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注定不能到白首》迟知鸢薄时沉
“迟小姐, 我们弄错了, 您男朋友心脏的移植对象不是薄氏集团总裁薄总, 而是另有其人, 那个人现在在海城。”
电话那边的声音里满含歉意, 迟知鸢沉默许久后才终于在那边忐忑的心跳中开了口。
“我知道了。”
她按下挂断键的同时, 房门也应声被推开, 薄时沉满脸焦急的闯进来, 见到她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跟我出去一趟! ”
没有一句解释, 她被薄时沉强硬拖拽着上了车, 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 闯了无数个红路灯, 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声。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在方向盘上, 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也将他此刻的焦躁尽显无遗。迟知鸢微微发愣, 脑海中不由回荡起从他们初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当年她为了追薄时沉用尽了心思, 才终于靠着死缠烂打和他结了婚, 可无论是拍婚纱照的时候,还是戴婚戒的时候, 甚至是他们的第一夜, 他都冷冷淡淡, 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情绪。
能让他情绪如此外放的人, 想来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吧。
几分钟后,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迟知鸢下了车, 才发现薄时沉带她来的地方是医院。
询问之下才知道, 原来是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宋徽音出了车祸, 急需献血, 而她恰好与宋徽音的血型相同。
▼荃文:青丝悦读




“嬷嬷的意思是?”陆筠清看向了身边的嬷嬷,眼里虽然有疑惑,可却是相信了几分。
“夫人就是在丢掉那两个灵位之后才开始变成这样的,而且大小姐那么诡异,说不定就是在那上面下了什么东西。”陆嬷嬷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这个丫头可不是个简单的。
“是我小看了这个丫头,嬷嬷你看这件该如何?”陆筠清恨的有些牙痒痒,这个贱丫头,真是令人厌恶。
陆嬷嬷还没说话,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立马就没再说话了。
“母亲,我.......”顾倾城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陆筠清那满脸红疹的样子给吓到。“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你站远点,万一会传染就不好了。”不管会不会传染,陆筠清都不让女儿靠近,女儿的脸可是很金贵的。
顾倾城听到陆筠清的话又后退了几步,还用帕子捂住了口鼻,这样也太丑了,她想都不敢想,万一自己变成了这样,那她还有脸见人吗?她干脆死了算了。
“母亲可有请大夫,大夫怎么说。”
听到女儿关心自己,陆筠清还是很欣慰的,她笑着安慰道“请过了,没事,你先回去吧,等母亲好一点了你再过来。”
“那母亲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一点女儿再来看你。”顾倾城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陆筠清只觉得女儿孝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等顾倾城走了之后,两人才有继续说话。
“等太医来了给本夫人看好了再去和那个丫头算账。”陆筠清并不觉得迟知鸢这小手段能让太医都束手无策,想着她又继续道“对了,眼线可安排进去了?”
“只安排进去了一个,这个丫头狡猾的很,夫人可要小心点。”陆嬷嬷又将手里的毛巾在水里洗了洗,拧干又继续给陆筠清擦拭。
“嗯,晚点给她送去点好东西吧,表面功夫要做好,毕竟也是老爷的女儿呢。”陆筠清说着话,又忍不住挠了几下身上。“对了,厨房那边可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夫人放心吧,相信伺候她的下人时间久了都不会尽心伺候,毕竟谁愿意跟着一个没有赏钱的主子。”
陆嬷嬷眼里闪过一丝阴险,吃穿用度一律克扣,想要在丞相府里过好日子可没那么容易。
“太医怎么还没来,本夫人快要痒死了。”陆筠清又忍住在脸上抓了几下,顿时就留下浅浅的痕迹。
“夫人可别挠了,忍忍吧,万一破皮留疤了就麻烦了。”陆嬷嬷说着就抓住了陆筠清乱抓的手。
“好痒啊,该死的迟知鸢,本夫人绝对不会放过她的。”陆筠清越想越气,心里恨不得现在就让她去死。




听见陆筠清的话,陆嬷嬷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夫人不必着急,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而已,想要收拾她还不容易,过几日就是华阳公主举行的赏花宴了,到时候让小姐带着她去参加吧。“
陆筠清瞬间就明白陆嬷嬷的意思,华阳公主最讲究规矩礼仪,而陆锦歌不过是一个乡下的丫头,也没学过礼仪规矩,到时候丢脸得罪人可就怨不得她的。
“夫人,太医来了。”温菊带着一个年迈穿着太医服饰的人走了进来。
“姜太医,你可来了,快给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陆筠清一看见这姜太医就和看见救星一样,她现在浑身痒得不行,简直让人抓心挠肝。
“夫人莫急,老夫这就给您看看!”
那姜太医不紧不慢的将药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陆嬷嬷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陆筠清旁边。
姜太医先是把脉了一下脉搏,良久,他又皱着眉观察了陆筠请身上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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