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陈济棠（十三）

第211章陈济棠的真相（13—1）

——驳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三）之1

（五）

【图1，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刘、杨讨贼军入城后自恃有功，骄横跋扈，各霸一方，军纪很坏。陈济棠在这时候也跃跃欲试，先后和他的钦廉同乡沈鸿英㉛，部将李易标，江门督办陈德春等进行拉拢，企图分裂粤军第一师㉜。粤军第一师将领梁鸿楷、李济深、邓演达㉝等，为了维持内部的团结，决定在军队扩编时升任陈济棠为粤军第一师第二旅旅长，满足了他的升官欲望。

粤军第1师进入广州之后，除1旅旅长谢毅和第2旅旅长陈修爵早已投靠陈炯明之外，所属第3团也在西江战役中被讨贼军消灭了。当时为了避免与刘、杨、沈等军队发生磨擦，全部师调驻四邑，经古应芬、罗翼群等极力保荐，孙中山先生决定将粤军第1师扩编为中央直辖粤军第4军，由梁鸿楷任军长、参谋长李济深任第1师师长，陈铭枢由南京回粤任第1旅旅长，陈济棠升任第2旅旅长，所属第3团团长是邓演达㉞，第4团团长是戴戟，不久改为缪培堃。是年冬，缪因病死，改由邓世增继任，张发奎的辎重营亦扩编为粤军第1师独立团，张任团长㉟。

陈济棠在这一年中率领粤军第1师第2旅参加过江门之役，解决了陈德春；清远之役，讨伐沈鸿英；围攻肇庆城，歼灭桂军黄振帮；进攻梧州，解决桂军冯葆初。秋后之转回东江，在博罗城继续讨伐陈炯明。此外还有过两次柏塘战役。在参加上述这几次战役中，陈济棠所表现的指挥才能并不高强，只是一个平庸的将领而已㊱。】

（1）李洁之讲的是“梦话”啦。

1）梁鸿楷这个粤军第一师师长是孙中山任命，

【图2，《孙中山年谱》第291页：旋即派员催促陈炯明回省。孙中山抵广州，即乘汽车赴交涉署。孙中山4月22日令梁鸿楷代理第一师师长，广州卫戍司令魏邦平未返省以前，所有治安由该师长竭力维持。4月23日，孙中山任命梁鸿楷（为）第一师师长兼卫戍副司令。】

2）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陈炯明在据粤期间认可他这个“粤军第一师长”，在1923年1月滇桂联军东下梁也没有参与到“讨陈起义”；他在香港“逍遥”呢，怎样任命陈济棠做旅长？

3）在1923年4月4日由古应芬代表大本营重建第一师之前，李济深的师参谋长只是个上校，他怎能任命个少将旅长呢？

4）邓演达只是个营长，更加无权任命旅长啦。

【图3，《粤军第一师简史》：11月间，徐汉臣升旅长，率第2团脱离第1师建制，而将留离在乐昌坪石附近的李烈钧赣军卓仁机部编为第2团，卓仁机任团长兼第1营营长（后张驰接任），郭学云的独立营改编为该团第2营，张发奎的辎重营改编为第3营，此时粤军第1师建制如下：

粤军第1师：师长梁鸿楷，参谋长李济深。第1旅：旅长谢毅，第1团：团长梁鸿林，第2团：团长卓仁机；第2旅：旅长陈修爵，第3团：团长沙世祥，第4团，团长陈济棠；工兵营：营长邓演达。】

（2）陈济棠说那时“粤军第一师只剩两团一营”（卓仁机的第二团，陈济棠的第四团和邓演达的工兵营），

【图4，《蔡廷锴回忆录》：谭部亦不示弱，激战数小时，谭军一部突围冲出，余则被其缴械。当时我团仍驻观音山脚执信中学，闻警以为其光顾我团，全团官兵无不愤慨，立刻佩起全副武装，扼守附近数街口，严阵以待。事过后，众议驻在市内终属非计，为避免暗算，于是晚即移驻东较场大沙头一带，以避沈，滇两军。驻不数日，复开往江门新会一带驻防整理。那时，第一师已分割裂分化成数部，去者自去，来者亦多。第一，二团则归梁军长，改编为两独立旅，第三团则早已归陈炯明，本团（第四团）及工兵营共五营，则编为第二旅。新入各部连张发奎部独立团为第一旅，旅长卓仁机。第二旅旅长陈济棠，第三团团长邓演达，第四团团长戴戟。梁师长升军长，参谋长李济深接任第一师师长。编配完毕，已是阴历年底，我们就在新会度阴历新年。】

