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37年,我军政治部主任张琴秋被俘的那天,简直是个大“惊喜”——要说命运开了个玩笑,这个笑话简直太过头了,像是连敌人都觉得她太可怜,决定给她一个“特别待遇”。

她刚生完孩子,虚弱得像只落水的小猫,结果碰上了这场“千里迢迢”的游击战。最后,弹尽粮绝,实在撑不住了,她就被一队骑兵给轻松带走了,似乎是她那股刚烈的气质,还没来得及发挥,就变成了人家的俘虏。



她到甘州那座“豪华”监狱的时候,简直是“面目全非”——破麻袋片绑脚,破旧草鞋,衣服都可以拿去当布料卖了。完全不像那个昔日风光的政治部部长。敌人押她进那间十平方米的黑屋时,屋里已经有十多个女红军战士了,这些女孩们见状,脸色都有点发愣,心里估计都在想:“今天怎么来了个‘野人’?”她没给自己留情,径直亮了个“化名”:“我叫苟秀英!”

大家愣了愣,接着一阵会意的笑声,显然,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就是我们一直听说的张部长,今天换了个名字而已。

坐下后,大家开始仔细打量她:“这位苟大姐,也不容易啊。”她衣服破得差不多只剩下破布一片,身上的灰土都能做成泥饼,简直不忍直视。看着周围的姐妹们,张琴秋笑了笑,嘴角那一抹倔强的笑意仿佛告诉大家:“不怕,我还能撑。”正当大家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时,有个女战士从怀里掏出一双布鞋,瞪大眼睛看着她:“苟大姐,这鞋,您可穿上。”张琴秋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



“别逞强了,苟大姐。”那个女战士坚持说,“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情分,穿上吧,解个急。”

张琴秋看着那双鞋,心里明白,她的战友们,虽都身处困境,却依然有一份温暖和信任。她犹豫了片刻,最后才接过鞋子,瞪大了眼睛说:“好吧,不过你们可得记住,我就是苟秀英,不是张琴秋,知道吗?”姐妹们哈哈一笑,纷纷拍她肩膀:“知道知道,您就这么大姐,您说啥就是啥。”

大家围坐在一起,火堆旁传来欢声笑语。张琴秋知道,自己虽然被困在敌人手中,但这些战友的温暖,却让她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冷酷。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哪怕是草鞋也好,旧布鞋也罢,只要还能站在这片土地上,继续战斗,就有希望,就能迎来那一场属于她们的胜利。

02

第二天一早,敌军的几个军官气势汹汹地来了,说白了就是找茬,看看这些女红军里有没有重要人物。

这时候,老姐妹们的机智就派上了用场,立刻“联合作战”,上演了一出“身份伪造”的大戏。

“她叫苟秀英,四川巴州人。”一个战士抢先说道,语气不容置疑。另一个立马补刀:“四十五岁,给红军煮饭的,煮得还不怎么样。”话音刚落,第三个接上了:“最近病得厉害,快站不住了。”这话说得就像流水线产品一样连贯,愣是把敌军官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敌军军官上下打量了一下张琴秋,这位“老太婆”真是“入戏太深”:又脏又病,衣衫褴褛,连站着的姿势都带着几分“风中残烛”的味道。那几个军官看了看,觉得不值一提,扫兴地挥挥手:“算了,走吧,这老太婆留着给我们煮饭的都嫌费劲。”一行人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

大伙长舒一口气,张琴秋也忍不住笑了:“苟秀英这名字还挺管用,我得谢谢大家了。”有人接话:“大姐,这不算啥,咱姐妹们在一块儿,就得互相帮衬着。”屋里顿时欢声笑语,仿佛大家暂时忘记了眼前的困境。

敌人觉得“煮饭老太婆”还是不能浪费,于是把张琴秋和几个年纪大的女红军首批押送到了西宁。

说是“工作”,其实就是折磨人,整天干着脏活累活。



这时候,军阀马步芳又来了个“妙招”。他把在永昌俘获的我军战士改编成了他的跳舞团,听着都离谱。

剧团里未暴露身份的几位党员立刻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是个机会。他们决定趁机掩护更多的同志,能认几个算几个。第一个被认领的就是原妇女独立营营长陶万荣。

“这位,是我们剧团的舞蹈教练!”一个女战士煞有介事地对着马步芳的手下说。陶万荣愣了愣,瞬间领会了意思,立刻接上话:“对对,我还会指挥呢!‘四小天鹅’我熟得很。”旁边人差点没笑喷,但硬是忍住了,毕竟这是关键时刻。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非剧团”的战士被成功“认领”,姐妹们互相配合,连眼神都带着“心有灵犀”的默契。

