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手机铃声在三亚的海滩上响起,屏幕上闪烁着丈夫陈明的名字。

我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苏芸,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这三个孩子谁来照顾?"丈夫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愤怒。

我望着眼前湛蓝的大海,轻轻笑了一声:"怎么,现在知道照顾孩子难了?昨天你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孩子们都快把家拆了!"

我喝了一口冰镇椰汁,语气平静:"衣柜里有惊喜,自己去看看吧。"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01

一周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指尖还残留着键盘敲打的酸痛。

今天公司里的竞标会议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作为项目负责人,我几乎说到喉咙冒烟。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幻想着能泡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剧。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瞬间僵在了门口。

三个陌生的男孩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疯跑,我精心挑选的米白色地毯上踩满了泥脚印。沙发上、地板上到处是零食袋、果皮和玩具。

我的瓷花瓶被推到了角落,里面的鲜花不翼而飞,只剩下几片枯萎的花瓣凄凉地躺在地上。

其中一个男孩正举着游戏手柄大声喊叫,声音刺耳得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另一个在沙发背上当它是蹦床一样荡秋千,每一下弹跳都让我心惊胆战地担心我们才买不到半年的真皮沙发会塌陷;最小的那个则在茶几下钻来钻去,地上散落的薯片被他碾成了粉末,融入了地毯的纤维中。

我的完美居家空间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陈明?这是怎么回事?"我放下包,困惑地喊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惊。

丈夫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带着尴尬而讨好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袋薯片:"啊,你回来了。这是我哥的三个孩子,他和嫂子出差两个月,孩子没人照顾,所以..."

"所以你就直接把他们接回来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你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

陈明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防御性的强硬表情:"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他们是我亲侄子,难道让他们无家可归吗?"

他的语气让我感到一阵刺痛。五年的婚姻生活中,我早已熟悉这种对话模式。

每当我质疑他的决定,他总是会用"家人至上"的大旗来压制我的不满。

在他的世界观里,对血亲的义务永远高于一切,包括对我的尊重和考虑。

我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那三个男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他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会在这里住多久?"

"大的叫阿强,十三岁;二的叫小杰,十岁;最小的叫豆豆,七岁。"陈明随口介绍道,然后继续低头看手机,仿佛这场对话已经结束了一样,"住多久?我也不确定,我哥说可能要两个月。"

两个月?我感到一阵眩晕。我和陈明的公寓只有90平米,两室一厅,本来就显得拥挤,现在突然多了三个精力旺盛的男孩,我甚至无法想象接下来的日子会是怎样。

"他们睡哪儿?"我问道,目光扫过凌乱的客厅。

"书房啊,我已经把你的书桌推到墙角了,放了张气垫床。"陈明头也不抬地回答。

我的书桌?那里放着我正在做的项目策划书和各种资料!

我几乎想要冲进书房查看,但理智告诉我,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你哥哥和嫂子为什么不能带着孩子一起去?或者找他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帮忙?"我追问道。

陈明终于放下手机,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们去国外出差,带不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哪里照顾得了三个孩子?苏芸,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不就是住两个月吗?这么抵触干什么?"

我正要反驳,最小的那个孩子——豆豆突然走到我面前,仰着头,用他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阿姨,我饿了,想吃炸鸡。"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表:晚上七点半,确实到了吃饭的时间。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好,阿姨去做饭,你们先坐下来等一会儿。"

我走进厨房,却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个鸡蛋和半棵蔫了的白菜。

"陈明,家里没有食材了,你没有准备晚餐吗?"我回头问道。

陈明耸了耸肩:"我刚接孩子们放学回来,哪有时间买菜做饭?要不你去楼下买点吧,或者叫外卖也行。"

说完,他又重新埋头玩起了手机,仿佛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一样。

我站在厨房中央,感到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起。

我工作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家被陌生人占领,而丈夫不仅没有任何歉意,还理所当然地期待我接受这一切,甚至还要我负责三个孩子的一日三餐。

但此时此刻,争吵显然解决不了问题。我拿起手机,点开了外卖软件。

晚饭是匆忙叫的披萨和炸鸡,孩子们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又回到客厅继续他们的游戏和打闹。

陈明全程都在低头刷手机,偶尔抬头对孩子们笑笑,却不管他们把食物渣滓弄得满地都是。

我默默地收拾着餐桌,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



02

那天晚上,我勉强为三个孩子铺好了床,然后回到卧室,发现陈明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一时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心灰意冷。

第二天是周六,我原本计划在家完成公司重要项目的方案。

凌晨三点,我终于完成了所有图表和数据分析,把文件保存在电脑里,然后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这份方案关系到一个价值五百万的项目,我必须在周一前完善所有细节。

