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
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引言:
深山老林里,我们发现了一口铁棺材。
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张硕大的黄皮子。
我作为一个老猎人,知道这种东西碰不到。
但队里的年轻猎人阿宽执意要拿走这张皮。
说是要卖钱给他母亲治病。
而当阿宽伸手去拿时,
我看到那黄皮子好像睁开了眼。
1.
东北的深山老林,总是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那年秋天,我带着几个年轻猎人去老林子深处修建木屋,
这样一来,到了冬天再进山打猎,我们也都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那天很特别,天空阴沉得厉害,连鸟儿都不愿意啼叫。
我和阿宽、二牛子他们几个年轻后生,扛着工具往林子深处走。
阿宽走在最前面,他是个壮实的小伙子,
才二十出头,却已经在林子里混了好几年。
"老叔,这地方怎么样?"阿宽指着一片略微开阔的地方问我。
我正要点头,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棵与众不同的树。
那是棵老榆树,树干粗得要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但奇怪的是,树皮上有道暗红色的痕迹,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渗。
"等等。"我拦住准备动工的几个小伙子,走进那棵怪树。
越靠近,那股子怪异感就越强。
树干上的红色液体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腥味,不像是树液,倒像是...血。
二牛子也凑了过来,用斧头轻轻敲了敲树干,
发出一声异常的"咚"响。
"老叔,这树里头好像是空的。"他说。
正当我们疑惑之际,
阿宽性子急,见此说道:
“有啥好想的,反正建木屋要用到木头,砍倒了看看呗。”
然后他二话不说就举起斧头砍了下去。
随着几下"咔嚓"声,树皮裂开了一道口子,
更多的红色液体涌了出来。
但更让我们震惊的是,树皮之下露出了一抹铁锈的颜色。
"这他娘的是铁棺材!"阿宽惊呼出声。
我的心一惊。
在这深山老林里,一棵树里藏着口铁棺材,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阿宽他们年轻气盛,已经七手八脚地把树皮剥开,露出了整口铁棺。
棺材通体锈迹斑斑,上面刻着些看不清的符文。
我下意识地想阻止他们,可已经来不及了。
阿宽和二牛子合力撬开了棺材盖。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凑过去一瞧,棺材里赫然躺着一只黄皮子。
而且这黄皮子比普通的黄皮子大了足足三倍。
它的皮毛金黄发亮,就像是被阳光浸润过一般。
"发财了!"阿宽眼睛发亮,"这皮子值钱啊!"
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那只黄皮子太不寻常了,
它被人特意封在铁棺材里,又被榆树包裹,这里面必有缘由。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担忧,
阿宽已经伸手去摸那只黄皮子的皮毛。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黄皮子的那一刻,
我分明看见,那只本该死去多时的黄皮子,好像睁开了眼。
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以为我看花了,揉了揉眼,再看却没有什么异常。
阿宽则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念叨着,卖了钱就能给母亲治病了。
2.
我不太放心,还是跟阿宽说了,最好不要拿这张黄皮子。
说不定是山里黄大仙留下的。
小心惹怒了黄大仙。
但阿宽执意要将黄皮子的皮带回家。
我们几个劝他,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
一个劲地说这是他的机缘。
他小心翼翼地剥下黄皮子的皮,
那皮子出奇的完整,就像一件天然的黄金袍子。
"老叔,你看这皮子多漂亮。"阿宽把皮子举到我面前,
月光下,那皮子泛着诡异的光泽,"卖了它,我就能给我妈治病了。"
我叹了口气。
阿宽的母亲得了重病,家里为了给她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
这孩子一直想找个发财的机会,
可这黄皮子的皮,总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木屋很快建好了,可怪事也接踵而来。
第一天晚上,我被一阵怪笑惊醒。
借着月光,我看见阿宽独自坐在那口铁棺材上,
手里抱着黄皮子的皮,嘴里念叨着什么。
他的笑声不像平日里爽朗的样子,反而透着股子阴森。
"阿宽,你咋了?"二牛子也醒了,喊了一声。
阿宽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傻笑。
第二天,阿宽的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
可他还是死死抱着那张皮子不撒手,连吃饭都要把皮子放在膝盖上。
更奇怪的是,他开始对着皮子说话,好像那皮子真能听懂似的。
"你们听,它在跟我说话呢。"阿宽时不时冒出这样的话,"它说能帮我发财,能救我妈......"
木屋周围也开始出现异常。
夜里总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游走。
有时候,我们能看到一道黄色的影子从窗外掠过,快得让人以为是眼花。
二牛子说他晚上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一群黄皮子追赶,醒来时浑身冷汗。
小六子更是说他看见阿宽半夜在林子里跳舞,舞姿怪异,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第五天的晚上,情况变得更糟。
月亮被乌云遮住,林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阿宽又坐在棺材上,这次他的笑声比以往更加尖锐,听得人头皮发麻。
"阿宽,你到底怎么了?"我走过去,想把他拉回屋里。
可就在我的手要碰到他的那一刻,他突然转过头来。
月光从云层中透出,照在他脸上。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阿宽的眼睛竟然泛着黄色的光,
就像那只黄皮子的眼睛一样。
"老叔,我好像知道发财的门路了。"他咧着嘴笑着说,
"它告诉我,只要我按它说的做,就能让我家过上好日子......"