03

马步芳这个老狐狸,心眼多得跟十个算盘加起来还多,心里想,既然跳舞团里的姑娘们跳得还不够美,那就给她们点儿别的任务,顺便捞点儿油水。

谁知道,蔡德珍眼尖,立马抓住了机会,趁热打铁,把张琴秋的事给抖了出去。大家一听,心照不宣,明白这回能不能“艺术自救”,全看张琴秋了。于是,马上达成一致,决定把她也拉进跳舞团,给她个“艺术待遇”,顺便也让马步芳消消火,觉得跳舞团里的姑娘们不至于“丑到出圈”。

黄光秀和党文秀、赵全贞几个老手,一商量,决定找个理由,打个擦边球,往赵永鉴耳边一吹:“团长,咱们四川年轻人都不太会做面食,您看,要不挑几个能做面的来?”赵永鉴一听,眼睛一亮,拍着大腿:“好主意。”黄光秀等人立马回道:“不如去工厂瞧瞧。”赵永鉴听后立马激动了,几乎能用“英雄所见略同”形容自己的兴奋,写了张便条,急不可待地交给他们去挑。



正当大家忙着在“艺术的道德高地”上东躲西藏的时候,偏偏有个叛徒掉链子,愣是把张琴秋的事给抖了出来。马步芳一听,差点没笑出声:“这下抓到大鱼了!”心里开始盘算着,是不是应该开个派对庆祝庆祝,然后把通缉令甩出去。

结果,《河西日报》一开版,张琴秋的名字直接“闪亮登场”,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报纸给张琴秋写错了名字,变成了“张镜秋”。

赵永鉴这边也没闲着,直接给跳舞团做了个大动员,开始“内部训话”。他摆出一副要抓“特务”的架势,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指着大家:“张镜秋,她文能提笔控五洲,武能上马定乾坤。谁见过这位?快说出来!”

话一说完,跳舞团里那些姑娘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赵团长真是能吹,张琴秋我们知道,张镜秋你谁啊?”一个机灵的女战士低声说:“团长,您说的这位‘张镜秋’,我们真没见过,是不是能描述得再详细点?”赵永鉴气得脸都绿了,心里已经开始骂娘:“这帮人,是不是当我傻呀?!”

04

在这种情况下,跳舞团里的气氛比新年联欢还要紧张。张琴秋被同志们找到的时候,她正忙着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乡下老太太。她的化妆技术真的是高超,简直可以去好莱坞混饭吃。那天,几个战友来找她,提议她应该去跳舞团更安全一些。

张琴秋听后,摇了摇头:“你们这是在害我呢,还是在救我啊?我这把年纪还去跳舞团,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其中一个战友忍不住笑了:“部长,您误会了,咱们跳舞团不是真跳舞的,那是个掩护名称。咱们都是自己人,专门为了保护像您这样的重要人物。”

张琴秋半信半疑,又被他们感动了:“好吧,我信你们一回。反正我也是打酱油的,死了算了,至少也是死在战友中间。”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张琴秋和战友李金莲正式通过“合法手续”加入了跳舞团。当她们到达跳舞团的时候,其他战士们都偷偷松了一口气,这场“文艺拯救行动”总算没有白费。

就在大家还在为张琴秋的成功“潜入”而暗自窃喜时,刘秉琳和张文彬也悄悄来到了西宁,他们先是偷偷摸摸地找到了跳舞团,和大家见了面。

张文彬看着大家一脸严肃地说:“同志们,中央已经在想办法救咱们了,你们在这儿要注意策略,别硬来。”

刘秉琳也接话:“是啊,我们虽然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但咱们得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滴地做好准备。万一不幸被发现,记得,咱们可不是单枪匹马,是有组织的。”

听了他们的话,跳舞团的同志们都暗自决定,这次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要为了党和未来的胜利,虽然表面上是在跳舞,实际上,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伐,都是在为最后的自由而战斗。

05

当有人提出要来个大动作,干掉马步芳时,她可不同意,摇头像拨浪鼓一样:“孩子们,我知道大家都硬气,都想上天入地的,但你们得记住,咱们是种子,是要活着回去种下去的,不是拿来喂鸟的。”

于是,在张琴秋的一番话语疗效下,那些血气方刚的战士们纷纷按下了心中的怒火,决定还是按兵不动,保持队形。

接着,国民党某要员来西宁视察,马步芳为了展示他的“文化管理”,要求跳舞团上演一场“热烈欢迎”的文艺节目。张琴秋等人商量后,决定来个《海军舞》——听着挺正经的,实则里面藏了机关。演到高潮时,按计划应该是海浪滔滔,谁知一位演员一脚飞出,那只皮靴直接飞到了贵宾席上,好一个“直击目标”。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马步芳脸上挂不住,事后还不肯善罢甘休,调查来调查去,结果把几个演员给训了一顿,也没查出是谁的杰作。飞靴事件后,马步芳的人更是对张琴秋等人盯得紧。