（3）重建粤军第一师是1923年4月4日，

【图5，《粤军第一师简史》：滇桂军进占广州后，越发骄横，沈鸿英部竟于22日进攻观音山谭启秀部防地，收缴谭部枪械，广州秩序混乱。第1师有鉴于此，即移驻大沙头，避免冲突。26日，江防事变发生，驻广州之第1师部队调往四邑同师部和梁鸿林团会合，梁鸿楷亦返回师部行使师长职权。谢毅知不为团体所容，乃孤身逃往惠州仍旧依附陈炯明，第1师中陈炯明的势力完全消除。第1师驻防四邑期间，由大本营江门办事处指挥。1923年2月21日，孙中山由上海回到广州，重设大元帅府，整编西江，四邑等处同陈炯明脱离关系的粤军部队。4月4日，成立中央直辖第4军，以第1师师长梁鸿楷升军长，郭学云为参谋长，第4军辖第1,2,3师。第1师以李济深任师长，徐景唐任上校参谋长，副官长黄镇球，中尉副官陈诚，升卓仁机为第1旅旅长兼第2团团长（后张驰接任团长），参谋主任黄承乾，梁鸿林仍为第1团团长，团副薛岳；升陈济棠为第2旅旅长，参谋主任余汉谋，将工兵营扩编为第3团，团长邓演达，团副严重，营长某某，陈式垣，谭邃；升戴戟为第4团团长；第1师仍驻扎在四邑地方，第3团由新会进驻高明，鹤山两县，从事补充训练，同时对西北江方面骄横跋扈的沈鸿英部进行监视。】

1）那时古应芬是大本营驻江门办事处全权主任，罗翼群跟江门办事处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向孙中山推荐什么人呢？

孙中山

粤军第一师简史节选1

《蔡廷锴回忆录》节选1

粤军第一师简史节选2

《莫雄回忆录》节选

第212章陈济棠的真相（13—2）

——驳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三）之2

2）古应芬在1923年1月就参与指挥西江军事了，孙中山都是他们请回来的，

【图6，《莫雄回忆录》：1923年1月20日前后，各路讨贼军陆续到达广州城。其时，由邹鲁，古应芬，程潜，陈德春等5人组成大元帅府“江门办事处”，指挥各军。随后，各军联名电邀孙先生回粤重组大元帅府。】

3）梁鸿楷这个“第四军军长”在江门管不了在肇庆的粤军第一师，

【图7，丁文江《广东军事纪》：军队：中央直辖第四军，长官：梁鸿楷，防地：江门；独立第一旅长，长官：梁鸿楷，驻地：台山，广海，备考：两旅原约千人，七月为邓本殷诱降两团余。军队，独立第四旅长，长官：张振武，防地：江门，备考：共约二千余人；军队：第一师师长，长官：李济深，防地：肇庆，梧州，备考共约三千人，第一旅长，长官：卓仁机，第二旅长，长官陈济棠；军队，第二师师长，长官：周之贞，防地：顺德，备考：共约一千四百人；第三旅，旅长周之贞兼，第四旅，旅长陈照和；军队：第三师师长，长官：郑润琦，防地：罗定，梧州，备考：共约三千余人；第五旅旅长，李雄韦，第六旅旅长张祖荣。以上共约一万人。（华697注：梁鸿楷直属的两旅原本就一千人左右，被邓本殷诱降两团后，顶多也是剩几百人；他的这个军长要管服三个师，六个旅一万人，到底行不行他梁鸿楷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这又为李济深不能节制陈济棠旅，郑润琦不能节制陈章甫旅埋下伏笔。）】

4）1923年4月2日至7月28日期间，粤军第一师受古应芬管理，

【图8，李兴国《1922至1923年间的古应芬与孙中山》：与此同时，为应对沈鸿英再次反复，孙中山还做了相应的军事部署，4月2日委任古应芬为大本营驻江门办事处全权主任，命令“所有留驻江门水陆各军队，概归其节制、调遣” ⑩。 4月13日，孙中山再次训令大本营军政部长程潜、古应芬和广东讨贼军第四军军长梁鸿楷， “广东讨贼军第一师师长李济深所部及中央直辖第四独立旅张振武部、现驻新兴第一独立旅余六吉所部，均归广东讨贼军第四军军长梁鸿楷指挥，仍遵照前令，由大本营驻江门办事处全权主任古应芬节制、调遣。 ” 】

4）1923年4月4日重建粤军第一师时，

1）第一旅旅长是卓仁机，不是陈铭枢，张发奎是第一团团长，不是独立团长，

【图9，《陈济棠自传稿》：滇桂军至广州后，强横跋扈不可一世，余认为革命事业至此，如非另找出路，卽无从挽救广东与国家。因此，卽主张将第一师之部队调至江门（此际第一师部队祇有两团一营）。时陈炯明残部之陈德春部，亦驻防四邑，响应独立，在江门包烟包赌无恶不作，余见当地环境如此恶劣，又将部队移至新会大泽、以免与陈部混杂。但求为地方清除军阀残余，乃决定驱除陈德春，旋以一团之众，于江门将陈部解决。自此以后，第一师始有基地，部队给养始有所出，因而得以从事整训。三个月后，并恢复第一师番号，由李济琛任师长，卓仁机任第一旅长，余任第二旅长。】