那天夜里,阿宽突然失踪了。
我们在木屋周围找了一圈,只在通往老坟圈的路上发现了他的脚印,
还有一串诡异的爪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往那边走。
天亮时,二牛子和小六子吓得收拾东西就要走。
我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那只黄皮子,或者说那张皮子,究竟对阿宽做了什么?
3.
我们在老坟圈找到阿宽时,天还蒙蒙亮。
他躺在一座破败的坟头旁,
那张黄皮子的皮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就像一个诡异的茧。
阿宽的脸上还带着笑,可那笑容却让人心里发寒。
他的眼睛大睁着,瞳孔里映着某种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阿宽!阿宽!"二牛子冲上去想把皮子扯下来,
可那皮子就像长在了阿宽身上,无论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消息很快传到了村里。
阿宽的父亲老宽头发都白了,跪在儿子身边哭得撕心裂肺。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撞了邪,有人说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最后,还是村里德高望重的张道士站了出来。
张道士年过七旬,据说曾经游历各地,专门处理这些邪门的事。
他一见到阿宽的尸体,脸色就变了。
"这是黄大仙的报应。"张道士手指微微发抖,
"这皮子不是普通的黄皮子皮,是千年黄大仙的真身。"
老宽一听这话,立马跪在地上求张道士救救他儿子。
张道士摇摇头,说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现在要紧的是超度亡魂,否则阿宽的魂魄会永远被困在皮子里。
"只有用火,才能破了这邪术。"张道士说着,开始布置法坛。
可就在我们准备火化的时候,那张皮子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阿宽的尸体也跟着抽搐,就像被什么东西操控着一样。
张道士连忙掏出一把黄符,嘴里念念有词。
"快!"张道士大喊一声,"趁它还没完全苏醒!"
我们几个壮年人合力将阿宽的尸体抬上柴堆,
老宽颤抖着手点燃了火把。
就在火焰即将触及尸体的那一刻,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张黄皮子皮突然从阿宽身上脱离,在空中扭曲变形,
眨眼间就化作一只巨大的黄皮子。
它的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身上的毛发无风自动。
张道士见状,急忙扔出一把符纸,
可那黄皮子只是轻轻一甩尾巴,符纸就化为灰烬。
"不好!"张道士脸色煞白,"这是真的黄大仙,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只黄皮子就张开血盆大口,朝他扑了过去。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张道士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晕死过去。
而那只黄皮子,则在火光中化作一团焦黑的影子,消失在了老坟圈深处。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等我们反应过来时,地上只剩下躺在地上的张道士和阿宽那具仍在燃烧的躯体。
火光映照下,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邪祟事件,而是捅了老林子里的大窝子。
4.
事情过后的第三天,村里最年长的王老太找到了我。
她已经九十多岁,是村里仅存的能记得上个世纪事情的人。
那天晚上,她坐在昏暗的油灯下,给我讲述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
"那片林子,"王老太颤抖的手指向远处,
"从我记事起就是黄大仙的地界。”
“我爷爷的爷爷那辈人就知道,人不能去打扰他们的清静。"
原来在五十年前,这片林子里住着一群黄皮子,
它们与村民相安无事,甚至在村里闹鼠灾时还帮过忙。
但后来来了一批猎人,他们不懂这里的规矩,大肆捕杀黄皮子。
直到他们抓到了一只特别的黄皮子,那是黄皮子的王。
“猎人们用特制的铁棺材装着它,想带去城里卖钱。”
“可第二天一早,整个猎人队伍都暴毙了,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疯疯癫癫地说,看见所有黄皮子都变成了人形,对着他们跳诡异的舞蹈......”
王老太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哭喊。
我们冲出去一看,是老宽家传来的声音。
等赶到时,老宽和他媳妇都倒在地上,
七窍流血,跟张道士的样子一模一样。
接下来的一个月,阿宽家的人接连暴毙,
连他生病的母亲也没能幸免。
村里人都说这是黄大仙的报复,
可我知道,这更像是一个警示。
"人啊,"王老太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
"不能太贪心。这山这林子,都是有主的。我们能在这住,是人家让着我们。可要是不知足,就会像阿宽他们那样......"
现在,我是这个故事仅存的见证者。
那口铁棺材和那棵怪树,村里人后来用水泥封住了。
但每到阴天,树干上还会渗出红色的液体。
没人敢去碰它,那是个警示,
提醒着我们:这片土地上,有些界限是永远不能跨越的。
人们常说,越是神秘的地方,就越要保持敬畏。
我现在明白了,所谓的敬畏,不是对未知的恐惧,而是对自然规律的尊重。
阿宽一家的悲剧,或许就是我们这些人类,在面对未知时过于自负的代价。
如今我已经不再打猎,改在村口开了个小店。
每当有外地人问起那片老林子的事,我就会讲述这个故事。
不是为了吓唬人,而是希望大家记住:
这世上,有些东西,不是你有能力得到,就该据为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