早上七点,一阵尖叫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痛欲裂。

我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

小杰手里拿着一只黑色马克笔,正在我们价值两万多的真皮沙发上画着什么恐龙一样的东西,黑色的线条深深嵌入米白色的皮革,那是我们花了三个月工资才买下的家具;豆豆坐在地上,周围散落着一堆碎纸片,他正津津有味地用安全剪刀剪着什么;阿强则站在一旁,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手里捧着一盒牛奶,嘴边还挂着白色的奶渍。

"你们在干什么?"我惊呼道,声音因为惊恐而提高了八度。

"画画啊,叔叔说可以的。"

小杰头也不抬地回答,手中的马克笔依然在沙发上肆意妄为。

我冲过去抢过他手中的笔,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片。

当我拼凑了几张后,心如刀割——这是我昨晚熬夜完成的工作方案!

那些精心制作的图表、推演的数据、详尽的市场分析,现在全都变成了豆豆的"艺术创作"。

"这是阿姨很重要的工作文件!"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们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豆豆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眼泪立刻在眼眶中打转:"我不知道...叔叔说我可以用这些废纸..."

废纸?我的心一沉。这些所谓的"废纸"是我熬了一整夜才完成的成果!

"陈明呢?"我强忍着怒火问道,手指紧紧攥着那些支离破碎的纸片。

"叔叔说他有事出去了,让我们自己玩。"

阿强耸耸肩,转身走向厨房,"他说中午会带吃的回来。"

我站在原地,感觉一阵眩晕。

昨晚的辛苦工作全部付诸东流,价值不菲的沙发也毁了,而丈夫甚至没有打个招呼就出门了,留下三个熊孩子在家肆意妄为。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地毯上的脚印更多了,茶几上满是零食包装和饮料渍,我的插花花瓶被移到了角落,里面的水洒了一地。这哪里还是我的家?简直像是被台风席卷过一样。

我拿出手机,给陈明打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当天中午,陈明带着一袋快餐回来了,看到我正在重新整理工作材料,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你看看这些!"

我指着支离破碎的报告和被涂鸦的沙发,"你知道这份报告花了我多少时间吗?周一就要交了!还有这沙发,你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修复吗?"

陈明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表情:"孩子嘛,不懂事,别跟他们计较。报告重新做一份不就行了,沙发我找人来修。"

他的态度让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在他眼里,我的工作、我的时间、我的努力,全都不值一提,可以随意被打断、被破坏,然后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你把孩子带回家,就应该负起责任来照顾他们,而不是把他们随便扔在家里,让我来收拾烂摊子!"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陈明的脸沉了下来:"我工作忙,没时间照顾他们。再说了,你不是在家吗?帮我看着点怎么了?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我无言以对,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是啊,在他眼里,我的时间就是应该无条件奉献给"家人"的,哪怕这些"家人"是他单方面决定带回来的。

午饭后,我重新整理好思路,打开电脑准备重做方案。

我请陈明带孩子们出去玩,给我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但他以要处理工作邮件为由拒绝了。于是我只好躲进书房,戴上耳机,试图隔绝外界的喧嚣。

一个小时后,就在我刚刚重新做好核心数据图表时,我听到厨房传来水声。

起初我以为是孩子们在洗碗,便没有在意。又过了十分钟,阿强来敲书房的门:"阿姨,出事了..."

他脸上的表情让我的心一沉。

我跟着他走进厨房,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呆立在原地:我的笔记本电脑正躺在装满水的洗碗池里,水面上漂浮着几个气泡,屏幕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豆豆想看动画片,但不会操作,就拿到厨房问我。我说不会,他就生气了,推了一下..."阿强小声解释道,眼中满是恐惧。

我颤抖着手,将电脑从水中捞出来,但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屏幕一片漆黑,里面存储的所有资料、照片,还有刚刚重做的方案,全部消失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袭来。我感到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水槽才能站稳。

那台笔记本不仅仅是一台电子设备,它承载了我三年的工作成果,里面有我的设计稿、客户资料、未完成的项目...而现在,一切都付诸东流了。

我缓缓蹲下身,无声地哭了起来。阿强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豆豆躲在客厅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陈明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我回来了,买了些零食给孩子们..."

看到厨房的场景,他的笑容凝固了:"怎么回事?"

"你侄子把我的电脑推进了水池。"我冷冷地说,声音里满是控诉。

陈明放下购物袋,走过来看了看已经彻底报废的笔记本,皱了皱眉:"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别生气嘛。"

他转向豆豆,语气轻松得令人难以置信:"豆豆,下次不能这样啊,阿姨的电脑很贵的。"

然后他又转向我,随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反正你平时工作也会备份的吧?"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猛地站起身,甩开他的手:"不,我没有备份!里面有我三年的工作成果,还有周一要交的项目方案!现在全没了!"