2）与卓仁机说的相对应，

【图10，《广东文史资料精选上篇第2卷民国时期军事篇》卓仁机“从第一次北伐到讨伐陈炯明叛军”：这里须要补一笔的是，粤军第一师在西路联军东下之前，驻守西江的有二三，四团及工兵营（谢毅率一团留驻新兴）。西路联军东下之后，第二团，第四团和工兵营，起义倒陈，第三团继续附陈，在德庆被联军沈鸿英部李易标旅歼灭，该团彭智芳营长率领20多人逃往东江。该师部当时驻肇庆，在陈军败退时，也退往广州。我二团和四团及工兵营与讨贼联军，入广州后四团驻观音山，我团及工兵营驻大沙头，警卫大本营。......不久，原一师第二，四团扩充为两个旅，我任第一旅旅长，陈济棠任第二旅旅长。从此，第一师又成为大本营的中坚力量，】

（5）陈铭枢是1924年10月回来任第一旅旅长的，

【图11，《粤军第一师简史》：1924年5月，邓演达调至黄埔军校，专事军事教育，由徐景唐任第3团团长，黄镇球升任补充团团长，薛岳继任副官长；第4团团长缪培坤病故，由邓世增升任。9月，第3团炮兵连连长陈诚调任黄埔军校特别官佐，罗卓英接任连长，独立团第3营营长韦就病故，以中校团附黄琪翔接充，少校团附许志锐升中校团附，苏德燊为少校团附，缪培南任第2营营长。......

卓仁机旅调出第1师建制后，第1旅编制一直空缺。10月间，以陈铭枢任第1旅旅长，李务滋任中校参谋长，独立团改为第1团，团长张发奎，团附许志锐，营长朱晖日，缪培南，黄琪翔，驻肇庆，新成立第2团，团长蒋光鼐，团副方纬，营长蔡廷锴（原补充团第1营），黄固，黄质胜，驻封川，同时增设师工兵营，营长黄明新。此时第1师建制为：

建国粤军第1军第1师：师长李济深，副官长薛岳，第1旅；旅长陈铭枢，第1团，团长张发奎，第2团，团长蒋光鼐；第2旅，旅长陈济棠，第3团：团长徐景唐，第4团：团长邓世增，补充团：团长黄镇球，工兵营：营长黄明新。】

《广东军事纪》节选1

粤军第一师简史节选3

《黄绍竑回忆录》节选

《蔡廷锴回忆录》节选2

第213章陈济棠的真相（13—3）

——驳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三）之3

1）是陈济棠旅将卓仁机旅（其实只有张驰一个团）缴械的，

【图12，《陈济棠自传稿》：忆本党改组时，总理一方面感滇桂军之腐败，一方面容许他党党员之入党，曾秘密嘱余将第一旅编足五万人，枪支由总理徐图设法补充，意卽以第一师为革命主干。然第一师卓仁机部素质甚差，所到之处，唯利是图，到处包烟庇赌，既不肯打仗，又无牺牲精神，当吾人攻下梧州时，卓卽以其旅部名义，将梧州所有财政机关标贴占据，并云：「余所占之财政机关，汝若需要时，均可让汝。」余谓：「总理将整个梧州与余为防地尚且不要，何需占据财政机关？」因此，卓卽分别荐人接办，余以督办公署参谋长地位，均未予批准，卓极不满，乃自请调返四邑驻防，以便为所欲为，不得已乃将之缴械解散，由余旅抽调干部，另行编组，成立两团，邀陈眞如任旅长，第一师至此已有七、八团之众，兵力至为雄厚。】

2）与张发奎的说法对应，

【图13，《张发奎口述自传》：毕竟我能从“吃空子”上获利。我很倔强也引以自豪的是，我坚持麾下的营都是满员的，并且拒绝把缺员的余额奉献给旅长，因为卓仁机与陈铭枢都很自私。前者抽大烟，我常常要在他的鸦片烟榻旁边同他谈公事。.....

1924年，许崇智被孙大元帅任命为“建国粤军”总司令，名义上，许崇智指挥第一师与第三师，后者由郑润琦任师长，还有一些他自己的部队。事实上，许崇智不过问我们的事。第一师仍把梁鸿楷当上级长官，他是个好人，我们听他的。（华697注：梁鸿楷那时被邓本殷拖走了两个团，就剩几百人的军长，不“好人”不行啊，）许崇智自己的部队包括张明达统领的第二师，他的堂弟许济统领的第四师，以及几个旅。

有关1924年9月18日开始的第二次北伐，我对此印象不多。同月，我移驻西江地区的肇庆。10月，我团被改组为粤军第一师第一旅第一团陈铭枢调回第一师，任第一旅旅长；陈铭枢的好友，参谋人才蒋光鼐出任第二团团长，他的干部是从第四团抽调的。】

