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左思右想许久后,下了决心,用飞机送稀土奔赴美国

稀土风云:蒙古绕道釜山运赴美,中国用妙计截下 3100 万吨

蒙古想借咱港口和美国做稀土生意,中国咋应对?

最近这段时间,蒙古和美国签了个稀土贸易协议,这事儿可有点意思。蒙古是个内陆国,没出海口,咋运稀土呢?它打起了咱中国天津港的主意,想着租 50 年,还一个劲儿催咱抓紧帮忙建设。



蒙古总理奥云额尔登那是马不停蹄,紧接着就跑来访问中国,还亲自跑去天津港视察,心心念念要在一年之内,在天津港建个设施齐全的物流中心。

咱中国可是全球稀土出口的 “老大”,蒙古这么干,可不单单是想来分一杯羹,这背后事儿大了去了,会直接搅和到中美之间的博弈里头,给美国军事工业发展 “添柴加薪”。

明知道中美关系现在紧张得像绷紧的弦,蒙古为啥还敢提出借道中国,跑去和美国加强合作呢?咱中国面对蒙古这 “借花献佛” 的要求,到底会不会答应呢?

一、港口外交,早有前例

其实早在和美国达成资源协议之前,蒙古就没闲着,一直在给日本和韩国 “输送能量”,平均每年往这俩国家出口 70 万吨稀有金属。

蒙古是内陆国,在苏联解体前,一直靠苏联的西伯利亚铁路,把国内的矿产运到日本海沿岸的海参崴去。



可西伯利亚铁路有大问题啊,气候一捣乱,一年里好多时候不能通车。而且远东地区地广人稀,配套设施也不完善,要啥没啥。

走这条铁路出口资源,不光受这些客观条件限制,路还特别远,运输成本高得吓人。

苏联解体后,蒙古眼睛一转,盯上了咱中国的天津港、秦皇岛、大连港这些沿海港口。

咱中国一直讲究和邻居友好相处,没把蒙古的诉求当耳旁风。毕竟蒙古走咱港口出海,咱还能收点过路费,顺道进口它的资源,双赢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2009 年,中蒙两国签了合作协议,中方开放二连浩特、满洲里等边境地带,从西向东,差不多把蒙古全境都连通了。

蒙古国内就一条高速公路,资源装上火车后,顺着咱中国的铁路大动脉,“嗖” 地一下就能直达天津港。



天津港那可是中国北方最大的综合性港口之一,硬件设施牛得很。到 2014 年的时候,万吨级别泊位就有 55 个,20 万吨的货轮都能轻松停靠。万吨巨轮在天津港还能双向航行,泊位线长达 14 千米。

蒙古瞅准了天津港离它近,吞吐量又大,完全能满足它大宗出口的需求。

为了加强和蒙古的经贸联系,天津港也成了中蒙两国经贸合作的重要窗口。

协议刚签的时候,中方就承诺,把天津东疆保税港划出 10 公顷,低价租给蒙古用 50 年。

对于被困在内陆的蒙古来说,有了天津港这个 “跳板”,就能轻松打破没出海口的困境,和全球 180 多个国家、500 多个港口做生意了。

现在蒙古总理奥云额尔登访华,还特意视察天津港,他想干啥,大家心里都有数。



表面上看,蒙古是想和中方加强联系,在绿色发展、铁路连接、技术等好多方面深化合作。另外,奥云额尔登还张嘴向中方要贷款,想和中国谈拓展贷款的事儿。

蒙古兜里没钱,面对世界银行那些贷款机构,高额利息它可付不起。咱中国贷款利息低,附加条件还少,多实惠啊。

从奥云额尔登访华这一系列事儿来看,蒙古确实想和中国加强经贸联系,挺重视和咱的友好睦邻关系。

但奥云额尔登也强调,看蒙古出口贸易这形势,以后得找多元化发展道路,不能光依赖一个市场。

这话单独听没啥毛病,可放在中美博弈这大背景下,就有点不对劲了。

2022 年,中蒙贸易额高达 136 亿美元,蒙古对外贸易总额才 200 亿美元,中蒙贸易占了蒙古贸易总额的一半还多。



奥云额尔登说的单一市场,指谁不言而喻,就是中国呗。它不想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想在中美之间两头讨好,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被中俄夹在中间的蒙古,一直奉行 “第三邻国” 策略,就想摆脱中俄两国的影响。

奥云额尔登访华期间,蒙古其他官员也没闲着,和美国签了份谅解备忘录,推进在关键矿产领域的合作。

蒙古打算借中国天津港,把稀土卖给美国,要是真成了,中国的稀土出口会 “伤筋动骨” 吗?