陈明愣了一下,似乎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呃...那个...我再给你买一台?"

"你以为电脑就是问题的全部吗?"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里面的数据、文件、照片,那些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我为这个项目熬了多少个通宵吗?"

陈明的表情从尴尬转为恼怒:"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弄坏的!孩子不懂事,我都说了给你赔一台新的了,你还想怎样?"

他的态度让我彻底绝望。

在他的世界里,我的感受、我的职业价值、我的付出,全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他的脸面、他的家人、他的便利。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回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03

傍晚时分,我强忍着疲惫和头痛,从便利店买回了新的笔记本,希望能从公司邮箱里找回一些文件碎片,重新开始我的工作。

一打开电脑,却发现公司发来了新的紧急通知:周一的展示会提前到了周日下午,也就是明天。

我感到一阵眩晕。这意味着我必须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重新完成整个方案,而且没有任何参考资料。

回到家,我发现陈明已经带着三个孩子出去吃饭了,只给我发了条短信:"我们去外面吃了,你忙你的。"

这本来是个好消息——至少我可以安静地工作几个小时。但当我坐在书桌前,望着空白的屏幕,却不知从何开始。

三天没睡好的疲惫、工作的压力、家庭的变故,一切都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给公司的同事打电话,希望能借到一些资料,但周末大家都不在线。我只好从头开始,一点一点地重建我的方案。

九点钟,陈明带着三个孩子回来了。

孩子们似乎玩得很开心,吵吵闹闹地跑进客厅,电视机立刻被打开,音量调到最大。

"能不能把声音关小点?我在工作。"我从书房探出头,恳求道。

"好,好。"

陈明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对孩子们说:"声音小一点,阿姨在工作。"

但十分钟后,电视的声音又恢复了原来的分贝,笑声和喊叫声穿透墙壁,直接钻进我的耳朵。

我无奈地戴上了耳机,但即使是最响的音乐也无法完全隔绝外面的噪音。

十一点,陈明把孩子们哄睡了,然后敲开书房的门:"还在忙啊?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行,明天下午就要交了。"

陈明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耸耸肩:"那你忙吧,我先睡了。"

深夜两点,我终于完成了方案的初稿,但质量远不如之前的版本。

我知道这可能会影响项目的成功率,但此刻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做修改了。

我保存了文件,关上电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卧室。

陈明已经熟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轻手轻脚地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翻滚:工作、家庭、那三个孩子、陈明的态度...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疲惫。

次日中午,我强撑着精神为大家做了一桌子菜,希望能好好吃一顿午饭,然后穿戴整齐去公司参加下午的展示会。

陈明带着三个侄子坐下后,却皱着眉头拨弄着盘子里的菜:"今天怎么做这些?你知道我不爱吃青菜的。阿强也不喜欢吃这个豆腐,豆豆不吃胡萝卜..."

我放下筷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的电脑坏了,方案全没了,今天下午就要交,我熬了一整夜重做,你现在关心的是不爱吃青菜?"

"工作重要,家庭就不重要了吗?"

陈明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指责,"你看看阿强他们,都饿了一天了。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好好吃饭。"

"那你为什么不给他们做饭?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出去了?为什么把我的工作方案撕了也不管?为什么让他们把我的电脑推进水池也只是说句'小孩子不懂事'?"

我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几张纸吗?再做一份不就行了。电脑我不是说了会赔你一台新的吗?"

陈明满不在乎地说,然后转向阿强:"来,吃肉,别吃这些青菜。阿姨心情不好,做的菜可能不太好吃。"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绝望。我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卧室,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

五年了,我和陈明结婚整整五年了,却从未感到如此被轻视、被忽略。

我的工作在他眼里毫无价值,我的感受不值一提,我的付出理所应当。

而现在,他甚至在孩子们面前贬低我,让他们也跟着轻视我的劳动和付出。

陈明跟了进来:"你干什么?"

"我要出去住几天。"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将必需品一件件放入行李箱。

"就因为这点小事?至于吗?"

陈明声音提高了,"那三个孩子谁来照顾?"

"你啊,他们是你侄子,不是我的。"我合上行李箱,拿出手机开始查机票。

"苏芸,你别任性了!"

陈明抓住我的手腕,"明天不是要交方案吗?你现在走了怎么办?"

我甩开他的手:"我会在酒店重做,反正家里也没法工作。至于孩子,你自己想办法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们?再说了,做饭洗衣这些本来就是你..."