（6）江门之役，解决陈德春；清远之役，讨伐沈鸿英；围攻肇庆，歼灭黄振帮，进攻梧州，消灭冯葆初；转战东江，讨伐陈炯明；两次柏塘战役；威武呀，怎么说是个“平庸将领”呢？李洁之脑子有问题的吗，还是当人家个个都是傻子？

（六）

【图14，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1924年春，孙中山先生受了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在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之下，实行改组国民党，召开全国第一次代表大会，发表宣言，郑重阐明三民主义的真谛和对内对外的政纲，实行“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个大革命政策，而以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建设三民主义的新中国为号召，从广东至全国掀起了革命的高潮。这时候陈济棠抱着投机的心理，重新登记参加，表示要积极学习孙文学说，经常从驻扎地西江到广州活动，拉拢一些新的社会关系，扩大自己的活动范围。并且极力排斥邓演达㊲，结果邓后来不得不辞去第3团职务，到黄埔军官学校办教育去了。遗缺改由徐景唐继任㊳。从此，陈济棠经常施展出一些拉拢，吹拍的手段为个人的向上爬培厚资本。同时，口口声声勉励所属部下要继承邓铿师长，严守纪律，爱护百姓，认真训练，打倒军阀，实行三民主义，建设新中国的遗志。

1925年春，陈济棠率领第2旅全部和第1师的一个补充团从肇庆出发，协同广西李宗仁部迎击犯梧州的沈鸿英残部，从梧州的黎林根至信都，贺县到桂岑先后打了七仗，击溃了沈家军，广西境内从此安定下来。颇得李宗仁、黄绍竑的好感，为1931年夏陈李联合讨蒋埋下了伏线。讨沈之役后，陈济棠随即率师回到肇庆集中训练。

孙中山先生逝世后，大元帅之职由胡汉民代理，为许崇智率陈炯明当时仍盘据东江韩江流域，领东征军击垮，残部逃向闽西赣南，广东局势暂时得到安定。

刘震寰的桂军，杨希闵的滇军自入城以来，一贯是骄横放纵，不服从孙中山先生的约束。孙中山先生逝世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互相勾结，在广州发动叛变，企图颠复革命政府，大元帅府只好下令讨伐。调集许崇智的东征军，肇庆的粤军第1师第2旅和补充团等，粤北谭延闿的湘军和朱培德的赣军等等，予以进击，不久便全部解决。陈济棠这时率领第2旅由肇庆出发直抵江村，在人和墟渡过流溪河向南岸刘震寰部袭击㊴，不上半天桂军全部在加禾石井间被歼灭。这一役，陈济棠颇得上级的好评。】

（1）陈铭枢讲，当时逼走邓演达的人是张发奎，

【图15，《陈铭枢回忆录》：第一师尚无参谋长，他们要我回去任参谋长兼旅长，于是派人到广州见胡汉民，廖仲恺等人提出要求，因众议所归，政府也就答应了。第一师本为二旅，除陈济棠一旅外，其余一旅一直虚悬着，因张发奎，邓演达同为独立团长，论资格当然以邓为宜，但张发奎坚决反对，认为：谁都不能当我的旅长，我也不愿当旅长，我的团就是一个独立团。因张是一个有名的调皮鬼，人人都怕他，因此迟迟不决。在张反对邓当旅长时，邓即辞职出国，其团长职务由徐景唐继任，邓演达爱护第一师，认为第一师有光荣历史，继自邓师长遗志。故除张发奎外，他对全师中人，都有论列。他说，陈济棠奸猾庸碌，但只是瞧不起。对黄镇球（中校参谋），何乃英（副官长）最痛恨，他说，很想用手枪杀死他们，认为这两人卑鄙阴险，为第一师败类。黄后来附蒋，解放前逃往台湾，何乃英后来任合浦县长，好像是被人枪毙的。】

胡汉民

第214章陈济棠的真相（13—4）

——驳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三）之4

（2）黄绍竑说，1925年初那次攻打沈鸿英，陈济棠任右路总指挥，

【图16，《黄绍竑回忆录》：我们两军的兵力，合计起来，还不及沈军的半数，如果要和沈军开火，获胜的把握是很少的。这时粤军第一师，尚有一部留驻梧州，沈军若将我军击败，粤军亦难立足，并且影响广东甚大。我乃商准李任潮增援，共同出兵。（华697注：孙中山在1923年重建大元帅府时，已经将所有调兵权收归了大本营，李济深作为个师长，并无调兵权，顶多只是传达意思。陈济棠在《自传稿》中说他那次支援黄绍竑是胡汉民，廖仲恺说服许崇智派去的。）以粤军第一师第二旅及我第二军夏煦苍所部为右路军，向贺县，八步之敌攻击，由陈伯南担任指挥。......

