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救灾棚里。
棚外人声嘈杂,我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环顾一圈,棚内除了我没有别人。




吊瓶里冰凉的液体,顺着针管流进身体。
这时,门帘突然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
我抬眼就看到了顾庭默。
他一身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面容带着些疲惫。
顾庭默来找她帮忙做手术。
病人是他的父亲,这台手术需要两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联手进行。
季倾念抬眼看他:“当年你拒绝了救我父亲,凭什么觉得现在我会不计前嫌,来救你的父亲?”
顾庭默黑眸凝视着她,语气没有犹疑:“我相信你的专业态度。”他顿了顿,想解释些什么:“当年,我是有原因的……”
季倾念伸手拿起桌上的方案翻看,不甚在乎地打断顾庭默:“我接。”她眼睛直直地望进顾庭默眸中:“你说得对,我不像某些人,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到工作,你的父亲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而已。”



 时屿坐直了身子,他想继续看南栖,可现在已经没了南栖的影子,他下意识的想找林柯,但他突然想起林柯给自己发了消息,说他要去外地工作,有什么事找魏医生。
时屿是有魏医生的联系方式的,但他从来没有主动找过魏医生,他是他的主治医生,时屿任何一个举动在他的眼里都会放大,被他研究背后的用意。
简单来说,时屿并不喜欢他。
可时屿对南栖又很好奇,她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的。
南栖觉得自己很倒霉,她刚刚从医院回来,小腿上还钝钝的疼,怪就怪她眼睛乱瞟,和一只流浪狗对上了视线。
说起来都有些丢脸,她被狗追,不小心绊倒了,又被紧追不舍的流浪狗咬了一口,要不是追上来的郑笑笑英勇的拿木棍把流浪狗打跑了,南栖敢肯定自己的身上不止这两个伤口了。
一个是摔倒的时候蹭到了手心,手心破了些皮,一个是被狗咬的牙印,刚刚在医院做好了消毒又打了疫苗。
出来后郑笑笑提出让南栖去她家睡,南栖顾念着她已婚,怕打扰她的老公,而且自己一个女孩子去她家睡好像不太好,最后还是摇摇头,回了疗养院。
她乐观的想,正好可以看看时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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