二、稀土竞赛,中国优势明显

蒙古想卖稀土给美国,还得靠天津港出海,咱中国可不怕,甚至还挺乐意看它折腾。



为啥呢?咱中国可是全球最大的稀土金属生产国,稀土产量占世界 70% 以上。2022 年,中国稀土金属矿产 21 万吨,美国才 4 万出头。

在已经探明的稀土储量上,中国更是稳居世界第一,有 4400 万吨,美国才排第七,只有 150 万吨。

这储量和产量上的巨大差距,意味着中国在稀土竞赛里,那是稳稳占着主导地位。

苏联解体后,中美之间竞争越来越多,合作越来越少。北京和华盛顿在贸易、技术、关键矿产供应链这些方面,摩擦不断。

美国老鼓吹 “中国威胁论”,先利用它在半导体领域的主导地位,在技术和地缘政治上给中国施压。

中国在芯片、人工智能这些高科技领域被制裁后,也没示弱,立马对关键金属出口管制。

虽说中国芯片发展受阻了,可美国也不好受啊。咱中国手里一直握着张 “王牌”,在稀土的分离和提纯技术上,美国干瞪眼没办法。



现在,中国是唯一能持续供应永磁体的国家,美国到现在都没突破这项技术。这永磁体用处可大了,电动汽车发动机、航空航天、家用电器,到处都得用。

在好多现代技术领域,稀土都至关重要。就拿可再生能源及相关技术来说,2022 年对稀土资源的需求一下子增长了 37%。

被俄罗斯能源制裁的欧盟,都立法规定成员国必须发展新能源。受欧盟推动,新能源行业至少还得火五年。

稀土供应链关系到国计民生,美国哪能让中国 “卡脖子”。但地缘政治一搅和,稀土供应链变得很脆弱。

不过美国针对中国的稀土举措,根本没法让中国 “伤筋动骨”。对于所有 17 种稀土元素,中国天然储量都是世界第一,还能把每种稀土元素提炼、分离得明明白白。



2012 年后,中国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一个劲儿往价值链上游爬。大型国有企业主导下,稀土开采和加工越来越稳,还建了重点研究中心。

除了给世界供应 70% 的稀土金属,西方国家在清洁能源转型升级的时候,还得乖乖向中国进口关键矿物。

西方国家一看,这稀土供应几乎全靠中国,再综合考虑地缘政治和环境风险,心里就犯嘀咕,开始担心稀土供应不安全了。

为了不被中国 “卡脖子”,西方国家到处找矿,想让矿产来源多元化,还努力建摆脱中国影响的设施。

稀土储量高达 3100 万吨的蒙古,就这么被西方国家盯上了。蒙古有 7 个稀土元素成矿带,综合国力又不强,还想摆脱对中国的出口依赖,和美国在稀土资源合作上,那是一拍即合。

美国主动向蒙古抛橄榄枝,低三下四和蒙古签备忘录,就想让蒙古取代中国的垄断地位。

对蒙古来说,搞稀土外交,也是它加强和西方国家经贸联系的重要纽带,美蒙两国确实能互惠互利。

蒙古能把资源优势变成经济优势,打开世界市场;美国能实现稀土来源多样化。



但蒙古是内陆国,首先得解决咋把稀土运到美国的问题。奉行 “第三邻国” 战略的奥云额尔登,去韩国访问的时候,提到借韩国釜山港扩大国际市场。

可从蒙古到釜山港,还是绕不开中国,蒙古心里门儿清,要想和西方国家搞好经贸关系,还得看中国脸色。

蒙古眼巴巴地求咱,咱中国会答应吗?

三、稀土外交,恐怕难成

蒙古又开口向咱租借港口,打算把稀土卖给西方国家,还想拿韩国当中转站。

奥云额尔登访华,想把天津港打造成物流运输中心,摆脱内陆国的尴尬。

天津港离蒙古最近,每年超 9 万个集装箱从天津港发往蒙古,蒙古 9 成以上矿产都得经天津港运出去。



早在 2012 年,蒙古就开始用天津港了,可它财政收入少得可怜,原定计划建的运输中心一直没建成,闲置在那儿。

十多年过去了,这物流中心还没运行,大概率是蒙古没钱、没技术,也可能是咱中方支持力度还不够。

奥云额尔登希望一年内启动物流中心,这不是明摆着催咱多给政策、多投钱嘛。

就算物流中心真运行起来,也不意味着蒙古和美国能如愿。从天津港向美国供应稀土,世界稀土市场的主动权还牢牢握在中国手里。

真要是出了极端情况,或者美蒙任何一方故意挑衅中国,咱中国完全可以把蒙古踢出天津港,切断它的稀土供应链,开不开放港口,咱说了算。

而且美蒙之间的合作,除了要咱中国点头,还有一堆难题。

首先,稀土开采经济可行性不高,稀土金属的氧化物浓度从 1% 到 70% 不等,蒙古稀土矿质量不稳定。



它现阶段的开采和冶炼技术,肯定达不到西方国家要求,前期开采和加工要投多少钱,也不确定。

更要命的是,蒙古基础设施太差。稀土开采要耗大量能源和水,蒙古连运重型机械的路都没有,电力供应也不稳定。

美国才不会白帮蒙古修基础设施,蒙古解决这问题,还得靠咱中国。中蒙两国已经签协议,以后要在各种基础设施上深入合作,像建跨境铁路、高速公路。

最后,开采稀土可能惹蒙古老百姓不高兴。蒙古荒漠化程度 70%,从稀土开采整个价值链看,会产生各种污染物和废水。

蒙古环境承载力本来就低,高耗能、回报不确定、缺少配套设施,这些都是蒙古必须解决的难题。

对中国来说,蒙古经天津港向美国出口稀土,不一定对中国稀土有负面影响。



一来,以蒙古现阶段开发水平,大规模熟练开采根本做不到,稀土出口量相对小,短期内冲击不了中国稀土。

二来,根据蒙古稀土勘测报告,它那儿稀土以轻稀土为主,用在冶金、陶瓷、化工这些领域。

美国更需要重稀土,用来发展激光、制造电光源材料。咱中国用价格和质量优势,还能吸引美国和西方国家。

另外,美蒙稀土合作说不定还给中国带来机会。蒙古开采和冶炼技术不行,咱中国技术熟练,要是蒙古给点回报,咱还能给它技术援助。

最近,美蒙还签了《开放天空协议》,想用航空运输给稀土合作找条新路。

可航空运输矿产成本高得离谱,蒙古这点经济利益瞬间就没了。而且航空运输也得经过中俄领空,得征得两国空军部门同意。

总之,美蒙合作在地缘政治上确实对中国不利。但蒙古转向美国,更多像做做样子,不是从实际经济实用主义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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