右路军方面，占贺县，八步之后，遂向平乐进攻。中路军占领蒙山后，遂向荔浦进攻。敌军希图在荔浦附近，再作抵抗，我中右两路会合，将其击败，敌遂向桂林方面溃退。粤军第一师抵达平乐后，即班师回梧州。此役得他们助力不少，公谊私情，至今犹难忘怀也！（华697注：蔡廷锴也在那次支援黄绍竑的部队之中。后来黄绍竑在1929年5月和12月两次违背承诺带兵袭击广东。蔡廷锴带兵进入容县黄绍竑老家见房就烧以雪愤恨，导致黄绍竑母亲在那次躲避粤军烧房途中去世。）】

1）蔡廷锴说，那次他们营归黄镇球团指挥，

【图17，《蔡廷锴回忆录》：我军第一旅（缺我营）由许老总，蒋校长率领出发东江，第二旅即补充团（缺一营），出发广西贺县，我营奉命归补充团黄团长镇球指挥，在旧历正月末旬依原定计划向目的地进发，第二旅由梧州往梨木根出动。我营及补充团由封川江口经木双圩到沙头集中。各部抵达后，第二旅向信都前进，我营及补充团为后卫，向左侧后警戒，占领信都。】

（3）1922年11月4日，孙中山决定北上已经让胡汉民代行大元帅职权，不是孙死后才做“代帅”的；

【图18，《广东军阀大事记》第205页：1924年十一月四日，孙中山决定北上，令胡汉民留守广州，代行大元帅职权，谭延闿为北伐军总司令，驻守韶关，主持北伐军事。

十一月十三日，孙中山启程北上，广州各界民众隆重欢送。】

【图19，胡汉民照片。】

【胡汉民】

（4）李洁之的“许崇智率陈炯明”？李脑乱啦，我不知道他想讲什么？无法展开，只能将当时的情况讲一遍。

1）1923年3月1日孙中山成立大元帅府时，，许崇智在福建号称还有3万人的，

【图20，《莫雄回忆录》第31页：孙先生回粤重组大元帅府之时，各省杂牌军纷纷成立“总司令部”，计有13个之多，但真正有实力的，只有粤军许崇智部约3万人，滇军杨希闵部约万余人，朱培德部约3000人，桂军刘震寰，沈鸿英部约2万人，湘军谭延闿，程潜两部共约万余人，豫军樊钟秀部约3000多人，其他如黔，陕，晋，鲁，鄂，川等省总司令部多是挂着个空招牌，官比兵多，兵又比枪多。“脚趾多过子弹”，一时传为笑话。但是这些有名无实的“司令”与有名有实的“司令”同样霸占着机关洋楼，作为争权夺利的资本。当时各军在广州竞相开赌，贩卖鸦片，滇桂军甚至因争夺地盘而火拼起来。】

2）他带12个团回广东，在兴梅地区给林虎截击，损失过半，

【图21，《莫雄回忆录》第36页：在广州，我还见到了粤军总司令许崇智。他从福建带回12个团组成“东路讨贼军”，不料在兴梅一带被陈军截击，损失过半。】

3）最要紧的军火损失殆尽，

【图22，丁文江《广东军事纪》：（4）为许崇智军

李，许皆于十一年受孙命北伐，占据赣南者也。迨陈炯明叛孙，许，李乃率师回粤，旋为陈军所败，相将入闽，联王永泉驱李厚基。十二年春，孙文回粤，许，李由闽回粤，取道潮汕攻惠。五月，许军为林虎败于潮，汕，军火丧失殆尽。旋取道揭阳，兴宁，五华，河源回东江加入战事，然所部饥疲不耐战，】

4）许部回到广东，很多旅就剩个旅长，或兵力极微，

【图23，丁文江《广东军事纪》：军队：粤军总司令，长官：许崇智，备考：以下各军归许节制。军队：讨贼军第二军长，长官：许崇智，防地：广州；第二旅旅长陈得平，防地：四邑；第五旅旅长：许济，防地：香山，第七旅旅长：莫雄，防地：广州，第二师师长，张明达，防地：广州，第一独立团团长，冯轶裴，防地：广州，第二独立团团长陆瑞荣，防地：香山；第一路司令，吴铁城，备考：改广东省警备司令；第二路司令，吴泽理，防地：广州，备考：改任卫队司令；第三路司令，谭启秀，防地：花县，备考：原降刘震寰；第十二旅，长官：邓耀；江门警备队，长官：邓刚，防地：江门；暂编第一统领，长官：朱世科；讨贼军第四军军长，张国祯；第十三旅旅长：梁若谷，防地：罗定，第一独立旅旅长，杨锦龙，防地：新会。

以上皆为许之嫡系，此外尚有王懋功，陆学文，邱鸿钧，皆称旅长，而无兵。海防司令林若时，虎门要塞司令马伯麟，以及姚雨平，朱卓文，李天德，徐树荣，李安邦等残部，以兵力极微，均未列上表。综计许部两军，共约六千余人。】