为了保护张琴秋,这回,跳舞团的党员们琢磨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搞个假结婚。赵全贞和杨万才就这么“喜结连理”,虽然连婚礼上的糖都是硬纸板做的,但马步芳这头老狐狸看着还是乐呵呵的,觉得自己的“人民情怀”做得足够好,竟然就准了。

张琴秋借此机会,从跳舞团悄悄溜出。但好景不长,跳舞团里又来了个新人,吴仲廉,一个老战友。她原来在西宁中山医院,后来竟被一个老熟人罗承训放回。



正当张琴秋和吴仲廉高兴地策划着怎么利用罗医生的帮助逃离西宁时,戏剧性的一幕上演了。原来,赵全贞和杨万才家里的新“房客”张琴秋被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杨绍德撞见了。这位不速之客是个典型的“不知好歹”,回去后就把这事儿禀报给了国民党的陆澄。

一天,陆澄和他的上司李晓钟聊天,李晓钟故作关心地问:“陆科长,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

陆澄悄悄地靠近一些,低声说:“哎,听说了吗?那个张琴秋,咱们可是找了好久的红军大员,现在就藏在赵全贞家里呢。”



李晓钟一听,两眼放光:“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咱们这下可以立功了!”

陆澄点点头:“是啊,不过,咱们得小心行事,万一让马步芳那老狐狸知道了,咱们可就不好办了。”

李晓钟摆摆手:“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咱们既然能在这风雨飘摇中立足,还怕处理不了一个女红军?”

结果,他们俩就这么琢磨着怎么利用这个情报,一方面想向蒋介石汇报立功,一方面又得小心马步芳的反应。这场闹剧中,大家都在互相算计,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各怀鬼胎,却又不得不表面和气,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06

在这帮国民党大员的剧本里,李晓钟和陆澄是典型的反派角色,总爱搞些双面间谍的戏码。他们向张琴秋和她的战友们承诺送她们回家,听起来多美好的一个计划啊,结果一到西安,这两位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把她们直接送到了南京的宪兵队。

到了南京,张琴秋她们三个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子,“反省院”这地方名字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但这帮红军战士,硬是在这种地方也能找到乐趣,每天除了反省,就是互相开开小玩笑,调侃一下彼此的“监狱生活”。



八月中旬,周恩来、叶剑英他们突然到访,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包,把张琴秋她们惊得半死不活。

之后,周恩开始和院方交涉,但特务却挡道:“张琴秋是什么人?我们头说了没他的命令谁也见不了。”

这时候,夏之栩灵机一动,说道:“其实咱们熊天荆同志也可以,让她离开也是必须的,反正外面也有人需要她。”

周恩来听了这话,眼睛一亮。

07

周恩来和叶剑英进了“反省院”,开始讲起抗战形势,说得真是气吞山河,话一出口,大家都好像被一股子正能量轰炸了一样。

之后几人分批到了西安和延安,地下党员向宣福家里给她们接风。张琴秋一屁股坐下,嘴角挂着笑:“你们说,这地方比‘反省院’强多了,至少这里没人一天到晚蹦出来给我们上‘政治课’。” 向宣福也是个有幽默感的人,立马接话:“那是,虽然咱们这地方简朴,但至少没有人每五分钟就来查房,跟我们玩躲猫猫。”



三人休养了差不多半个月,状态渐渐恢复了,看着她们,一股“红军气势”又回来了。九月,张琴秋被派回延安,去中央党校学习。一听说要学习,张琴秋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我这老骨头啊,又得回学校混日子了。”

陶万荣在旁边拍拍她的肩膀:“琴秋,你脑袋好使,学什么都快,放心。” 张琴秋一副“要是能学出点实用技能我倒是愿意”的表情:“要是能学点真本事,把那些日本鬼子赶出去,我倒是愿意考个研究生。”

回到延安后,张琴秋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只不过这回她不拿枪,而是拿着书本和笔,拼命跟那些年轻热血的革命青年讨论研究,整天神采奕奕,仿佛她的精力是源源不断的。

在党校里,她不仅教别人,还自己学得不亦乐乎,像是在准备打个战略游戏,心里早就开始计划下一步该怎么出招了。她的故事,继续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编织,简直就是“新战场,旧战士”的完美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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