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20#,2022,布面油画,200x100cm

人类的“心像”似乎总是竭力还原“现实”的真相,或者逼近自然之像,然而,它却总是处在“现实与自然之间”,既非现实,亦非自然物象。它构成了我们今天浩瀚的图像世界,成为人类求真的图鉴。



莫名的世界,2022,布面油画,120x220cm



莫名的世界(局部图1),2022,布面油画,120x220cm



莫名的世界(局部图2),2022,布面油画,120x220cm

艺术呈现其中,并隐匿了来源,人们总会顺其外形或图式,去找对应的外化的物与像,或者表征,并在既定的现象里找到“现实的影子”“造化自然”的初衷,其实,他们易忽视的是人的存在,“自己”的意志的自由显见和觉醒,要问的是意识的驱动还是潜在的自究,这可能才是生命对艺术诉求的真实理由。

艺术的发动,不需要解释,是个体生命追问的自我溯源——“我”的由来。



莫名的世界2#,2022,布面油画,110x200cm



莫名的世界3#,2022,布面油画,150x300cm

人类美术史有强化直觉、非理性的“超现实”主义绘画;宗教史有灵验至上的“超自然”神秘说。哲学相信有超越“自然”的精神存在,早期“超自然主义”理论家们把创造力归功于“无法预知的超自然伟力”,他们认为这些在灵魂的驱动下,与人的自由意志活动结合,构成了人严肃一生的意义和价值。

艺术行为极具此类特质,特别是在今天科学和技术成为想象力的强压之下,自由艺术的生命归属和依赖性成为艺术家创造唯一性价值的天赋要义。



鸟语花香9#,2022,布面油画,150x200cm



马蹄莲与鸟,2022,布面油画,60x80cm

早在人类初期,如同一个刚提笔涂鸦的少年,没有技艺,没有教唆,有的只有对未知的揣测和蒙昧的冲动。巫师成为人类第一位“艺术家”,他将个人未知的自然神秘,转化成精神世界的超然,并企图与自然泛灵一一对话,原始笨拙的画符,其随意记录的图式图像成为人类早期赋意的载体,像形且隐意,在不愿澄明或不可言说中,“道场”自然形成,氛围构成了群居部落集体潜意识自慰与自省的幻觉系统,张力的视觉传达和震颤,相对今天的后现代艺术展不无二异。

艺术的神秘性与人类精神幽闭的无限存在,成为“巫术”与“艺术”跨越时空,疗伤和寄托人类灵魂最直接的良方。美孕育其间。



鸟的世界4#,2022,布面油画,200x90cm

图腾,最深入人心的历史之“像”,精神与意志高度浓缩的文化典范,即为早期巫师在“现实”与“自然”之间选择的集体意志的象征,是人、神通识的媒介。今天的图式图像所拥有的辨识信息,无论原始艺术、民间艺术、岩壁艺术等等,人类高度发达的咨询哪一条能摆脱上万年来文明进程的点滴干系,人类最早的文化细胞已根植于各民族深邃的创造基因,不断裂变繁衍。图腾深层的神秘情怀和美学,依然左右着我们“心像”的世界,在时空和艺术的志趣中,万物有灵,忘我自然,人文生生不息。

在“现实”与“自然”之间,艺术神秘幽然,未为初放。



三只飞虫,2022,布面油画,200x100cm

文/严智龙,2022 年 12 月于沪上春秋鸟艺术馆,来源:阿特网)

艺术家简介



严智龙,中国当代艺术家,艺术哲学博士,上海戏剧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德国杜塞尔多夫美术学院访问学者,长期从事图腾艺术研究与当代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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