《广东军事纪》节选2

许崇智

《广东军事纪》节选3

许济

第215章陈济棠的真相（13—5）

——驳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三）之5

（5）与之相反的，陈炯明军却壮大了，

【图24，反孙文派军队

陈炯明系

陈系军队之编制人数，较孙派尤不易知，以无公牍文件，可供为根据也。十二年三月至四月，北京政府陆续任命陈炯光，钟景棠，洪兆麟，陆宗宇，尹骥，李云复，赖世璜，杨坤如，翁式亮为广东陆军第一师至第十师师长，林虎为潮海护军使，兼粤军总指挥，李易标为广惠护军使，洪兆麟为潮汕防务督办，申葆藩为钦廉镇守使，陆宗宇为肇阳罗镇守使，邓本殷为琼崖镇守使。十三年春，改任申葆藩为钦廉护军使，邓本殷为琼崖护军使，并加苏廷有为高雷镇守使。十三年五月，任林虎督理广东军务，】

【图25，丁文江《广东军事纪》：十三年春，孙，陈军相持，叶举常任左翼，洪兆麟在中路，林虎任右翼。三月，臧致平入漳州，洪兆麟回军援漳，林虎复赴上海，孙军乘虚来攻。陈军退守惠州。杨坤如任中路，兼守惠州，叶举守左路，林虎部各将守右路，孙军竟不能进攻。八月，洪兆麟回惠，林虎亦自上海来，而孙，陈议和说甚盛，战事停顿。计陈部将领，分叶举，洪兆麟，林虎三系。洪为湘人，林为桂人，实皆客军，惟叶举所部，几全隶籍惠州海陆丰，事陈最忠。林，洪与北方直系均有接洽，目的与陈不全相同，故近日孙，陈和议告成之说日盛，而陈攻闽南，】

【图26，丁文江《广东军事纪》：军队：前敌总指挥；长官：叶举，防地：惠州；长官：杨坤如，防地：惠州中路，备考：六千人，称军长；长官：熊略，防地：惠州左翼，备考：千人；长官：练演雄，防地：惠州左翼，备考：三千人，长官：翁辉腾，防地：惠州左翼，备考：千人，长官：陈修爵，防地：惠州左翼，备考：千人，长官：罗志祥，备考：千人。

其他马水平，林烈，叶柏质，黄贵芝，吴柏等，皆分属上列诸将，共约一万三四千人。】

【图27，丁文江《广东军事纪》：军队：潮梅总指挥，长官：林虎，防地：惠州右翼（华697注：林虎所属军队防地均在惠州右翼）；军长：李易标，师长：黄业兴，黄任寰，林子云；旅长：王定华；师长：王得庆，杨炳蔚，黄（鄂）伦；军长：刘志陆，张化如，黎生；备考：张黎属刘志陆

以上共二万四千人，其中惟二黄，二王为林之嫡系，余俱接近陈炯明。】

【图28，林虎照片，】

【林虎】

（6）粤军第一师，虽然那时人数不算很多，权重就慢慢增加了

1）开始时只得三千多人，

【图29，丁文江《广东军事纪》：第一师师长，李济深，防地：肇庆，梧州，备考：共约三千人，第一旅旅长，卓仁机，第二旅旅长，陈济棠。】

【图30，郑润琦照片，】

【郑润琦】

2）陈济棠说，孙中山曾叫他扩充至五万人，虽然没有达到，也有七，八个团啦，

【图31，《陈济棠自传稿》：忆本党改组时，总理一方面感滇桂军之腐败，一方面容许他党党员之入党，曾秘密嘱余将第一旅编足五万人，枪支由总理徐图设法补充，意卽以第一师为革命主干。然第一师卓仁机部素质甚差，所到之处，唯利是图，到处包烟庇赌，既不肯打仗，又无牺牲精神，当吾人攻下梧州时，卓卽以其旅部名义，将梧州所有财政机关标贴占据，并云：「余所占之财政机关，汝若需要时，均可让汝。」余谓：「总理将整个梧州与余为防地尚且不要，何需占据财政机关？」因此，卓卽分别荐人接办，余以督办公署参谋长地位，均未予批准，卓极不满，乃自请调返四邑驻防，以便为所欲为，不得已乃将之缴械解散，由余旅抽调干部，另行编组，成立两团，邀陈眞如任旅长，第一师至此已有七、八团之众，兵力至为雄厚。】

（7）杨刘叛乱是1925年6月12日被平定的，

【图32，《广东军阀大事记》第222页：1925年，六月十二日，凌晨零时，政府军向杨刘叛军发起总攻击。魏邦平部由猎德渡河，与东征军总指挥蒋介石夹攻石牌滇军，经过数小时激战，政府军占石牌。拂晓，政府军向退至白云山，观音山，瘦狗岭一带之滇军总攻，激战三小时，在瘦狗岭击毙滇军第一师师长赵成樑。中午，滇军退入市区。下午二时多，政府军击溃观音山之滇军，收复广州市。沿粤汉路南下之政府军，亦将刘震寰叛军击败，刘震寰遁逃。至此，杨，刘叛乱被平定。】

