的人有多种类型,要论起来从长相神色等方面可以数出不少。就像贾婆那样的媳妇,而黄老一直都没有妻子。卫家的小儿很是惹人怜爱,钟家的女儿却极其丑陋。要是他往西边走,那我就往东边去。
诗里那些对比——比如“作为人家媳妇的贾婆”和“没老婆的黄老头”,“长得乖的卫家娃”和“丑出名的钟家女”——就像咱们现在网上说的“拉踩对比”。但寒山子不是真要分高下,倒像是禅宗师傅拿木鱼敲你脑门:别光盯着标签看!就像有人非说奶茶必须全糖或三分糖,其实喝到肚里都是糖水。
这诗最妙的是只描述不评价。就像现在刷短视频,有人拍街边吵架就举手机拍,既不劝架也不叫好。寒山子说卫家娃“可怜”、钟家女“极丑”,听着像在吐槽,其实就像你刷到搞笑视频随手点个“哈哈哈”——不分析为什么好笑,就是直接感受那个劲儿。
诗最后那句“你往西我往东”特有意思。像极了现代人说的“拒绝内卷”:别人考编你摆摊,别人结婚你单身,关键是自己别拧巴。就像手机没信号了,有人急着找WiFi,有人正好关掉手机看风景——寒山子早看明白了,活法没有标准答案。
整首诗读着像刷朋友圈刷到一半突然悟了。好比你看完十个美食博主,突然发现他们都在悄悄卖锅;或者听多了情感主播,发现套路都是先哭再卖课。寒山子这堆例子摆出来,就是要让你在“这都啥跟啥”的迷惑中,突然“哦——”地一下明白过来。
说白了这就是古人版的“生活观察类vlog”,不带美颜不剪辑,直接把世间百态怼你脸上。看懂了就会发现:原来唐朝人刷的“人间迷惑行为大赏”,和咱们今天朋友圈里晒的、吐槽的、凡尔赛的,压根没差嘛!
重点在于内在有觉有主,这样才能活出清净的真我。
其九十四
贤士不贪婪,痴人好炉冶。
麦地占他家,竹园皆我者。
努膊觅钱财,切齿驱奴马。
须看郭门外,垒垒松柏下。
贤能之士不会贪得无厌,愚笨之人却喜好聚敛财富。不惜强占他人麦地,一心想着竹园都归自己。拼尽全力只为捞取钱财,还对奴仆马匹凶狠呵斥。但要看看那城郭门外,松柏林里坟墓一座挨着一座。
说"贤士不贪"就像现在立清高人设,骂"痴人炼铜"好比嘲讽氪金玩家。其实禅宗早看透了——就像网红晒书单可能根本没拆塑封,整天喊"躺平"的偷偷在卷。寒山子这波操作,简直是唐朝版的"不要从封面判断一本书"。
"麦地他家的,竹园归我了"这操作,活脱脱像小区大妈争车位。用现象学来看,就像打开手机地图:卫星视角下哪有"你家""我家",不过都是地球OL的游戏皮肤。寒山子要是玩《动物森友会》,肯定把岛上的树都种成公共资源。
"努膊觅钱财,切齿驱奴马"这不就是当代打工人现状?白天骂老板,晚上当乙方。像极了手游里又肝又氪的玩家,嘴上说"再充钱是狗",结果新皮肤上线秒付款。
最后那句"须看郭门外,垒垒松柏下"太狠了,直接上死亡教育。好比刷到养生视频时,大数据突然给你推殡葬广告。
说白了这就是唐朝版《人间清醒指南》,寒山子像那个总拆穿朋友圈人设的损友。下次当你想晒新包包时,想想城外松柏树;当你要骂同事内卷时,看看自己凌晨三点的加班打卡——这不就是古人说的"拆穿所有滤镜,直面真实人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