陈明突然停住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本来就是我什么?"

我冷笑一声,"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是吗?因为我是女人,所以照顾家里所有人、所有事都是我的责任,是这样吗?"

陈明语塞了,但眼神里的倔强告诉我,他内心确实是这么想的。

"陈明,我们结婚五年了,我以为我们是平等的伴侣,共同经营这个家。但现在我才发现,在你眼里,我只是个保姆,一个可以随时被支配的佣人。"

我的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而颤抖。

"我没有这么想!"

陈明辩解道,"但你总是那么强势,什么事都要管,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我强势?"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只是负责任!而你,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不尊重我的工作,现在甚至把三个陌生孩子带回家,还期待我无条件接受和照顾?"

陈明的脸色变得铁青:"所以你是嫌弃我侄子了?你知不知道我哥帮了我多少?没有他,我们的婚礼都办不起来!"

这句话刺痛了我。

是的,当初结婚时,陈明的哥哥确实借了我们一笔钱,但那笔钱我们早就还清了。

而现在,他拿这件事来指责我的不知感恩,仿佛我欠他们全家的似的。

"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家人,我只是希望得到基本的尊重。"

我拎起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在你学会尊重我之前,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当晚,我入住了市区的一家酒店,熬夜完成了新的方案。

第二天,我直接去公司提交了工作,尽管不如之前的版本完善,但总算是按时交付了。

展示会结束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申请了一周年假,订了飞往三亚的机票。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收到了陈明发来的无数条短信和电话,但我全部忽略了。

飞机起飞前,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消息:"未来一周我会在三亚,孩子们就交给他们的好叔叔照顾吧。"



04

三亚的阳光明媚而炽热,远离了家里的混乱和压力,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我入住了一家临海的小型度假酒店,房间的阳台正对着蔚蓝的大海,每天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海面上的景象美得令人心醉。

第一天,我就关掉了手机,完全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

多久没有这样的时刻了?不需要为别人操心,不需要考虑晚餐做什么,不需要担心工作汇报,不需要收拾别人留下的烂摊子。

我在沙滩上散步,感受细沙从脚趾间流过的触感;我去潜水,探索海底五彩斑斓的世界;我品尝当地的海鲜美食,让味蕾享受一场盛宴;晚上,我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感受夜风轻抚面颊的凉意。

这三天,我像是重新找回了自我,找回了那个独立、自由、充满活力的女孩,而不是那个被家务和责任压得喘不过气的妻子。

但在第三天晚上,当我坐在海边的咖啡馆里,看着成双成对的游客漫步在沙滩上时,一种复杂的情绪悄然升起。

我开始思考我的婚姻、我的选择、我的未来。我爱陈明吗?曾经无疑是爱的,但现在呢?他的自私、不体贴、不尊重,已经磨灭了多少爱意?

离开的这几天,他有没有反思过自己的行为?有没有意识到他对我的伤害?那三个孩子还好吗?

他们父母就这样把他们扔给陈明,陈明又把他们扔给我,现在我离开了,他们又会怎样?

带着这些思绪,我终于打开了手机。屏幕上显示有37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陈明。

最新的一条短信写道:"苏芸,求你回电话,家里一团糟,我真的搞不定..."

看到这条短信,我心中冒出一股复杂的情绪——有一丝幸灾乐祸,也有一丝担忧,还有一丝莫名的心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拨了过去。

"苏芸!你终于接电话了!"

陈明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焦虑,背景音里传来孩子们的吵闹声和电视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乱成一团,阿强还发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发烧了就送医院啊,这还用问我?"

我冷淡地回答,但心里已经开始担心起阿强的情况,"烧到多少度了?"

"38.5,我给他吃了退烧药,但他好像还是不太舒服..."

陈明的声音中透着无助,"而且小杰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豆豆尿床了,我根本忙不过来..."

听着他焦头烂额的诉苦,我心中竟有一丝快意:"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照顾你那宝贝侄子们?怎么,现在知道难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明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你说得对,我不该不和你商量就把他们接回来,也不该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求你回来吧..."

"回来干什么?继续当保姆吗?"我反问道,语气中带着讽刺。

"不是,我保证以后会分担家务,照顾孩子。求你了,苏芸..."

陈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这是我婚姻五年来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这让我有些动摇,但回想起这几天的屈辱和不被尊重,我又硬起了心肠。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地说:"衣柜里有惊喜,自己去看看吧。"

"衣柜?什么惊喜?"陈明困惑地问。

"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回到三亚的酒店房间,我躺在床上,想象着陈明此刻的表情。

衣柜里放着我临走前整理的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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