1）陈济棠说他解决的是刘震寰部，

【图33，《陈济棠自传稿》：总理逝世后，廖仲恺先生以杨、刘叛迹日显，甚感焦虑，询余力足讨伐杨、刘否？余答：「第一师及黄埔教导团力量，力足应付，请及早行之。」回忆总理在时，曾拟整理滇军，以余等力谏而止，今滇军竟横行日甚，形同匪类，而须加以讨伐，总理先见之明，弥足景仰。时廖仲恺先生任黄埔军校党代表，余请其与蒋先生商洽，并建议由本师第一旅及其余粤军，联络黄埔各教导团攻东江杨部，本旅则负责解决驻西江之刘部桂军。后得蒋先生与许汝为先生之同意，乃卽以一旅之众向桂军攻击，在石井附近将之解决。滇军亦被友军击溃，会师广州。】

《广东军事纪》节选4

《广东军事纪》节选5

《广东军事纪》节选6

林虎

《广东军事纪》节选7

郑润琪

第216章陈济棠的真相（13—6）

——驳李洁之《陈济棠发家史》（三）之6

3）卜汉池说刘震寰部覆亡的经过，

【中山先生北上卧病在京之际，杨希闵刘震寰二人自视力量过高，目无一切，曾经密谋强攻黄埔军校，瓜分扣留商团械弹，补充实力。旋以联唐继尧未熟，暂未动手。迨中山先生逝世后，唐继尧在云南宣布就任副大元帅职（以前委为副大元帅，久未就职），企图夺取西南统治权，并派代表来香港勾结杨希闵，刘震寰，许杨为广东督军，刘为广东省长，作为内应。唐允派一支军队入广西直下广东（后被桂系李宗仁，黄绍竑所阻，计未得逞），显示威风，就可足够改组大元帅府了。他们虽然有了勾结，但内中刘震寰必须亲自秘密赴滇与唐面商一切（刘，唐素未相识），谁知刘震寰赴滇的秘密，为大元帅府侦知，这是1925年五月中旬的事。

当刘震寰未回广东之前，代大元帅职务的胡汉民曾派员向桂军韦冠英军长进行策反。韦以自己嫡系部队不多（只有一个团，内中缺额不少），恐怕解决不了刘的嫡系部队，迟疑未决。我是第一师（韦兼师长）部上校参谋长，接到韦来电嘱我回省有要事相商，俟我回到广州见面，始知其中秘密。我认为刘军三年来向无发过军饷，军队素无训练，纪律】

【A，孙中山卧病之际，杨希闵，刘震寰曾密谋强攻黄埔军校

B，孙中山逝世后，唐继尧就任副帅，派人去香港勾结杨，刘；

C，刘震寰1925年5月中旬亲自去云南被大元帅府侦知；

D，代帅胡汉民策反韦冠英，未成功；

E，刘军三年没发过军饷；

4）

【图35，《广东文史资料第15辑》卜汉池“桂军刘震寰的兴起及其复灭”第61页：十分不良，这种军队已在淘汰之列，今尚欲造反，不亡何待。我极力主张反刘，韦冠英始肯答允。但在进行反刘当中，应如何计划解决刘军全部或一部然后起义，应有必要的准备。如果只带自己嫡系一团起义，价值不大。在这反复计划当中，尚未敢接受胡汉民允许的二十万运动费。孰知越三天，而刘震寰已自云南回到广州（大约在六月初），韦以时间不许可，不敢进行反刘了，只好与胡汉民中断连络。（与胡汉民连络者是韦的军部参谋长姓莫，名字忘记，广西阳朔人，与韦在保定陆军速成学校同学，最后韦不反刘，莫亦离军部不干了。）

胡汉民知道刘震寰回到广州后，认为他是民国初年的同盟会员，或有可能挽救他不走错误道路，因而即派员向刘说以大义，有谓“你叔刘古香（华697注：事实上，刘古香与刘震寰并非叔侄关系；刘古香是柳北区西鹅乡人，刘震寰是柳江县基隆乡人，如按现在算，连县都不同了。于民二年第二次革命在柳州独立，反对袁世凯而失败，被陆荣廷杀害。你是同盟会会员，应该继承你叔的遗志，为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而努力，不该伙同杨希闵走背叛道路”等等相劝。而刘震寰毫无悔改之】

F，刘震寰6月初由云南回到广州；

G，胡汉民派人劝说，刘震寰不为所动；

5）

【图36，《广东文史资料第15辑》卜汉池“桂军刘震寰的兴起及其复灭”第61页：心，居然把他驻石龙的部队调来广州，实行叛变。至此广州情形，顿成紧张，刘，杨二人，认为可以背水一战。大元帅府调兵遣将，准备平乱了。对刘，杨准备进行围歼，战事一触即发。

