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很多日本地方政府推出移住支援政策,从东京、大阪等大城市移居到地方已逐渐成为一种趋势。
然而,移住并不总是美好的,失败的例子也屡见不鲜。目前靠视频直播为生的松冈清美(化名,28岁)就是其中一例。在大学毕业后,她进入了一家IT公司,但因难以忍受繁重的工作辞职,随后决定移居到地方生活。
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东北小镇
“刚毕业时进入了一家在IT行业中小有名气的公司。起初做销售,业绩压力不大,工资也不错,当时觉得这是一家‘白色企业’(待遇好的公司),很安心。但随着公司业绩逐渐下滑,方针也改变了,不得不开始无偿加班。再加上和调任来的部门经理关系不合,我的精神状态崩溃了,于是休职了半年。这期间正值新冠疫情爆发,我思考了很多,最终决定辞职,并搬到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日本东北的乡下。其实,我和父母关系不好,回老家爱知县的选项也不存在,所以搬到一个完全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她说,自己曾在公司工作中受过打击,因此决定尝试可以在家完成的直播工作。
“休职时,我试着用某个应用程序做直播,意外地赚了一些钱。因为那段时间闲着无聊,我每天直播,逐渐积累了一批固定粉丝,最多的时候一个月能赚20万日元。由于我本身喜欢看网络视频,就想着靠直播养活自己。如果直播可以赚到这些钱,那即使辞职也没问题。”
每月收入跌至仅6万日元(约3000人民币)
然而,现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搬家几个月后,她的直播收入骤降到每月只有几万日元,不得不靠上班时期的存款来维持生活。
“在疫情期间,直播的收入还不错,但后来逐渐下降,因为竞争者增多,固定粉丝减少了。我还开设了YouTube频道尝试视频直播,但目前粉丝只有5000人左右,根本无法产生收益。然而,我又不想重新找工作,所以只能一边学习提升直播技巧,一边靠兼职度日。”
她目前的直播收入平均每月只有6万日元,距离满足生活所需至少还差10万日元。为了增加收入,她开始从事夜晚工作,却遭遇了新的挑战。
在酒吧工作却被同事造谣排挤
“直接去夜总会工作我不太愿意,就先选择了一个比较轻松的酒吧开始做。通过网站找到了一家车站附近的酒吧,起薪每小时2000日元。按每天工作8小时计算,10天可以赚到10万日元。”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从事夜晚工作,但她表示比起公司时期的压力,这种工作让她充满干劲。然而,等待她的却是同事的冷嘲热讽和欺凌。
“可能因为我是从东京来的吧,同龄的A子对常客散布谣言,说我看不起乡下人。常客信以为真,喝醉后对我恶语相向。而且,A子知道我做直播,就造谣说我是靠发布性感视频赚钱。我们店里只有4名女生,我逐渐被其他人孤立,觉得这样下去毫无意义,于是半年后辞职了。”
转行做夜总会女郎,却因疲惫无法直播
但她仍然无法仅靠直播维持生活,只能继续找工作。最终,她搬到离当前住所较近的一个城市,试图在那里找到机会。然而,这次尝试也没能如愿。
“新搬到的地方有繁华街区,也有不少高薪的夜总会工作。想着重新开始,我决定到一家薪资更高的夜总会工作。这里的同事虽然没有欺负我,但工作强度非常大。酒吧里只需调酒、陪唱卡拉OK就行,而夜总会需要用心陪客人聊天,努力让客人开心。虽然每月能赚到大约40万日元,但工作太累,休息日只想睡觉,根本没有精力进行直播或拍摄视频。结果发现,我搬到乡下并不是为了做夜总会女郎,现在连当初的目的都变得模糊了……”
松冈清美本来是为了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才选择搬到地方乡下生活。然而,现在她却因夜晚工作耗尽体力,陷入了“本末倒置”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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