1925年六月十日，滇军在白云山，瘦狗岭，东山，大沙头沿长堤至黄沙一个大弧形地区。刘震寰军在石井以北三元里，龙归至江村河之南地区。交通方面当时尚无海珠铁桥，由市中心至沙河有一条公路和由市中心至石井兵工厂有一条公路。

刘军此次应战，出于仓皇和被动，毫无时间准备。刘军部队调到这个地区时，其军队部署大概如下：】

H，刘震寰将部队从石龙调来广州

I，1925年6月10日左右，刘震寰军在三元里，龙归至江村河之南地区

J，刘军属于仓皇应战

6）

【图37，《广东文史资料第15辑》卜汉池“桂军刘震寰的兴起及其复灭”第,62页: 1，以第一军（第一，二两师）附属炮兵连占领大朗至龙归之线阵地，拒止敌人，重点保持于大朗附近。

2，以第四师在第一军之右龙归附近之东约三十华里（因无详细地图指出地名）之线占领阵地，拒止敌人。重点保持于右翼。

3，总预备队为第三师和警卫团与独立第一旅。警卫团和独立第一旅位置于龙归之南，第三师位置于嘉禾市一带。

当刘部队调到这个地区之翌日，刘即召集部队训话鼓励一番，希望官兵为他拼命出力。但在这战云密布的时候，不特军部师部的职员纷纷逃亡（韦冠英部只有我和一个中尉副官随部行动），而且刘的总部职员也逃亡一空，各部士兵的逃亡，当然不在话下。这都是因为不愿跟随走上背叛革命的道路，才出现这样情况的。

讨逆军粤军第一师为陈济棠第二旅和黄镇球的补充团余黄涛的炮兵营，此外还有谭延闿和粤军徐汉臣旅由江村流溪河上下游方面，先后渡过流溪河之南，于上午八时左】

L，刘震寰在部队调到第二天训话，师部职员逃亡，刘总部职员也逃亡一空，士兵逃亡；

M，讨逆军是陈济棠第二旅和黄镇球补充团，徐汉臣旅，加谭延闿湘军由江村流溪河渡过河南；

7）

【图38，《广东文史资料第15辑》卜汉池“桂军刘震寰的兴起及其复灭”第62页：

右，向刘军进攻。刘军仓皇应战。战不到两个小时，刘军不支向后退却。一直推到石井附近，于是夜黄昏前后，缴械投降，全部被讨逆军解决了。

同日，滇军师长赵成樑在沙河方面指挥作战，被讨逆军炮兵击中毙命，阵线大乱，复遭讨逆军步兵进击，继续崩溃。

桂滇两军，不出两三天，就被平定了（约在六月十六日前肃清滇桂军）。

刘震寰早准备有一只小电船于石井兵工厂附近，战斗开始，刘在部队之后指挥作战，看见前方不利，部队向后溃退，就争先一步随带军需所带之款（港币）跑到石井，乘该小电船迳向沙面驶去，即在沙面转搭外国兵舰逃港去了。】

N，开战不到两个小时，刘军退到石井，黄昏前后缴械投降；

O，刘震寰乘小电船往沙面搭外国兵舰逃港；

8）

【图39，《广东文史资料第15辑》卜汉池“桂军刘震寰的兴起及其复灭”第63页：刘震寰逃港后，不甘心于失败，分遣其失败的爪牙熊镐，覃德，王达才，曾玉珠等，秘密返回广西联络土匪，运动民团，并且源源接济其运动经费。同时广东一般惯搞民军司令的人，知其嗜好这味，也乘机赴港向刘震寰大吹特吹说：某处已经集中土匪数千，某处民团数千，已经运动成熟伺机而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港币）。个个都说“非拥护刘（显臣）总司令不可”。说得天花乱坠。刘信以为真。随便给予三数万元不等。日削月减，不出两三年，刘震寰手里的百余万已化为乌有，不得已逼其母交出香港所住的洋楼屋契变卖，继搞民军之费用，其母坚决拒绝之，刘也无可奈何。当然一般搞民军司令者从此逐渐疏远了。至其派遣熊镐等一班喽啰回桂所搞勾当，亦受到广西当局的打击，而将熊镐枪决，无法活动。刘震寰卷土重来的好梦破灭了。之后，在港无聊，迫的走去云南唐继尧处做食客，直至抗战当中，龙云派他到重庆做一个联络员，在龙云军政权被蒋介石解决的同时，联络员也消失了。】

P，刘震寰后来走去云南唐继尧处做食客；

Q，抗战时被龙云派去重庆做联络员。】

R，总之，李洁之说的什么“人和墟”，可能是从1929年底陈济棠对阵张桂联军时串进来的地名；“加禾”就是李洁之临时起意的胡说八道。

《桂军刘震寰的兴起及其复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